安栩被吻的意迷、渾發,大腦由混變得荒蕪,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應。
開始笨拙的回應,像三年前與他纏綿時那樣。
三年前!
似乎想到了什麼,呼吸變得急躁起來,想要推開他,可他的吻太激烈,讓好不容易恢復得理智再次失控。
衫被剝落,炙熱的掌心落在發涼的上,層層疊疊,翻涌熱浪。
“不行!”安栩急忙推開他的手,眼底是慌,“皇上,這里是書房!”
墨廷淵一手扶著的后頸,一手掐著纖細的腰,鼻尖輕輕著的臉頰,嗓音著暗啞充滿了磁。
“栩栩……朕現在就要你。”
他的話讓安栩面紅耳赤,一邊揭力抓著自己快被干凈的服,一邊想辦法敷衍他:“不行,皇上,這里太狹窄了,臣妾覺得不舒服,不想在這兒……”
墨廷淵氣息沉重,似乎強忍著火,蹙眉問:“去坤寧宮還是養心殿,你選。”
安栩紅著臉,有些后悔剛才不該一時沖勸他看太醫。
“皇上……要不……還是算了吧?”
“朕的寵幸,你也敢不從?”他挑眉,語氣威。
安栩想了想,滿臉痛苦地說:“可能是剛才路上走的急,臣妾心口疼……”
一聽這個,即便知道有可能在說謊墨廷淵還是張起來,立刻起把扶著坐好。
正問道:“栩栩,你先忍著,朕立刻傳太醫。”
“謝皇上。”安栩松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可還沒有高興太久,就聽到頭頂飄來另一句。
“若太醫說你沒事,朕可是要加倍折騰你!”
安栩無語,猶豫三秒手拽住了他的袖子,用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著他,看起來楚楚可憐。
“皇上……臣妾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興師眾的。”
“休息一下就好了?那可不行,皇后是朕的妻子,一國之母,不舒服就要好好診斷,怎麼能隨意敷衍?來人,把太醫院的所有人都給朕來……”
聽到墨廷淵這麼說,安栩連忙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哭無淚:“臣妾錯了,臣妾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哦,那就是說,皇后騙朕?”墨廷淵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閃過危險的迫。
安栩額頭冒汗,松開他往后挪了挪:“臣妾沒有……”
“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墨廷淵步步。
安栩突然很想直接一頭撞他口上,同歸于盡算了。
狗暴君!
不想裝了,直接擺爛。
“皇上要殺就殺吧。”往旁邊一坐,臉上滿是生無可,“臣妾死后,煩勞皇上向我父王母后傳個話,就說兒不孝不能完他們二老的囑托,再不能盡孝了,求他們二老原諒。”
說完,還吸了吸鼻子,一副泫然泣的白蓮花模樣。
墨廷淵看演的戲,不由雙手環站在原地好好欣賞。
“哦,你父王母后囑托你什麼了?”
“他們說要好好照顧自己,完一國公主的使命,讓東秦和北齊之間的友誼永世長存。唉,現在看來是不行了,臣妾要是死了,也不知父皇母后會有多傷心……”安栩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著他的反應。
話已至此,這暴君應該明白,這個皇后不好殺的吧?
畢竟,的存在是關系到兩國友誼,一旦死了,意味著和聯盟破裂,就會發戰爭。
這麼看來,是很重要的存在!
但是暴君一點反應都沒有,確實有些出乎的意料。
站在那里,深邃的眸子里泛著淡淡的澤,一瞬不瞬地盯著。
沉片刻,他突然上前一把掐住的下抬起來,居高臨下地反問:“皇后,鞏固兩國聯盟的最好辦法就是得寵,早日給朕誕下皇子,不是嗎?”
安栩臉變了變,沒想到這層,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呃……臣妾也想啊,但是現在不方便,后宮新人太多了,皇上也要雨均沾嘛。”
“雨均沾是沒錯,可朕好像還沒有沾過皇后,大婚之夜沒做的事,還是趁早補上為好,你說呢,皇后?”
安栩蹙眉,這暴君有病吧,滿腦子就那麼點兒事兒,怎麼當上皇帝的?
看來是輕易推不掉了,于是干脆直言道:“皇上,遲早都要補,不如等桑來后治療了臣妾的心疾再說?”
墨廷淵聽到提起這個名字,臉有些不善,松開的下,負手而立,冷聲問道:“為什麼?”
“臣妾有心疾不宜劇烈運,也不能太興了,萬一……”安栩言又止,這麼沒節的話題,實在沒臉說了。
看著泛紅的臉頰,墨廷淵冷哼一聲,俯問道:“你和桑真的沒什麼?”
安栩被他懷疑得有些惱火,氣憤道:“皇上,你為什麼懷疑臣妾和桑之間的關系?若是真的有什麼,臣妾直接招桑做駙馬就好,怎麼會挑中皇上的畫像,嫁到大秦呢?”
聽到說挑中了自己的畫像才嫁過來,墨廷淵幽冷的眸子里瞬間亮起來,語氣也變得和善了許多。
“你看中了朕,才嫁過來的?”他有些興地問。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即便失憶后,依然能對他一見傾心,哪怕是一幅畫像?
安栩想了想自己當時蒙著眼瞎指畫像的場景,眼底閃過心虛,但肯定不能說實話。
于是點點頭,笑著說:“是啊,皇上英武不凡、俊逸瀟灑,從一群畫像中穎而出,臣妾當時覺得眼前一亮呢!”
論拍馬屁,北齊安栩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否則,是怎麼打敗慕容嫣穩坐北齊第一團寵的寶座?
真以為靠緣就能維持跟兄長和父母的關系了嗎?
全靠一張甜甜的小兒,把父皇母后還有九個哥哥哄的團團轉好吧!
要不是為了兩國關系,才不會嫁給墨廷淵這個鳥氣!
果然,不論到什麼時候,彩虹屁yyds!
墨廷淵很是用,角勾起的弧度,證明了他此時的心多云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