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安栩才聞到他上的酒氣。
果然,這男人一喝酒就發,真麻煩!
對待一個喝醉了的男人,不能跟他抬杠,否則他酒上腦什麼都能干得出來。
這種時候,要順捋,不能惹他們。
想到這里,安栩點點頭,乖巧地說:“對對對。皇上說什麼都對,臣妾跟您重新開始,乖哦。”
說著還輕輕拍拍他的背。
覺到安栩的溫,盡管假的太過,但墨廷淵依然知足,他抱得更,更貪婪懷中的溫。
“栩栩,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是啊,我會明白的,皇上乖……”
“栩栩……朕好你……”
“知道啦,皇上真好,臣妾也您,乖哦……”
“栩栩……”
困意席卷而來,墨廷淵慢慢閉上了眼睛,呼吸也變得沉穩。
安栩三兩下就把他哄睡了,然后掙開他的懷抱,給他了鞋,蓋好了被子,這才跳下了床。
看著男人睡的容,不得不慨一句:“長得真好,要是在現代,也足以秒殺一眾頂流吧,唉,可惜了。”
搖搖頭,安栩直接從柜子里抱了一條被子,吹滅蠟燭出去躺在了榻上。
一夜過去。
翌日清晨。
墨廷淵睜開眼沒看到安栩,立刻坐起來四下尋找,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趁著他睡著去私會桑。
趕穿上靴子,急忙往外跑去,結果看到安栩躺在外間的榻上,蓋著被子一團,正睡得香。
他張的緒瞬間得到了緩解,整個人放松下來,角揚起一抹微笑。
還好,栩栩還在,沒有走!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害怕再次失去安栩。
如果可以,就算是殺這天下所有的人,也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再驗一次失去安栩的痛苦!
墨廷淵輕輕走到榻前,蹲在地上靜靜盯著安栩的臉看,仔細打量著每一寸皮,每一睫,恨不得將的面容深深刻進心里。
他的皇后,可真好看。
清晨的打在臉上,那細的絨都在閃爍著亮,睫好像是小扇子,濃卷翹。
俏麗鼻子白白凈凈的,沒有一個黑點,的像剝了殼的蛋。
還有的,艷,猶如盛開的櫻花,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他越看越喜歡,只覺得安栩是這天底下最的人。
難怪都說紅禍水。
從前,他對那些為了子而顛覆江山的帝王深不屑,可如今落到他上,才終于理解,為何英雄難過人關。
就算是安栩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
“栩栩……”墨廷淵忍不住輕喚一聲。
安栩有所察覺,迷迷糊糊睜開眼,視線由模糊轉的清晰,看到一張放大的俊,頓時嚇得不輕。
“啊!”坐起來,裹著被子瞪著他,生氣道,“皇上,您干嘛呢?差點兒嚇死臣妾!”
墨廷淵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因生氣而緋紅的小臉,勾起角問道:“朕只是在想,朕的皇后怎麼這麼好看?”
“啊?”安栩蹙眉,滿臉疑。
這暴君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呢?
見好像還沒睡醒,一臉迷茫的模樣,墨廷淵起湊過去,在上落下一吻。
本想蜻蜓點水淺嘗一番,可是到,就再也停不下來。
他的吻由淺加深,越發濃郁激烈,瘋狂掠奪著的呼吸。
“呃……皇上……您……您該上朝了!”
安栩好不容易掙,張地瞪著他提醒道。
墨廷淵卻不以為然,直接雙手把從榻上撈起來,大步流星朝著寢殿走去。
“朕今日想做昏君。”
安栩被放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墨廷淵解開了龍袍的領子,了鞋過來,頓時張不已。
“皇上,您是明君,不可以當昏君,臣妾也不想背負一個妖后的罵名……”
墨廷淵將按在床上,垂眸仔細打量著,笑著問:“栩栩難道不想朕寵幸你?”
“不……”
不想兩個字沒說出口,安栩猶豫了,然后改口說:“不是不想,只是現在不合適,皇上該上朝了,滿朝文武都在等著!”
“那就讓他們等著,朕現在只想要栩栩,三年了,朕已經三年沒有過任何人了,栩栩,朕很想你。”
他在耳邊廝磨,嗓音低沉暗啞,仿佛帶著蠱人心的魔力。
安栩心想,這狗皇帝該不會是cb了?大早上的發!
強迫自己鎮定,手抵住他堅實如鐵的膛,義正嚴辭道:“皇上答應過等臣妾心疾好了再圓房,您是天子,不能言而無信!”
“朕沒答應過,有本事栩栩可以拿出證據來。”他邪笑著,耍起了無賴。
“皇上!”安栩怒了,從未見過有如此厚無恥之人,“您怎麼能這樣呢?以后臣妾再也不信你了!”
“那好,栩栩不讓朕,那就答應朕一件事。”墨廷淵突然停下來,目炙熱地盯著。
安栩臉紅了,抿著點點頭:“好,皇上說。”
“以后栩栩每天都要哄朕睡覺,好嗎?”
“每天?”安栩心態崩了,那還不累死啊!
“嗯,昨晚朕睡的很好,多虧了栩栩的功勞,所以之后也要栩栩哄著朕睡。”
“……好吧!“安栩,為了自己的子,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墨廷淵很高興,又吻了吻的瓣,依依不舍的放開,起下了床。
“朕去上朝了,栩栩再睡一會兒,等朕回來,帶桑過來給你診脈。”
說完,便整理了一下上的龍袍,轉離開了。
安栩松了口氣,憤憤不平地瞪著他的背影,小聲道:“哄你睡覺?哪天惹急了老娘,給你生個小太子出來,再趁你睡著要你的狗命,然后老娘帶著兒子垂簾聽政,慢慢取而代之,當皇……”
越想越過癮,冷哼一聲,滿眼的邪惡。
可是突然想到那樣豈不是太累了?
“算了算了,我還是當咸魚吧!”
安栩嘆了口氣,把頭蒙進被子里,繼續跟周公約會。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嬤嬤在邊喚醒了。
“娘娘,皇上帶著桑將軍來給您看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