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激烈,安栩一時間難以抵擋,只能被順從著。
直到,一只大手開始探進在上肆無忌憚地游走,才終于意識到事的嚴重。
安栩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用盡全力騰出了一只手,從發間出一枚銀針,刺了墨廷淵的脖頸。
下一秒,剛才還激澎湃的男人便如一潭死水昏睡在上。
“皇上?皇上?”
安栩試探地了兩聲,上的男人沒反應,這才松了口氣。
拔出銀針收好,然后費盡力氣把人推下去,還不忘拿起被子蓋在墨廷淵上,這才下了床。
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昏睡在被子里的男人,安栩長長地松了口氣。
幸好今日睡覺前留了一手,否則真要被他得逞了。
剛才跳舞的時候,這男人就一直盯著看,眼神都要拉了,晚上不著過來才怪呢。
安栩平復了一下緒,去柜子抱了床被子,轉朝外間走去。
悉況,還和上次一樣,睡在了榻上。
……
一夜好眠,再睜開眼,天剛微微亮。
安栩收拾了一下榻,把蓋了一晚上的被子疊好放回了柜子里,自己則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墨廷淵邊。
以防敗昨夜刺暈他的事,所以就裝作他喝多了自己睡著的。
果然,安栩剛躺下沒一會兒,墨廷淵了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俊無儔的臉上出一抹困,而后蹙眉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安栩坐起來連忙下了床,穿著一輕薄的睡跪在地上,眼神間帶著些淡淡的委屈,小聲反問:“皇上,這里是坤寧宮,臣妾不在這兒,還能在哪?”
墨廷淵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昨夜喝多了跑到宮里來了。
約想起那一吻,他眼底閃線一抹寒芒,剛想起便覺到脖頸傳來一微弱的疼痛。
見他手去脖子,安栩心中張,而后開口說道:“皇上,時辰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洗漱更吧?”
墨廷淵頓了頓,審視著看向,而后劍眉微揚說了一句:“好啊,你伺候朕沐浴。”
“啊?”安栩傻了眼,大早上你沐浴啊!
可不敢這麼說,只能提醒:“皇上,該上朝了……”
“耽誤不了多久。”墨廷淵不在意地從床上下來,拉著往外走去。
養心殿后面有一大浴池,連接著后山的溫泉。
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很喜歡帶著妃嬪在這里過夜,還能洗個鴛鴦浴。
雖然是春天,可清晨的空氣依然寒冷,但這浴房卻如夏季般溫暖潤。
屏退所有人,只剩下安栩。
墨廷淵站在水池旁,攤開雙臂命令道:“愣著做什麼?幫朕服。”
“哦。”安栩上前,出一雙小手利索地幫他把上的龍袍下來,而后又開始解他里的扣子。
不知道為什麼,再掉他最后一層服,看到那健碩人的時,腦海中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
記得墨廷淵說過,以前好像了他的服。
所以這次才會如此輕車路嗎?
來不及細想,畢竟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赤地站在面前,某個部位還在慢慢起反應,就覺得不能再看下去了。
于是咽了下口水,盡量抬起眼睛看著的臉,出純潔無害的笑。
“皇上,已經了。”
墨廷淵角勾起一抹笑,大大方方地站在面前,沒有毫恥或者是不自在。
“怎麼樣,朕的材,你一向很喜歡的,這三年來,一塊腹都沒有掉,你看,還喜不喜歡?”
他說著,拉起的手就放在了小腹上。
安栩的臉頓時紅了,耳朵都是紅的,只覺得掌心炙熱,仿佛被他的腹燎出泡來。
“皇上,別耽誤了上朝。”急忙催促。
“哦。”墨廷淵眼底閃過失落,好像因為沒有夸他的腹而難過,轉一步步走下臺階,坐在了溫暖的浴池里。
安栩松了口氣,正想找個機會溜出去,便聽到他開口。
“皇后,幫朕洗澡。”
“皇上您不能自己洗嗎?”安栩不滿地看著他。
這人是沒有手嗎?
洗澡都要人幫忙。
那以后尿尿是不是還得讓給扶著?
搞笑!
墨廷淵回頭看著,清潤的眸子里滿是驕傲:“朕是皇帝,九五至尊,做任何事都要有人伺候的,你還不快過來?”
安栩咬咬牙,恨不得給他一個大斗!
老娘還是皇后呢,憑什麼活該伺候你?
可最終,皇權至上,還是著頭皮走過去蹲在了岸邊。
剛手去拿巾,突然一只大手拉住了的胳膊,下一秒,直接將整個人拖進了水中。
“噗通!”
安栩尖一聲,從水里站起來,狼狽的像個落湯,滿眼憤怒地瞪著墨廷淵。
“皇上您干嘛!”生氣地質問。
“你要在水里幫朕洗,廢話,朕要來不及上朝了,若是遲到了就是皇后怠慢的原因。”墨廷淵一臉無賴。
安栩忍無可忍,一把抓起岸上的巾纏繞在手掌上,氣勢洶洶地說道:“既然如此,皇上你轉過去趴在岸上,臣妾一定好好給您背!”
老娘今天讓你一下大東北澡堂子澡大媽的魄力!
墨廷淵沒當回事,聽話地轉過去。
安栩紅著眼挪過去,把巾放在他背上,咬牙切齒使出了吃的力氣往下。
古代的巾很,這樣在背上,和澡巾也沒什麼區別。
墨廷淵到了一種被掉皮的疼痛,他意識到事發展的不對勁,連忙阻止:“算了,朕自己洗吧,皇后你先出去等。”
“哼,皇上您說什麼呢?您可是九五之尊,做事都要人伺候的,臣妾一定要好好伺候您!”
重重地說完最后幾個字,安栩繼續他的背,直到全部通紅,墨廷淵再也忍不住轉過來按住了的胳膊,這才罷休。
“皇后你弄疼朕了!”他一臉嚴肅,以此來嚇唬。
可是安栩本沒在怕的,滿臉天真無邪:“皇上,澡都是這樣的,背好了,臣妾來給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