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
安栩被放在床榻上,墨廷淵剛要起去給倒些水喝,卻被勾住了脖子。
“栩栩乖,朕去……”
以為他要走,更加勒了他的脖子,在眼前。
“皇上,臣妾口悶,您不留下來陪臣妾嗎?”
墨廷淵輕笑一聲,抬手刮了刮的小鼻尖。
“想什麼呢?朕不走,幫你倒水喝。”
安栩臉一抹緋紅浮現,尷尬地收了手,翻鉆進了被子里。
墨廷淵去為倒水,又親自為服下,而后便擁在床上躺下。
“栩栩睡一會兒,朕等你睡了再回去理剩下的折子。”
安栩靠在他懷里,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冷不已。
睡一會兒?
怎麼可能!
可不是真的口悶想要就這樣休息。
但上,還是要繼續裝作溫順從。
“皇上,臣妾悶熱,睡不好。”語氣略帶氣。
墨廷淵蹙眉,擔心道:“真的很悶嗎?朕請太醫來?”
“不用了,許是穿的太厚,皇上幫臣妾把外面這層服掉好不好?”
“好。”
安栩坐起,任由墨廷淵幫解開衫,退去一件后,仍是不滿,直到只剩下一件心,才滿意地鉆回被子里。
墨廷淵眸子里有火苗在跳躍,結滾間,他強忍著沖,將擁懷中抱住。
但很快,又松開了手。
“好好休息……”
話還沒說完,安栩便突然抬頭吻在他薄,但只是蜻蜓點水般又離開。
溫的香甜自他瓣蔓延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墨廷淵一把按住剛剛離開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僅僅這樣,仍是不夠。
他想要的更多。
何況這是自己送上門來。
安栩的子在他懷里扭,溫暖的手心抵在他如鐵的膛之上。
的作每一下都能確地到他敏的地方,牽帶起一陣連鎖反應,讓人罷不能。
安栩將頭從他臉上挪開,結束了這一吻,也推開墨廷淵放在上的大手。
這一切停止的太過突然,讓人有種急剎車的不甘。
“怎麼了栩栩?”墨廷淵嗓音沙啞,額頭抵在眉間。
安栩蹙眉,滿眼水:“臣妾有些難,悶的呼吸不上來。”
見臉上的緋紅褪去,反而顯得蒼白,他想繼續的心思也戛然而止。
心疼道:“朕讓太醫來看看。”
這一次,安栩沒有拒絕,默默點頭。
墨廷淵起走出去,背影顯得有些煩躁卻也無奈。
他倒是想繼續,但也要顧及的。
……
太醫來看過,并無大礙,只是休息不足導致。
墨廷淵松了口氣,心里還惦記著剛才沒做完的事,遣退所有人,又坐在床沿看著安栩。
他叮囑道:“朕明日離宮,栩栩可要好好休息。”
“皇上放心,臣妾現在就好好休息。”安栩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笑著回答。
“現在恐怕不行。”他一本正經,說完便起了過去。
安栩面疑,看著他撐著子覆蓋在上面,小聲問:“皇上,太醫說了,讓臣妾休息,您不能……”
言又止,用一雙盈潤亮的眸子著他,好像一只靈的小鹿,引人憐惜。
墨廷淵角勾起一抹笑,開口說道:“栩栩從剛才就在勾引朕,現在點燃了火就不管了?”
被拆穿的安栩子一僵,撇撇把視線移開,心虛道:“誰勾引你了……”
“這麼拙劣的手段,栩栩還是要再練練,說不定真能下一個禍水。”他毫不給留面。
安栩的小心思被他看得徹,只能坦然道:“臣妾知道了,第一次主勾引,沒經驗,以后多勾引皇上幾次就是。”
墨廷淵輕笑,手住的下,寵溺地問:“說吧,好端端勾引朕,想要什麼?”
抬眼看他,眸底閃爍:“臣妾就是想跟皇上親熱一下而已,奈何素質太差了嘛。”
“親熱嗎?”他挑眉,“每次做的時候,栩栩好像不太會迎合,不是趴著不,就是一臉忍的模樣,怎麼突然主想要親熱了?朕一直覺得,你是不喜歡做這種事的。”
“……”
安栩心想,我當然不喜歡,因為做的時候心就會疼。
要不是怕你殺了桑,一次也不想做!
雖然這麼想,可臉上卻不敢暴,只能著頭皮對上他炙熱的目。
“起初皇上太用力,臣妾不能適應,但是……但是后來……臣妾覺得……還……還可以。”
“什麼還可以?”
“……就是臣妾也……很歡愉。”安栩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墨廷淵聞言,薄間發出笑聲,低頭去吻發燙的臉頰。
“好,那出宮前,朕再讓你歡愉一次。”
……
最后安栩還是拒絕了墨廷淵,借口心疾不舒服。
沒能做這件事,在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心里都埋下了一刺,讓他怎麼也不舒服。
想,卻又擔心讓難。
總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的痛苦上。
沒能得到滿足的墨廷淵把安栩哄睡,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回了書房。
他一走,安栩便從睜開了眼。
就是要讓他罷不能。
離開十日,還要憋著滿不能發泄的火離開,就問問他墨廷淵得了嗎!
安栩算的太準。
第二天,墨廷淵便下旨,帶一同前往翼城。
……
帝后親自前往災區安難民,無異于給全國的老百姓打了一針強心劑。
這說明,大秦沒有放棄任何災民,也不會任由瘟疫繼續蔓延。
出行時,全太醫院的太醫幾乎全部跟隨,帶足了大量的藥材和工,另外從皇帝到下面的一個小奴役都配上了賢妃所調制的避瘟香囊。
安栩還早早命人用棉布制作的口罩,中間夾了隔絕病毒的特殊材料,只要戴上,盡可能會保護接者。
馬車浩浩行駛在道上。
墨廷淵陪著安栩坐在寬闊舒適的車廂,各種噓寒問暖,生怕會不了顛簸,心疾發病。
“栩栩,有任何不適,都要告訴朕,別忍著。”
“放心吧皇上,臣妾無礙。”安栩淡定地回答。
都跟著你出宮了,怎麼還會不舒服呢?
盼這一天,已經足足有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