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笑起來,出一排整齊潔白的貝齒,像是沒聽懂,問道:“什麼樣的心思不該有呢?”
“你說呢?”墨廷淵反問。
“嗯……難道是存心勾引皇上的心思?”低頭像是認真地在反省,愁眉苦臉地說,“原來您不喜歡啊,臣妾還以為會討您高興呢,那以后臣妾再也不敢了。”
見一副可憐的樣子,他忍不住蹙眉。
“好了,別胡思想了,早點休息。”
墨廷淵不想再跟繼續說下去,轉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就這樣走了,安栩臉凝重。
難道,他們的計劃敗了?
還是說墨廷淵剛才只是在故意試探?
……
休息了一天一夜,一行人準備再次出發。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四個暗衛只留下龍葵扮作小丫鬟照顧安栩,另外三人退到暗隨行。
馬車行駛了半天,馬車一片安靜。
龍葵覺得氣氛莫名抑,小聲說道:“奴婢去外面盯著。”
說完,便推開車門出去陪著桑一同駕車。
狹小的空間,只剩下安栩和墨廷淵,兩人依舊保持沉默,誰也沒有先開口。
好像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開始了冷戰。
安栩猜不他心里想什麼,垂眸盯著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停地著擺陷深思。
墨廷淵心思縝,這些日子不管做什麼事說什麼話,哪怕再小心謹慎,他都能窺探究竟,并且直接破他的心思。
所以,在擔心,如果真的被識破計劃,會不會連累整個北齊?
桑在信中所言,一切都部署得當,只要能,方可萬無一失。
可他算錯了墨廷淵的明。
越想,攥著擺的力氣變越大,那輕薄的布料在手中變得皺的。
墨廷淵并未出聲打斷的思緒,而是饒有興致地盯著的一舉一,還有眸中那張和焦慮的神態。
馬車線很難,但安栩的小臉卻白的幾乎像在發亮,艷的紅微微張著,呵氣如蘭,整個空間都是上沁香的氣息。
突然,一陣顛簸。
安栩整個人被晃進了墨廷淵的懷里,鼻梁狠狠撞在他如鐵的膛,疼得眼圈都紅了。
“呃……”
吃痛地捂著鼻子,又氣又惱,幸好是天生的,若是假非得撞扁了不可。
墨廷淵低聲嗤笑,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
“皇上幸災樂禍?”
生氣地推開他坐直,著鼻子質問道。
“哪有?”他勾起角,并不承認。
“哪都有!我鼻子都要歪了,您還笑話人!”翻了一記白眼,沒好氣地轉過去。
馬車外,桑的聲音傳來:“抱歉,剛才遇到了一個泥坑。”
“夫人沒事吧?”龍葵也跟著關心道。
安栩撇撇,強忍著委屈說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駕車就好。”
話剛說完,桑突然推開了車門,遞過來一瓶藥。
他語氣冷淡,可話語卻著關心與溫。
“若是撞疼了,用這個一會舒服些。”
安栩接瓶子時,車子晃了一下,不小心握住他的手,冰冷的讓兩人的指尖一,隨后快速分離。
“謝謝……”握藥瓶低下頭去,白皙的臉上莫名浮出淡淡的。
桑輕咳一聲,似乎在掩飾尷尬,回了一句:“夫人不必客氣。”然后關上了門。
這一切,都落了墨廷淵的眼底,他角的笑意逐漸消散,臉轉而變的郁。
安栩把藥瓶打開,想要一鼻子,卻被他一把奪了過去。
“誒……”看著空空的手心,轉而瞪著他,“皇上您為何搶我的藥?”
墨廷淵冷著臉拿起藥瓶聞了聞,清涼鼻,的確有舒緩的功效。
看著安栩紅的小鼻尖,他舉起藥瓶丟出了窗外。
“你……”安栩立刻在方形的車窗上看著滾落在塵土里的藥瓶,氣得發抖!
“您干什麼啊!”生氣地質問。
“朕的手突然不聽使喚。”墨廷淵一臉無辜地舉著自己的雙手沖晃了晃,而后靠在墊上閉目養神。
安栩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恨不得上去掐死這個狗皇帝!
馬車外,桑回頭看到被扔掉的藥瓶,眼底閃過冷冽的寒芒。
他握著韁繩的手指在一點點收,整個人的上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龍葵坐在一旁,到了他的怒火,渾警惕地問道:“你沒事吧?”
桑并未理會,只是又從懷里出一瓶藥,打開門塞了進去。
安栩看著被丟在腳邊的藥瓶,再次撿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好奇地問。
“用這個也一樣。”桑回答。
安栩還沒來得及回話,墨廷淵睜開眼睛,冷冷說道:“桑將軍上的藥還真是多的。”
桑輕笑一聲,說道:“皇上有所不知,咱們這位公主大人活潑好,在北齊時,不是上樹掏鳥窩,就是上房揭瓦,卑職保護三年,自然要時常在上準備許多的跌打損傷藥,所以即便后來公主殿下遠嫁秦國,卑職上帶藥的習慣也并未更改。”
!
保護!
三年!
這段話每一個字都刺激著墨廷淵,在他的點上瘋狂試探。
所以,看著這位爺滿眼的殺氣,安栩吞咽口水。
立刻將藥瓶從窗口扔了出去,乖巧地坐好。
“我鼻子不疼了,還是不用藥了,桑你好好駕車!”
車外。
“嗯,知道了,不會再疼你了。”
他沒有回復“卑職遵命”,而是像平等關系的兩個人,語氣溫曖昧。
這無疑就是在挑釁墨廷淵。
果然,下一秒安栩就被他給抵在了車門上。
“怎麼會不疼呢?朕看著鼻子還有些紅呢。”
墨廷淵一只手掐著纖細的腰,一只手抬起的下,視線威。
他在笑,眼底卻全是狂風暴雨的鷙,看起來嗜狂狷。
安栩深吸一口氣,想要推開他卻又不敢用力,小聲安著:“皇上,真的不疼了。”
“不,你很疼,只要朕幫你親,就不疼了。”
他溫熱的薄輕輕吻在的鼻尖,一路向下,堵住了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