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便聽到頭頂傳來墨廷淵威沉的語氣。
“既然如此,那就讓劉洪親自來服侍朕。”
劉悠然傻了眼,驚恐不安地抬起頭來看著他,眸子里滿是不可置信。
“皇、皇上可是對臣不滿還是……”
“對。”墨廷淵打斷的話,斬釘截鐵,“朕很不滿,龍葵將人轟出去。”
守在門口的龍葵立刻走進來:“是。”
應了一聲,抓著劉悠然的領就往外拖,不管如何掙扎,直接給扔出了房門。
跌倒在地上的劉悠然哪里還有半點侯爵府千金的面,滿頭的珠翠落了滿地,狼狽不堪。
接著,龍葵便命人去傳劉洪,讓他親自過來伺候皇上的飲食起居。
劉悠然勾引皇帝不,反被丟出門外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云海城。
原本還怪罪皇帝昏庸的老百姓們紛紛夸贊他是個不近的明君。
畢竟,瘟疫肆,如果皇帝在這期間找了人,不知道要被百姓唾棄什麼樣。
劉洪后知后覺自己犯了大忌諱,跪在翡翠閣整整一夜負荊請罪。
翌日清晨。
安栩經過休息,已經好了許多,也想出去看看。
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被龍葵帶人給攔下了。
“皇上吩咐,讓娘娘安心在此休息,城瘟疫還未清理干凈,若是冒然出門,怕有風險。”龍葵跪在地上說道。
安栩明白,是了命令,所以也不想為難。
只是,跟桑約定好的時日越來越近了,總擔心會生出變數。
“皇上人呢?”問道。
“一早就出發去西街了。”龍葵如實回答。
安栩又問:“桑將軍和鎮南王也跟著去了?”
“嗯,桑將軍昨日一夜未眠研制出了治療瘟疫的藥方,今日就打算試藥,若能功,百姓們便有救了。”
聞言,安栩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好,本宮知道了。”
說完,轉又回到了屋子里。
為了不引起懷疑,只能等。
墨廷淵讓龍葵留下來盯著,還不準離開院子,說明他依然有很重的防備。
所以,還沒到絕佳時機。
……
夜。
龍葵帶來消息,說治療瘟疫的藥起了作用,試藥的病患有了好轉,原本高燒不退,服用藥后立刻恢復了正常的溫,人也有了意識。
滿城上下頓時看到了希。
墨廷淵回到翡翠閣的第一件事就是忙著去洗漱,想要把自己洗干凈一些再去見安栩。
他掉服走進池水中,紗簾后有三名上前來跪在地上服侍他沐浴。
其中一個紅著臉,拿起浴巾想要去他的背,卻被墨廷淵一記凌厲的回眸給嚇到了。
一,當即跪在了地上。
“皇上……”
“都滾出去!”他冷聲喝道。
這個劉洪,還真是死不改。
“是。”三人害怕極了,不敢再逗留,轉逃一般的離開了浴房。
回到前院。
劉洪見自己的三個庶也無功而返了一鼻子灰,頓時懊惱不已。
“這皇帝還真是不近啊?要不是有皇后陪皇伴駕,我還真想懷疑他是否有龍之癖。”
“父親,昨日皇上不肯接納姐姐,還有可能是因為瘟疫而煩躁,可今日藥方有了作用,皇上也該放松下來了,怎麼還不肯讓我們伺候啊?”二小姐劉悠夢蹙眉,滿臉的困。
“許是皇上今日太累了,不如我們明日再試試?”三小姐劉悠儀道。
“對,一定是太累了,看到我們幾個又力不從心,這才會惱怒吧。”四小姐劉悠琪說道。
劉洪了山羊胡,一臉凝重地點點頭:“嗯,有些道理,我就不信這男人還有不近的,反正咱們劉家必須有一個進宮的,你們先下去準備吧,過幾日我設宴為皇上慶祝,到時候你們可要好好表現,別給我丟臉!”
“是,父親放心,兒等一定全力以赴。”三人異口同聲。
……
安栩剛離開皇宮那個牢籠,轉眼又蝸居在了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
無所事事了一天,直到天晚了,才讓巧心掌燈,準備紙墨筆硯,然后伏案畫畫解悶兒。
先是給巧心畫了一幅,然后將完品賞給了,小丫頭歡天喜地,跪在地上磕了十幾個頭,攔都攔不住。
看那模樣,恨不得把畫掛下床頭日日欣賞。
安栩心想著,不就是畫了一幅你的模樣嗎,至于這麼高興。
眼底一亮,忽然想到,若是給墨廷淵畫一幅,他是不是也會高興,從而放松對的監視與掌控?
想到這里,安栩立刻下筆,專注仔細地將墨廷淵的模樣一筆一畫地落在宣紙上。
太過認真,以至于有人走近,都沒發覺。
在發尾修飾完最后一筆,安栩滿意地跳起角,看著紙上栩栩如生的人,得意又興。
“巧心你快看,我畫的好不好,是不是很像皇……”
一邊高聲說著,一邊抬頭,卻對上了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眸,頓時啞然。
墨廷淵深深看了一眼,眸中有復雜的緒翻涌,他走到桌子后面欣賞著那幅畫,薄勾起笑意。
“栩栩這是在畫朕?”
安栩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隨后反應過來,連忙放下筆,退到一旁欠行禮。
“臣妾拜見皇上。”
“夫妻之間何必多禮?過來。”他聲說著,沖出手。
安栩紅著臉拉住他,被扯進懷中擁著。
“皇上,臣妾畫技拙劣,不能展現出九五之尊的貴氣與威嚴,了皇上的形象,還請您別怪罪臣妾。”
故意小聲說道,靠在他懷里,像只小貓一般撒。
墨廷淵淪陷在這種溫鄉里,輕輕順著的背,惜地。
“朕很喜歡栩栩的畫,這說明你在想朕。”他低聲在耳邊說道。
安栩故作矜持:“才沒有,臣妾就是閑著無聊畫的。”
若是直接承認了想他,反倒有些刻意諂了。
但是越不承認,就越顯得口是心非。
“栩栩騙人,你就是在想朕。”他笑容漸深,將打橫抱起朝著里間的床榻走去。
巧心心領神會,急忙低著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