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見著小野貓還知道躲在他邊,極其滿意。
隨手拿過放在側的外套,給小野貓披上了,順勢還了腦袋。
「沒什麼,老太太過來,可能是想要看看……我們的夫妻生活,和不和諧。」
夏安然:「……」
病瘋子這張,就不能說點實話嗎?
就凌老太太這氣怒的樣子,明顯是要過來找茬的。
夏安然朝著凌老太太出笑容,「老太太,這都凌晨了吧?您來做什麼?有什麼事您通告一下,我和凌墨明早就會去您那邊的呀。」
柳媽沒想到這個不三不四人,居然毫不忌憚害怕,還敢和凌老太太對話,憤怒的站了出來,橫眉冷對。
「你這種不三不四的人,真以為有凌大護著,就是個角兒了?」
夏安然有點懵,「我什麼時候不三不四的人了?」輕輕的拉了一下凌墨的胳膊,「我不是你夫人嗎?」
柳媽聞言,對著凌老太太痛徹心扉道:「老太太,你看看……大爺不守凌家規矩也就罷了,居然還隨便找個人,就將大的位置給出去,真是太讓人失了。」
凌老太太臉也難看的無以復加。
朝著凌墨深深的看了一眼,「你太讓我失了。」然後,不客氣的就下了命令,「來人,將這個人給我拖出去先關著!另外,將大爺也帶到祠堂!」
夏安然聽到這罰,特別懵。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睡的好好的被人鬧醒了,然後就要被罰?
招誰惹誰了?
夏安然目落在了側的「兇犯」的上,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到底怎麼得罪老太太了?」
凌墨瞥了一眼小野貓,「為什麼要告訴你?」
夏安然急了,「你得罪就得罪吧,幹嘛拉著我下水,做墊背的!」
然後,可憐兮兮的就對凌老太太哭泣。
「老太太,我過來沖喜,就一直很本分的呀,從來沒做什麼壞事呀……您要罰,就罰他吧,我真的是無辜的。」
凌墨見著小野貓,如此速度就和他撇清楚關係,頭疼的提醒,「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嘛。」
夏安然無語。
就算是同林鳥,可是大難臨頭,也是要各自飛的……
病瘋子惹的事,不要帶上!
夏安然可憐兮兮的對凌墨眨眼,賣慘道:「我的後背上的傷都沒好利落,你忍心讓你家可漂亮乖巧的老婆,再一次磨難嗎?這次我再被關,可能直接就咽氣了呢?」
……
兩個人的對話,被靠著比較近的凌老太太聽耳中。
凌老太太越聽,越有些迷糊。
雖然這些話,都聽的清楚。
可是這人說什麼「沖喜」「夫妻」「後背的傷」……
怎麼聽都有些怪異。
凌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了一邊的柳媽,「大人呢?」
柳媽只顧著來抓這個不三不四的人了,哪裡還顧得著「大」。
柳媽搖頭,「我沒見到,應該是被大爺安排到別了吧。」
而夏安然聽著凌老太太和柳媽的對話,猛地一下想到了一個茬兒。
如今臉不腫了。
凌老太太和柳媽算是第一次見到真容吧?
夏安然弱弱的舉起手,「老太太……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