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皇宮這邊的事,正當白想要回家之時。
出門就遇到程咬金,兩人算是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程咬金熱地上來打了個招呼,「正想去找你呢。」
「老程?」白有些詫異,「你找我幹嘛!」
「嘿嘿。」程咬金看了看四周,神兮兮地在他耳朵旁小聲耳語,「你跟我來,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來就是了。」
白被程咬金帶出了宮,隨後來到了他的宅院。
不曾想袁天罡和李淵也在這裏,看到兩人白打了個招呼。
李淵還有袁天罡正在和另外一個人打麻將,見到白的到來也是頗為欣喜。
他停下了手中的作,笑瞇瞇地看著白。
「你小子可是有好長時間沒來看我了。」
「太上皇!」白打了聲招呼,「最近忙著酒樓的事,所以沒有去看太上皇,還請太上皇恕罪。」
「好了好了。」李淵哈哈一笑,「都是一家人,別搞得這麼生分。」
袁天罡也對白點了點頭,「駙馬爺!」
對袁天罡點了點頭之後,白看向了程咬金。
「老程,你不是來帶我看好東西的嘛?」
「當然,你跟我來。」
程咬金了手,把白帶進了后廚。
只見后廚的院落里的石桌上,擺著一大塊。
沒看錯的話,這居然是塊牛。
紋路如同雪花,還是塊上好的雪花牛。
這塊牛重大概三十多斤,就這麼擺在這裏。
可能是剛殺的牛,牛上的神經還沒壞死看起來非常新鮮。
但白可嚇了一跳,「老程,這是牛?」
「你不是看出來了嗎,還問我?」
「我的天。」他震驚了,「這頭牛向府通報了嗎?」
「那鳥府還能管住我是怎麼的?」
白對他豎起了個大拇指,「還是你牛,這麼說這頭牛是私自宰殺的?」
「話不能這麼說。」程咬金趕搖了搖頭,「是這頭牛自己想不開,一頭撞死了,反正都死了,它的不吃白不吃嘛!」
聽到這個解釋,白笑了出來。
好一個想不開撞死了,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要知道大唐因為耕牛十分,所以牛就是大唐的重要資源。
不管是誰,都不能隨意宰殺耕牛。
其他牛當然也不行,除非這些牛是自然老死。
或者說是病死,才能將它的吃掉。
要是被逮到吃牛,那可是有牢獄之災的。
不過程咬金對這種規矩似乎並不在乎,反正一年頂多殺一兩頭牛。
府也追究不到他的頭上,再說太上皇都在這裏。
誰敢追究?
白這算是明白了,這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於是他笑地看著程咬金,「你是讓我把這牛做菜吧!」
「是啊。」程咬金嘿嘿一笑,「這牛可是太上皇帶來的,我可沒牛可以殺,他說要吃點新鮮的菜,讓你做做。」
「新鮮的菜?」
「對對,就是那種聞所未聞的菜,越新奇越好。」
要說關於牛的菜,白心裏已經有了無數個。
基本上沒一個菜都是大唐人沒有吃過的,畢竟這個年代連牛都非常吃。
不過他看到這上好的雪花牛,陷了沉思。
這時,程咬金從一旁推出來一個木桶。
木桶被封的非常完好,「白兄弟,這也是太上皇帶來的,說是突厥人上供的,好像是什麼酒!」
「酒?」白蹲在了木桶邊,聞了聞木頭的味道。
果然能聞到酒味,不過更多的是葡萄的香味。
看來,這是葡萄酒了。
葡萄酒可是有一段歷史里,早在漢朝開始就有人喝了。
如今能出現在大唐也不奇怪,看著葡萄酒和這上好的雪花牛。
他突然有了個好主意,知道該做什麼菜了。
「對了。」程咬金拿出一個牛皮抱著的東西,「這也是太上皇帶來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我聞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聞。」
說著他打開了牛皮,只見裏面是一堆黃橙橙的東西。
看起來就像酪一般,但沒有酪那麼干。
白一眼就認出了這堆東西,不是黃油又是什麼。
在公元前五世紀,匈奴人就已經開始加工黃油了。
所以現在能拿出黃油來,白並不驚訝。
但卻有點驚奇,這不是讓自己做牛排嗎?
雪花牛可是上好的牛排,還有黃油這關鍵的東西。
現在也就差點胡椒了,想必程咬金家也有。
再就是香草,這東西隨可見。
在大唐已經有人用它來做香料了,所以在大唐想要做煎牛排還是非常簡單的。
這時,程咬金打斷了他的思緒。
「白兄弟,想到做什麼菜了嗎?」
「當然想到了。」白打了個響指,「老程,你讓人在太上皇他們打牌那個地方升個爐子,火不用太大,然後幫我弄點胡椒還有香草過來。」
「沒問題,這兩樣東西我家裏就有。」程咬金期待地了手,「我去幫你安排。」
程咬金去安排爐子還有香料時,白在程咬金家找到一個類似平底鍋的東西。
讓人把這個平底鍋洗凈后,再讓他們把牛排洗凈。
隨後白將這些牛分了掌大小,每一塊厚度適中。
這些牛一天本吃不完,等下回還可以做炒牛。
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白帶著牛來到了院落。
一旁打麻將的李淵有些好奇,「你小子這是要幹嘛?」
「做菜啊!」
「做菜不去廚房做,在這裏做?」
「因為這道菜十分容易,所以現做現吃。」
「哦?」李淵來了興趣,「那還有意思的。」
「對啊,太上皇只管打麻將,等會菜做好了我讓人給你端過來。」
「好好好。」李淵都有些咽口水,「好就都沒有吃你做的菜了,今天一定要多吃點。」
「太上皇您瞧好了吧!」
正在說話之時,程咬金喊了一句,「白兄弟,火爐已經生好了。」
「好嘞!」
白走了過去,見火爐里的火正好適中,然後擺上了那口平底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