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就給你辦了。」
白辦事李淵還是非常放心的,在他看來。
李世民那幾個兒子,沒有一個有白這番能耐。
好在自己那個傻兒子還算機靈,把白招為了駙馬。
這種人才要是不拉攏到邊來,那麼李世民這個皇帝就當得不夠格。
而李世民這邊也在頭疼,程咬金被人上告私宰耕牛。
這可是重罪,但自己真的能按照律法懲罰他嗎?
顯然是不能,要不然其他老臣多傷心。
但這又是太子和長孫無忌告的狀,如果李世民自己偏袒程咬金。
今後太子上位之後,會不會也和他一樣?
而且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那麼天下百姓有將會怎麼想?
所以說這件事,還是得怪程咬金自己,想吃牛也就算了。
悄悄的吃,怎麼還被太子和長孫無忌發現了?!
這頭的李承乾義正言辭地看著李世民。
「陛下,兒臣認為,魯國公雖是開國功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是魯國公,也一樣要跟照律法置。」
李世民很想說,你這樣抱著長孫無忌大。
就是把站在了其餘老臣的對立面,反正朝中支持程咬金的人要比支持長孫無忌的多了去了。
怎麼就看不清形勢,要死咬不放呢?
但這種話現在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因為還有這麼多人在。
自己不能表現出徇私的一面,不然不能服眾。
就在這時,長孫無忌開始說話,「陛下,太子說的對,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嗯,朕知道。」
長孫無忌家權勢滔天,但又要靠他和魏徵去牽制世家門閥。
所以李世民也只能坐看他壯大,因為要是他都不值一提。
又怎麼能去牽制世家門閥呢,沒想到現在的手都到自己兒子這裏來了。
程咬金這件事還不好辦呢,這可怎麼辦?
突然,白走了進來。
看到白,幾人表各異。
李世民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李承乾則是皺起了眉頭。
對於這個人他實在是沒什麼好,但又奈他不何。
畢竟父皇最喜歡,最親近的就是這個人。
長孫無忌也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來幹嘛?
給程咬金求嗎,那肯定不能讓他得逞了。
進來之後的白先是對李世民行了個禮,看都沒看李承乾還有長孫無忌一眼。
「陛下!」
「白啊,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今天太上皇賜了一塊番邦進攻的牛,我是想帶來給陛下嘗嘗!」
「番邦的牛?」
又是牛,剛才聽長孫無忌說。
程咬金被抓的時候,白也在場。
想必他也是為了程咬金的事來的。
就在這時,白拿出一塊牛。
這時他回程咬金府上取來的,隨後又看向李承乾和長孫無忌,「太子殿下和長孫大人,對這塊牛有沒有印象呢?」
長孫無忌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我怎麼會對一塊牛有印象?」
「剛才長孫大人和太子殿下可就是因為這塊牛抓走魯國公的,怎麼轉眼就忘了!」
看到態度如此咄咄人的白,李承乾抑不住心的怒火。
「好你個白。」他大聲怒喝,「為了給魯國公求,居然敢假用太上皇的名義,你可知何罪?」
「我不知道什麼罪。」白笑了笑,「這塊牛的確是太上皇賞賜的,如果太子殿下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太上皇。」
「哼。」
見他如此信誓旦旦,李承乾一甩手,乾脆不在說話。
李世民停了幾人的爭吵,「好了,白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塊牛到底是程咬金私宰的,還是太上皇賞賜的?」
「回稟陛下,這塊牛是太上皇賞賜的番邦牛,一同賞賜的還有一塊黃油,以及一桶葡萄酒。」
李世民看向了李承乾,「承乾,這分明是太上皇賞賜,你怎麼能說是知節私自宰殺的呢?」
「這……」
李承乾一時說不出話來,如果真是太上皇賞賜的。
那麼自己就抓錯人了,而且這還是番邦進攻的牛。
人家番邦宰殺牛,自己這個大唐太子也管不到啊。
就算是私宰的,但白死咬是太上皇賞賜的自己也沒辦法。
總不可能去抓太上皇吧,除非自己這個太子的位置不想要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能看向長孫無忌,想讓他拿個主意。
長孫無忌這邊也是心忐忑,剛才陛下那句話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得。
沒想到白居然還有這手,看來今天不僅關不了程咬金,反而要被他們反咬一口了。
於是他趕向李世民開口,「陛下,我這就讓人把魯國公放了,然後親自向他賠禮道歉,至於太子,當時事急,我們也沒來得及查證,
太子也是一心想著不辜負陛下的信任,見到違法紀反應是過激了點,但本意是好的。」
正所謂打個掌給個紅棗,李世民也不得不給長孫無忌一個臺階下。
「好了,既然誤會澄清,那麼就去把知節放出來吧!」
「是,陛下!」
雙方就像無事發生一般,長孫無忌趕派人去把程咬金放了出來。
出了大牢的程咬金雖然心裏不服氣,但也無可奈何。
只能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個大牢算是白蹲了,好在並沒有蹲多久。
還是白有辦法,私宰的耕牛也說了是番邦進攻的。
但程咬金不知道,這的的確確是番邦進貢的牛。
只不過李淵沒有跟他說清楚罷了,讓他誤以為是李淵讓人私宰的耕牛。
當初要是知道這是番邦進貢的牛,他肯定底氣十足的嘲諷一番長孫無忌。
順帶再教育一下李承乾,讓他不要跟著他這個倒霉舅舅混在一起。
程咬金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沒吃完的牛,還有那黃油以及葡萄酒送到了白的府上。
這本來就是太上皇給白的,只不過借自己這個地方吃個飯而已。
這頭的白幫程咬金澄清了誤會,告辭了李世民,便回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