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歪著頭想了想:「至於出發的時間,我聽心心提起過,好像是天亮的時候,們說天亮了不會有什麼事的,比起晚上來說安全很多,所以打算天亮的時候出發,然後探險一個小時左右。」
「們有說要去哪裡嗎?」
「這倒是沒說,隻說要去附近看看,哪裡不清楚。」
導演憋氣地坐了回去,現在就算知道了是自己離開的,也沒有任何線索,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
一個小時後,警察纔到節目組的位置,「請問哪位是導演?」
導演起,說道:「是我。」
接著,導演便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警察也很是無語,這種沒有開發過的原始森林,就算是他們過訓練的人,也不會隨便進去,更何況是沒有過專業訓練的人?
還去探險?
不論警察如何無語,人還是要找的,便派出了一些人和節目組的人一起去找人。
夏立宏見金溪緩過來了,也過來湊熱鬧說道:「警察先生,你說這山裡麵或者是林子裡麵會不會有陷阱之類的地方?他們會不會是陷進去了?」
「這應該不可能,這邊的況我很清楚,從來都沒有開發過,而且這麼多年也一直很有人進山,可以說幾乎沒有,白臺村的村民對這片林子更是忌憚不已,應該是不存在陷阱的。」
警察之前也有想過是不是誤了陷阱,但是這附近隻有白臺村一個村子,村民們又不進山,怎麼會有陷阱呢?就算有,也是幾十年前的了,現在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夏立宏見自己的提議被警察直接否決,了鼻子訕訕的坐了回去。
......
一直到了傍晚,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周圍都找遍了,就是沒找到人,除了山上以外,但是這邊山上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也沒有有人上山的痕跡。
難不三個人還會飛了不?
就在一行人陷僵持的時候,調查局的人過來了,讓厲瀚璟和桑雨萌意外的是,居然是主任親自帶人過來了,看來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調查局來了之後,就直接接手了這個案子,節目組的人也全都迴避,導演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幾個人一來,就連警察都要迴避,但也知道這不是他能夠知道的。
隻是,導演撤出林子之後,才發現厲瀚璟和桑雨萌都沒有出來。
導演有心想問,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
主任走到厲瀚璟和桑雨萌的邊,給兩人介紹了一番,這次就帶來了兩個人,程峰和胡名軒,都是專門研究祭祀的人,對玄學很是通。
「現在是怎麼回事?我剛剛過來的時候,聽了一耳朵,說是有人失蹤了?是不是真的?」
「不錯,的確是有三個人失蹤了,現在可以確定,三個人是自己離開的,說是要去探險,但不知道去了哪裡,一直都沒見到人,找了一天也沒找到,這附近都已經找遍了。
現在除了一個地方還沒找過。」
「哪裡還沒找過?」主任下意識地問道。
「就是山上,我們懷疑可能是邪修抓了他們三個人,不然的話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的,我們也問過知人了,說他們是打算探險一個小時就回來的,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出現。」
主任回頭看向程峰和胡名軒,「你們怎麼看?」
「現在厲調查員說的不無可能,還是先上山看看吧,就算沒找到人,毀了祭壇也是好的,至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他們都這麼說了,幾人便準備上山,如果能夠遇到邪修那是最好的了。
......
等上到半山腰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山。
「這個山昨晚我和萌萌進去過,應該就是邪修住的地方,裡麵很是簡陋,隻是邪修有一個盒子,是被鎖上的,裡麵聽聲音好像都是紙張,我們擔心貿然開鎖,會引起邪修的注意,就原樣放回了。」
厲瀚璟詳細解釋道,程峰和胡名軒想要看看盒子,一行人便進了山,看得出來邪修並沒有回來過,因為傢上麵依舊是灰塵僕僕。
厲瀚璟從櫃子裡麵拿出來那個櫃子給他們看,程峰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鎖直接開了,開啟盒子之後發現裡麵的確都是紙張,上麵麻麻都是字。
主任拿過來略看了一遍:「這上麵寫著的都是邪修自己的修鍊心得,包括一些邪的修鍊方法,可能是沒人帶的緣故再加上他的邪好像知道的不全麵,走了很多彎路。」
「那主任你知道他修鍊的是什麼邪嗎?」
「上麵沒有描述,隻是寫明好像是通過祭祀來獲得能力,最終使他的修為突飛猛進。」
主任收起紙張,看了一下山,的確像厲瀚璟說的那樣,本就沒有其他。
主任率先出門,還是厲瀚璟帶路,「祭壇在山頂上麵,昨晚我和萌萌上去的時候,邪修並不在山頂上,在山裡麵也沒有發現人,不知道藏在哪裡。」
「沒看到人?」
桑雨萌證實了這一點:「是的,當時我和厲瀚璟一起在山頂上麵逗留了好一會,都沒見到人,山頂上麵沒有藏的地方,似乎是被人特意這樣佈置的,放眼去,就是沒看到人。
一開始我們上來的時候,看到山裡麵沒人,還以為人在山頂上麵,但是到了山頂上麵,還是沒人。」
程峰和胡名軒互相對視一眼,神嚴肅起來,主任注意到了這一點,心知不妙,「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胡名軒低聲解釋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邪修已經不在這裡了,這邊祭壇也快要結束了。」
桑雨萌滿眼困:「快要結束了是什麼意思?」
「祭祀是有極限的,到了極限之後,就算再進行祭祀,也沒有用了,隻能另外找辦法,按照你們所說,這個祭祀最起碼已經持續了幾十年,說到了極限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邊祭祀都快要完結了,以後這邊就是被廢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