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天啦嚕, 溫稚居然想當攻?]
[你們猜猜看,司總會答應他這個要求嗎?]
[hahaha,這可怎麼辦?司總不會真的含淚當吧?]
[司總:我香香的老婆居然想當我的老攻, 求問這怎麼辦?]
[嘖嘖嘖, 溫稚這算不算變相拒絕司總?]
陸皓星沒忍住笑意,與隔壁的盛柏對視,盛柏低聲道:“想不到溫稚的理想竟然如此偉大。”
陳箏補刀:“司總如果不答應怎麼辦?”
盛柏:“那就分手?”
此時, 溫稚完全不敢與司明沉目接, 慫慫的低頭切牛排, 假裝若無其事。
司明沉目深邃,對溫稚不予回應的模樣持觀態度。
回到座位后, 他把心信放在桌上,雙疊, 繼續用耐人尋味的眼神解讀這封信的傳達的意思。
從始至終,溫稚只敢瞟他。
司明沉猶豫片刻, 接連把兩杯苦瓜一飲而盡, 等溫稚聽到“咚”一聲時,司明沉已經將兩杯空的苦瓜放在桌上, 頓時引來所有目。
何瓊斯調侃:“司總這是一口氣將所有苦瓜都喝完了?”
盛柏:“666,司總可以去看剩下的心信了。”
溫稚后背一, 頓時無措。
司明沉不至于吧?
不就說了句自己想當攻嗎?
氣得將剩下的苦瓜都喝了?
他知道節目組準備的苦瓜非常苦, 剛剛他想嘗一口, 苦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視線連忙追上司明沉, 溫稚惴惴不安, 張到腳趾扣地。
在所有觀眾的切注視下, 司明沉打開了溫稚給他寫的第二封心信。
「你是我從萬千帥哥中挑選的幸運兒, 用行從頭到尾征服我吧, 我才會把這顆心給你,否則免談。」
[hahaha,溫稚是有中二病嗎?]
[我怎麼覺,司總的臉都綠了。]
[用行從頭到尾征服?怎麼個征服法?請展開說說。]
司明沉被一封信逗笑了。
他在思考,溫稚高中時那封未送出的書,是否也都是這種風格。
有那麼一秒,他突然慶幸沒有收到溫稚的書,否則溫稚在他心中的好形象容易崩塌。
司明沉繼續拆開第三封信。
「曾經我是坐擁萬畝魚塘的塘主,男人,想讓我放棄所有的財富,拿出點真本事瞧瞧!否則你將永遠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陳箏沒忍住,與盛柏笑得前仰后翻,就連心不佳的謝景都忍不住翹起角。
周崇恩意外地看向溫稚。
這樣的溫稚,與他印象之中的溫稚不太一樣,稍微有一些稚的可。
這時,司明沉迎著大家的目,面無表走到溫稚邊,低垂眼睛,目落在著頭不敢說話的溫稚上。
他慢慢俯,將三封信同時給溫稚,湊近他耳畔:“你想要的真本事和真行我記住了,至于第一條我們需要好好流。”
這段話,雖然司明沉說得很輕,可收音卻依然記錄,傳遞給所有觀眾。
[啊啊啊啊,這是在調嗎?]
[所以司總和溫稚究竟有沒有在一起嘛。]
[好像有,好像又沒有。]
[我瘋了啊啊,快點給我們個結果吧。]
被安排任務的工作人員,在這一時間,到導演的質疑。
“你究竟跟溫稚怎麼說的?”
工作人員一頭霧水:“我就說他得拒絕司總,這是任務。”
導演被氣笑:“拒絕?溫稚還有文化,說話的藝讓他玩明白了。”
工作人員汗:“確實,他也確實沒答應司總的求。”
有了溫稚的心信在前,幾乎所有的觀眾都十分期待司明沉寫給溫稚的容。
溫稚犯怵地看著面前的苦瓜,臉像苦瓜一樣綠,磨磨蹭蹭不肯喝。
司明沉就坐在他的對面,眼神較為犀利,手中握著兩顆小巧的果子慢慢轉,好像在醞釀什麼大作。
溫稚快嚇傻了,想趕讓節目組幫他澄清。
接著,其他嘉賓陸續打開心信,大部分都是甜甜的告白和麻的話,但盛柏寫給陳箏的最后一封信是這樣說的:你很好也向往自由,祝愿你以后擁有更寬闊的天空。
這句話什麼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陳箏同時對盛柏說:“謝謝祝福。”
場面忽然有些落寞沉重,陸皓星建議溫稚:“就差溫哥沒有拆心信了,要去看看嗎?”
溫稚慢吞吞點頭,端起苦瓜愁眉不展。正當他著鼻子準備將苦瓜灌下去時,司明沉突然說:“導演,我可以幫溫稚喝嗎?”
溫稚詫異看向司明沉,一瞬間得差點掉眼淚。
司明沉也太好了吧。
他在信中這麼說,司明沉也不生氣。
這是什麼神仙老攻?
導演堅定道:“不可以。”
司明沉靠在椅子上,聲線慵懶:“但他對苦的東西比較敏。”
導演蹙眉:“過敏嗎?”
司明沉:“您可以這麼理解。”
見司明沉一本正經瞎扯,縱使溫稚臉皮再厚,也怪害臊的。
他握著苦瓜瀟灑揮手:“為了司明沉給我的心信,我喝。”
兩秒后,溫稚齜牙咧地將空杯放下,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溫稚的脾氣秉,真的很像有錢人家不諳世事的爺。]
[溫稚氣的,你們發現了嗎?]
[就像個小孩子嘛,覺不知道社會人心險惡的樣子。]
[在娛樂圈混這麼久,真的什麼都不懂嗎?娛可是個大染缸。]
[你們是不是忘了,溫稚在之前,一直在傳被有包養的嫌疑啊。他一個非科班的大學生,怎麼可能在娛樂圈的第一部電視劇就是男主?]
[上面的黑能別瞎洗腦嗎?溫稚的第一部影視劇可不是男主,他至跑了一年的龍套。]
[所以才奇怪啊。現在溫稚多了,可是說不得了。當初溫稚一個跑龍套的,突然演上S級的電視劇男主,你們覺得他背后沒人?]
[你永遠不醒裝睡的人。這種況沒有金主誰信啊?也就騙騙小學生。]
很快,彈幕風向徹底被帶跑偏。許多剛上溫稚或者剛認識溫稚的路人被功科普那段謠言。
看著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模樣,溫稚急忙將這些問題私信給工作室,希他們盡快解決。
斯文CP的數量非常龐大,看到有人造謠溫稚,也紛紛出力,幫忙凈化彈幕。
他們擔心的是,溫稚跟司明沉關系好不容易有了實質的進展,很有可能在一起,不想讓這些傳言被鬧大讓司明沉知道。
萬一影響兩人,就不好了。
綜藝錄制現場,溫稚已經將三封心信取出,準備拆開。
他瞟著司明沉,心臟狂跳。
第一封信:「一見,鐘。」
第二封信:「再見,念念不忘。」
第三封信:「三見,重付終。」
[第一封信第二封信我都看懂了,可是第三封信是什麼意思呢?]
[重付終?重是什麼意思?是重量的重,還是重新的重?]
[好奇怪啊,溫稚跟司明沉不是才認識嗎?怎麼會有三見呢?]
[你們忘啦?溫稚與司明沉是高中校友,司明沉比溫稚高幾屆。]
[臥槽,不會還是個校園吧?]
別人可能讀不懂司明沉的含義,但溫稚讀得懂。
第一次看見他,是高中,司明沉對他一見鐘。
第二次看見他,是司明沉回國,對他念念不忘。
第三次看見他,是他失憶后,對他重新托付終。
把這三封信小心翼翼疊起來,溫稚放進口袋里,瞄向司明沉。
他現在很不高興。
如果收不到節目組的任務,他也可以趁機向司明沉說些話,這樣多好啊。
哪里像現在,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司明沉興許還覺得他是個海王八,對別人有什麼想法呢。
溫稚坐在椅子上,一不。
心信已經換完畢,雙箭頭比較的如謝景與何瓊斯,陸皓星與周崇恩,都間接證明了彼此的關系。
盛柏與陳箏,也算好聚好散。
只有溫稚和司明沉,關系曖昧不清,也不知道兩人究竟沒有在一起。
燭晚餐繼續用,溫稚撅得都能掛醬油壺,就差在腦門刻下幾個大字:我不高興。
司明沉看著他笑了。
合著對方寫了那麼多荒唐的話,反而不高興了?
他慢慢切開牛排,嘗了一口,決定先晾著溫稚幾分鐘。
“牛排的味道不錯。”他由衷發言。
彼時,溫稚委屈的眼神移過來,像只可憐的小狗狗。
他歪著頭,眼睛漉漉的。
[溫稚咋了呀?]
[是不是司總不理他,他難過了?]
[看把我的寶貝委屈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現在真的很想沖進網絡中問清楚他們倆:你們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唉,溫稚真能演啊,這小眼神,我都心疼了。]
[我怎麼突然覺得,溫稚在釣司總呢?你們不覺得他的態度很曖昧嗎?明明是他拒絕的司總啊。]
[嗐,難。]
面對溫稚的魔法攻擊,司明沉撂下刀叉,眼神猶豫。
好巧,他就吃溫稚這套。
于是他起走到溫稚邊,作自然地拿起溫稚的刀叉,幫他切牛排。
“怎麼不吃飯呢,知知?”
溫稚將腦門靠在司明沉肩膀,嘆司明沉果然是心的神。
“沒心,沒胃口,沒意思。”
三個“沒”字讓司明沉有些奇怪。
“平時你吃東西比誰都積極,今天怎麼覺得沒意思了。”
溫稚挽起司明沉的胳膊,悶聲道:“就是沒意思。”
司明沉挑眉:“不然我拿出一些看家的本事給你看看?”
溫稚臉頓時紅了:“不…不用。”
司明沉似乎不打算放過這件事,繼續說:“沒意思的話,那我們就得做點有意思的事,比如我給你表演一個口碎大石,用本事征服你?”
溫稚掩面:“求求你別說了。”
司明沉揚了揚眉眼:“怎麼了知知,害什麼?”
溫稚嘟嘟囔囔:“我們不提那件事了,行不行?”
司明沉幫他倒了杯果:“行,聽你的。”
結束晚餐后,大家回到自己的家,等待明天錄制大結局。
這個夜晚,為了保留那麼一點神,嘉賓們房間的攝像頭全部關閉。
對此,溫稚萬分拒絕。沒了攝像頭的他就像失去了免死金牌,很難保證司明沉不對他做些什麼。
與此同時,溫稚喜提熱搜,并有登頂的趨勢。
點進熱搜話題,基本上都是網友們關于今天他與司明沉關系的討論。
現在大概分為三個陣營。
一些覺得他跟司明沉是在作秀,各自為了知名度和公司利益,另一些覺得兩人因綜藝生,確實已經在一起了。還有一些認為,司明沉正在追求溫稚,兩人于曖昧的階段。
而把這個話題送上風口浪尖的,還是源于直播間討論的那個熱門話題。
溫稚被金主包養。
關于這方面的容,晴晚一直在安排人公關,微博基本看不見多痕跡。可網友就是這樣,你越藏的,他們越想知道。
很快,這條八卦消息在豆瓣兔區吧等地方蔓延開,幾乎都是料溫稚背后這位金主的。
更有甚者,用一些曖昧不清的言語,暗示溫稚高中時就被大佬看上,吃穿用度都是頂級,完全富家爺的模樣。
為了佐證他的話,他曝許多溫稚高中和大學的近照,其中的高檔奢侈品非常明顯,甚至溫稚遛狗的繩子都是L家的限定款。
很多剛上溫稚的網友看到這些,大為吃驚,面對這些信息量炸的消息,他們也難辨真偽。
晴晚漸漸覺得不太對勁。
這次的黑料明顯不是無意興起,而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計劃。
猶豫片刻,向公司的公關部門發出求助,希徹查這件事的主謀。
溫稚的這些照片,不像是網絡上流傳出來的,倒像是親近的人刻意為之。
[我覺得,無風不起浪,溫稚可能過去真的不太干凈,所以大家才這麼說。]
[溫稚家里真的好有錢啊,他大一在清大表演的那雙鞋,10w。]
[10w算什麼,剛才有人已經出來溫稚自出道到現在被拍下的偶遇照片,豪車就有15輛。]
[果然恃糊行兇啊,你們快去看有人總結的溫稚穿搭,幾乎都是百萬名表。]
[溫稚麻麻是大明星林傾稚啊!好歹也算星二代,有點錢怎麼了?]
[溫稚是真的紅了,這次明顯是有預謀的職黑,不知道擋誰的道了。]
很快“溫稚豪車”登頂熱搜。
晴晚越來越覺得本次的幕后黑手手段高明,他利用群眾對桃緋聞的興趣和仇富的心態,一步步將溫稚推向深淵。
如果公關不好,溫稚的形象勢必會一落千丈。
這次沒再猶豫,直接將這件事告知司明沉的特助文先生。
這次危機,必須立刻理。
與此同時,溫稚正坐在床邊,端著無辜的表與司明沉對視。
“大概就是這樣,都是節目組指使我。”
司明沉俯視著他:“所以,第一封信也是節目組的指使?”
溫稚嚴肅道:“是我靈機一,隨便想的唄。”
司明沉沒相信溫稚的鬼話,慢悠悠道:“其實知知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
溫稚慌了,敏銳地嗅到一危險的氣息:“什麼上面下面?我聽不懂。”
司明沉將小木屋的每扇窗戶都關好,悠哉地熄滅大燈,朝他走來。
溫稚張地咽了口水,慢慢向床的中心移。
雖然他也很久,早就饞得心,可似乎現在并不是恰當的時機。
司明沉目前這個狀態,很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指尖輕輕解開自己的袖扣,司明沉看著他:“你不需要準備一下嗎?”
溫稚哆哆嗦嗦:“我洗干凈了。”
司明沉笑了,故意冷著臉:“你既然想當攻,怎麼也得有點表示或者行。”
溫稚現在說話的嗓音比誰都蔫:“我沒想當攻,你怎麼總是曲解我的意思呢?”
司明沉悠悠握住他的腳踝,向他靠近,溫稚順勢一倒,全最的地方暴在司明沉下。
他想通了,與其被折磨到無完,不如閉眼點樂趣。
司明沉看著溫稚:“你倒是主。”
溫稚笨拙地解開自己的睡扣子:“用行證明我不想當攻。”
司明沉還未行,電話突然在這時響起。溫稚解到一半的手默默停了。
司明沉眉間擰起一不悅,拿起手機正要掛斷,發現是文特助的來電。
溫稚悄悄打量著司明沉,翹起屁想要爬走,不料被司明沉反手撈起,重新在下。
溫稚急得不輕。
司明沉怕不是想一邊接電話一邊做吧?
這也太變態了。
他掙扎著想要逃走,司明沉卻早就猜他的意思,將他的睡輕而易舉扯掉。
溫稚:“……”禽。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聯系律師團隊,草擬出訴狀,另外派人去查一查最初料人和幕后黑手。明天綜藝就結束了,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溫稚小心聽著,發現這件事似乎跟自己有關。他仰著脖子,像只拼命汲取氧氣的小烏,著兩條大長想要金蟬殼,卻忘記著他司明沉有多重。
司明沉屬于穿顯瘦,有類型,平時型看著高挑修長,但實際重量并不算很輕,而且一米九的高在這里,每次辦事時,都會到他。
當然,司明沉每次都會刻意收著,但有時還是沒控制住,將全重量在溫稚上。
溫稚覺得自己差點變癟。
“你們說的話,是關于我的嗎?”溫稚試圖轉移司明沉的注意力,拼命捂著口的睡領口。
司明沉:“嗯,你現在掛在熱搜。”
溫稚急忙掙扎著起,想要去拿手機,但被司明沉制止。
司明沉朝他淡淡笑著:“別去看,相信我的理能力好嗎?”
網絡上那些惡意造謠,司明沉是聽文特助草草總結便不能接。
溫稚心理很脆弱,看到后可能好多天都睡不好覺,心事重重。
他打算明天節目結束前將這件事徹底解決好,不讓溫稚心到任何影響。
對方這樣說,反而讓溫稚更加擔心。他暈乎乎地開始反思,他在節目上好像也沒做什麼讓人討厭的事,除非…
“他們是不是吐槽我綠茶,故意吊著你?”
“沒有,正常人不會這麼覺得。”
司明沉挪開溫稚閉的雙手,將睡掀開,直接下來扔在地上。
床頭最后的一點亮熄滅。
溫稚像只的小蝦米,被反復炒,最后可憐兮兮皺皺,躺在枕頭上凝噎。
他不喜歡運司明沉知道。
可今晚司明沉偏偏讓他主進攻。
害得他腰酸背痛筋。
到最后,他全的力氣仿佛都被干,司明沉撐著他的手臂才勉強直著脊背。躺在司明沉懷里,他苦著臉,再次罵了節目組一千零八百次。
司明沉眼神帶著饜足,將溫稚牢牢圈在懷里:“寶寶,還想當攻嗎?”
溫稚哭喪著臉:“再也不了。”
司明沉語氣縱容:“沒關系,偶爾相當我可以滿足你。”
溫稚暗自罵罵咧咧,手指尖都懶得再抬,打著細小的呼嚕,乖乖睡。
司明沉幫他掖好被子,親了口他的臉:“睡覺全球第一快。”
溫稚迷迷糊糊:“你才是…”
翌日,所有嘉賓到集合地,準備錄制大結局之夜。
今天的錄制,一共是十四小時。早晨八點到晚上十點,不間斷直播。
八位嘉賓每人手上都會有一副手鐲,目前都是藍。
但唯一一組真戴著的手環,到晚上揭曉份時,會變。
觀眾們需要在這十四小時,最后確定真的人選。
目前,獎池金額已經達到5000w。這就代表著,如果選擇正確,除了可以隨機分5000w現金外,還能拿到一個月的視頻會員。而節目組的一位冠名商更是直接許諾,如果觀眾猜對真CP,還可獲得一小箱冠名商的酸。
在這種下,何瓊斯與謝景的票數沖破3000w,秒殺溫稚和司明沉w。
盛柏與陳箏已經基本說破,所以自從昨晚錄制結束后,兩人的票數就沒有再漲。不投給陳箏與盛柏的觀眾紛紛抱怨,黯然失落。
今天是周六,直播間的瀏覽人次已經達到3000w,并在持續增加,預計晚上會是流量高峰。
彈幕里,幾乎都在討論溫稚的黑料,昨天的熱搜撤得雖然快,但大家早就清楚,并在私下暗暗傳播洗腦包資料,甚至許多微商兩元一份文件,販賣溫稚的這些圖片。
負責直播安全的工作人員發現這一現象,立刻上報節目組,并開始封號。
可他剛剛行,正在指揮的導演放出一個炸消息。
“為了給所有觀眾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限時一小時,可以更改你們的投票人選。”
聽到這個消息,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扭轉風向,紛紛討論起這件事。而溫稚與陳箏兩組的票數,正在大幅度減。
謝景聽到這個消息,心神一,張地看向何瓊斯。如果最終溫稚他們的票數拿到第一,他們這些天的偽裝就徹底失敗了。何瓊斯牽起他的手安,用眼神示意他別怕。
對于票數排名,溫稚早就釋然。現在投給他和司明沉票數的人才是明智的,活該他們分錢。
司明沉打量溫稚暗爽的模樣,知道對方的腦袋瓜又在幻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大結局之夜正式開始。
所有嘉賓的后突然出現黑人蒙住他們的眼睛。
溫稚反應最為強烈,下意識想用格斗課上學的擒拿手將后的人制服。
負責捆他的工作人員笑道:“別怕,我們是在做游戲。”
溫稚聽到后,這才放棄掙扎。
所有嘉賓都被黑人牽著離開,但節目組好像故意賣關子,并不告訴大家今天的游戲到底是什麼。
溫稚慢吞吞走著,雖然知道這是節目組的設計,但還是有些不安。
他喚了一聲司明沉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回應。
踏上石子路,溫稚被咯得腳疼。周圍的風好像涼颼颼的,溫度越來越低。
這時,工作人員帶著他坐上一條小船,在水面上靜靜行。
溫稚膽小地問道:“我們這是哪里?我的眼罩什麼時候才能掀開?”
工作人員忍著笑:“這里啊?奈何橋。”
溫稚脊背瞬間繃,直的模樣讓大家以為他下一秒就能暈過去。
這一刻,溫稚的眼罩終于被摘下。
面前,是一無際的黑水。
他試探地出手輕輕,一回頭發現工作人員竟然穿著黑白無常的服。
他強裝鎮定,說服自己這些都是角扮演,隨便玩玩就能通關了。
[節目組為了錄制大結局,真是拼了。]
[這布景,分分鐘拍一場電影。]
[別說嘉賓,我看著都害怕。]
[司明沉他們好像也被帶到這里,只不過大家都走在不同的線路中。]
[你們看直播間的名字,大結局之夜——地獄。]
[哎一古,溫溫好像有點害怕。]
[沒有司總在邊,溫稚肯定害怕。]
“對了,這里為什麼奈何橋?”溫稚盡管一直裝作不害怕的樣子,但還是微微泛白:“難不我死了?”
著黑白服的工作人員同時點頭:“是的,你死了。”
溫稚蹙眉,弱弱問道:“那司明沉呢?他還活著嗎?”
[小可啊,你自己都害怕啥樣了,你還管司總。]
[真無敵,甜。]
[寶貝真是個小天使。]
工作人員看著溫稚:“司總也死了。”
聽罷溫稚張的心瞬間放松,翹起二郎微微倚靠在船頭:“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