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狩獵, 柳枕清幾乎都是跟在龍胎的后,柳喬暗中保護,熱又平和, 好像昨日的造反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霍風冽則是帶著其他霍家軍在周圍巡邏, 確保萬無一失,哪怕狩獵的地方是野外, 就算是陡峭的山壁, 四通發達的河道,霍風冽都可能盡可能排除外來風險。
柳枕清看著夕西下,回兩個孩子, 帶著他們在營地燒烤, 柳喬抓了魚給柳枕清,又回了暗。
烤飄香,卻引來了不速之客。
“哇,好香啊。”李錦抒漫步而來。
柳枕清其實有些不耐煩應付李錦抒, 雖然因為二狗的原因, 他對過去已經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但還是不太樂意見到他。
自然, 兩個小孩更是不樂意見到李錦抒。
“李王爺大概是了吧, 廣場那邊, 應該有廚開始為客人燒烤了,李王爺快去吧。”
但是李錦抒臉皮厚, 直接說想要吃這里的。
“那可不行。”柳枕清笑瞇瞇道。
“哦?柳公子竟然這般小氣。”李錦抒道。
“不是我小氣, 是我家將軍吃醋, 他說過, 以后我這雙手做的食, 只能給他和他的家人吃, 他若是知道我給王爺烤吃,一定會跟我使子的。”柳枕清忽悠道。
一旁兩個小孩聽得角直,那哪里會是他們的二叔啊,但是這時候還是要一致對外的,所以不停地點頭,證明二叔說過。
李錦抒臉上的笑容沒有毫垮下的跡象,反而笑的越發燦爛。
“柳公子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真是跟柳公子一見如故,大概是我跟你們柳家天生有緣,日后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西恒國做客,在下一定熱招待。”
柳枕清笑道:“那真是不得不辜負李王爺的熱了,我為未來的將軍夫人肯定是不能隨便離開大周的。”
李錦抒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枕清道:“不用可惜,會有機會的。”
柳枕清覺得李錦抒說的話意有所指,大概是此人野心太大,也許做夢想著有一天能吞并大周,或者打敗霍風冽把。
柳枕清敷衍著,李錦抒也不再逗留。
不一會兒,霍風冽空回來了一下,聽著龍胎嘰嘰喳喳說著剛剛的事。
霍風冽皺眉看向柳枕清,他覺得李錦抒對柳枕清過于關注了,但是李錦抒本不了解真正的柳枕清,所以不存在認出柳枕清的問題,難道真的是柳枕清的行為格引起李錦抒的興趣?
“我再派一隊人保護你們。”霍風冽道。
柳枕清本想拒絕,但看著霍風冽認真的神,也就不拒絕他的好意了。
霍風冽拿起烤好的魚就開始剔魚刺,明明就這一會兒的休息功夫全部用來給柳枕清弄魚了,不過柳枕清也不反對,舉著烤串親自喂給霍風冽。
兩人就這樣互相喂著,弄得兩個小孩都看不下了。
結果還聽到他們二叔試探詢問剛剛李錦抒有沒有吃到柳枕清烤的,柳枕清笑嘻嘻到只給他吃。
竟然是真的?簡直沒眼看。
等到霍風冽要離開之際,正巧遇到兩位宮人前來傳話,霍風冽一眼就認出是太后邊的,當即往外走的形就停住了,回頭看著。
柳枕清倒也不算是多意外,瑤華邀請的是他和龍胎,有一種太后在照顧武將家眷的覺,但是看著遠霍風冽言又止的神,又莫名覺得好笑。
二狗怎麼還在吃瑤華的醋啊,明明他跟瑤華連曖昧都沒有過,更何況他拿景太子當大哥,瑤華自然也算是嫂子,也不知道二狗怎麼就這麼不釋懷 。
柳枕清沖著霍風冽擺擺手,讓他去忙,然后帶著龍胎收拾了一陣,就前往瑤華的營帳。
瑤華仍舊是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詢問龍胎,關照柳枕清,留他們在營帳中用茶點,說說笑笑。卻一直不見簡霜的影。
霍云慈心眼直,直接開口就問。
瑤華帶笑的面容有些不自然,“不適,還在自己的營帳休息。”
“太妃娘娘不適,不應該留在皇宮嗎?怎麼舟車勞頓來這里?”霍云慈疑道。
瑤華笑了笑道:“對啊,我也勸過,但是……不聽,可能有必須要來的理由吧。對了,夜里還會放煙火,在哀家這里視野最好,你們暫且就別回去了,留在這里,看完煙火再走。”
柳枕清聽到這里,眼眸微沉,這是變相的要留下他們,是保護還是……
他們一直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站在景王的背后,柳枕清私心自然希不是瑤華,畢竟跟瑤華是朋友,但是眼下似乎瑤華并不是完全無知的樣子。
柳枕清默默喝下一口茶,其實不論局面變什麼樣子,作為霍家的人基本不會有人安全問題,畢竟誰當皇帝都要霍風冽守江山,就算看不慣也得靠著他。
除非霍風冽會威脅皇帝安全,但是誰都知道霍家肯定會忠于皇帝,而且就霍風冽那個子,說他會功高震主,謀朝串位,誰也不信啊。所以或者拉攏,或者威脅,總之他們的安全都可以得到保障。
但是看眼下這個況,今晚怕是要不安寧了。
柳枕清決定靜觀其變。
太后的營帳很大,外面也圈了一圈,龍胎在里面待膩了,就去外面玩,柳枕清本想跟過去,卻被瑤華住。
“昨日聽說是你及時通知了霍將軍,才救下皇上,多虧你了。”
柳枕清道:“這都是草民應該做的。”
“不久皇上應該就會為你們賜婚了,你們也算是一段金玉良緣,外界的流言蜚語不用在意,過好自己的日子。”瑤華道。
“多謝娘娘。”柳枕清恭敬道,等再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瑤華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出神。“娘娘?”
瑤華這才回過神來,無奈道:“你們還真的像的。”
“知道哀家說的是誰嗎?”瑤華問道。
柳枕清點頭。
瑤華笑著道:“你也不敢提他的名字。”
柳枕清掩去尷尬,只是賠笑。
“你……覺得他是壞人嗎?”
柳枕清一愣,想了想道:“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就比如霍將軍,在大周百姓心中是好人,在西恒百姓心中就是壞人。”
瑤華沒想到他會打這個比方,笑道:“你這一點跟他尤其的像,仿佛永遠能站在外圍旁觀評價。”
柳枕清沒有接話覺多說多錯。
瑤華卻突然道:“但是在我心中他是好人,真正的不為自己,只為天下的好人。只可惜,好人不僅不長命,還……”
瑤華說到這里,就頓住了。“不過我相信,是與非,終究會有天下大白的一天。”
聽到這話,柳枕清不由皺眉,腦海中閃過奇怪的念頭。正在此時,突然有太監來到營帳,說皇上要召見他。
柳枕清心中疑,瑤華臉卻變了變。詢問:“皇上招柳公子何事?”
太監反應倒是正常,道:“邀柳公子下棋,順便商討一下之后賜婚的事。”
“找我商討?”
就算皇上要商討不該找霍風冽嗎?他哪有什麼地位可以跟皇上商討,而且還下棋,他應該不算是有才名在外啊。
太監笑著道:“是啊,公子快些吧,皇上正等著呢。”
瑤華雖然有心開口阻止,但終究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最后竟然道:“哀家也有興趣,不如一起吧。”
最后就是瑤華和柳枕清一起過去,而龍胎留在了太后的營帳,負責守衛的他們的霍家軍自然也被柳枕清留在了這里。
可是當柳枕清來到王帳時,卻發現霍家軍的主力都在保護皇族,周圍的守衛是霍風冽的左右手,莫旗和莫宇。
這是以最大的力量保護元玨了,以防止外來刺客,畢竟剛剛發生了刺殺,這樣的舉措是合理的,但是柳枕清卻在要踏營帳的一瞬間覺心不安。
那種好像被人揪住了心臟的直覺讓柳枕清本能的預測著危機。
柳枕清不放心,真的不放心,那種覺就好像知道有什麼即將發生,不是他,而是二狗。
待他們進營帳之后一切平和,里面只有皇上和伺候的太監,連所謂的棋盤都擺好了,而元玨見到瑤華一起來了,也不驚訝,畢竟本來就是去瑤華那邊要的人。
“母后怎麼一起來了?”
“聽說要商討賜婚之事,這可是大喜事,哀家也跟著來湊湊熱鬧。”瑤華笑著道。
元玨笑了笑,就邀柳枕清坐下下棋。
柳枕清卻拱手道:“草民實在不擅此道,恐壞了皇上的雅興。”
“無礙,主要是閑聊,隨意下下,朕也是心不好,打發時間。”
心不好自然是為了造反的事,干嘛找他打發時間?
元玨行為,柳枕清不得不多想,畢竟這孩子十八歲時心機深沉的就讓他看走了眼。
柳枕清自然不可能暴破綻,下就下,他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新棋手還是不難的。
按照元玨的實力,不用一炷香就能滅了他,但是元玨卻慢悠悠的似乎在繞著他玩,每次都不會封死。
也按他說的那樣,注意力不在棋盤上,而是商量著賜婚的事。
“朕與戰淵同手足,以前還覺得他絕對不會親,沒想到會遇到你,柳公子定然是有些過人之。”
瑤華笑道:“皇上是好奇戰淵為何會心悅柳公子?”
柳枕清正要開口,就聽到元玨道:“不,朕比較好奇,柳公子為何會選擇戰淵?畢竟朕的圣旨一下,可就無法撤回了。”
柳枕清一愣,抬頭就看到元玨目沉沉的看著自己,柳枕清心狐疑,還是開口道:“陛下,草民是從一開始就癡迷霍將軍,這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呀。”
“你不是失憶了嗎?”元玨似笑非笑道:“失憶了,也就不認識,不喜歡了。”
柳枕清臉微變。“這不是后來家中出事,遇到將軍相助,就又了心。”
瑤華聽著笑道:“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了,命里有時終須有,不過柳公子到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嗎?”
“恢復了一些,不多。”柳枕清含糊道:“大嫂說了會慢慢恢復。”
這聲大嫂自然說的是黎星若。
瑤華見他們的都不錯,頗欣,可是元玨眼神卻毫無波瀾,黑子落下,完全包圍了白字,此局已定。
“陛下贏了。”柳枕清笑著道。
其實以前下棋,元玨從未贏過柳枕清,小時候還會耍脾氣,生悶氣,說柳枕清不讓他,他可是皇帝。可是大了后,漸漸的就沉默了,只會抓著柳枕清,讓他幫忙復盤,說著下一次一定贏他。
最后一次下棋還是三王之初定的時候。
那一局,他們沒有下完,暫時擱置,之后卻沒了繼續下完的機會。
“朕自然會贏。”元玨丟下手中的旗子笑了笑,說出的話卻頗為狂妄。讓柳枕清心中不由輕。
而就在這時,有人前來匯報,說太妃娘娘求見。
瑤華一僵,元玨緩緩轉頭,目掃過瑤華,喃喃笑道:“原來是太妃。”
“看來太妃大好。”
“朕終于可以放心了。”
說著就讓人請太妃進來。
隨著簡霜步的還有一個垂著頭的太監,營帳的氣氛仿佛被凍結一般,每個人在安靜的等待著什麼。
簡霜目掃到瑤華,微微一愣,“姐姐也在。”
瑤華抬頭看向簡霜,神卻是空茫一片,那一刻,簡霜避開了視線。
自然,簡霜也不管多余在場的柳枕清。
“陛下,本宮有話要說。”
元玨笑了笑,正要起,突然一個不穩,整個人都癱在地,這樣的突變讓營帳的小宮人張口就要喊,結果還沒有出聲,脖子上就閃現一條痕,斷了氣。
出手的正是那名跟著簡霜來的太監。
瑤華瞬間站了起來,就被太監挾持,可是簡霜一個眼神,太監就松開了瑤華,退到皇上旁邊,單手將皇上撈起丟在長榻之上。
太監轉頭又要殺跟著皇上的太監總管和柳枕清。
簡霜道:“別他們,一個要侍奉未來的皇帝,一個要拿霍將軍,不得。安靜點,退到旁邊,不準!”
而看到太監的一瞬間,柳枕清認出了他,正是最初在第一個案件那邊伏擊過他們的老漢,曾經的第一殺手。
柳枕清得出結論的瞬間,突然被太監總管拖著往營帳邊緣去,似乎在保護他。
“你……下毒?”元玨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簡霜卻轉頭看向瑤華道:“姐姐棋子了嗎?”
瑤華只是靜靜的看著簡霜,沒有說話。
“沒就好,姐姐坐到旁邊去,別說話,否則我可不知道我的手下會對皇上做什麼。”簡霜開口道。
但是這樣的話卻讓瑤華和柳枕清心中一驚。
瑤華沒有棋子,但是柳枕清過。
瑤華看著毫無反應,只是被太監總管按著,擺出跟元玨一樣不能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什麼。
柳枕清也心中明了,目掃向了榻上的元玨,背后不斷的冒冷汗。
所以是元玨在引蛇出?他到底為什麼要冒這樣的風險?又為何要讓他過來?
正想著,就看到簡霜坐在榻上,而元玨似乎想要囂什麼卻漸漸發不出聲音,就連抬頭都困難了。
最后只能說出兩個字,“為何?”
簡霜道:“皇上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聽從詔的辦事。”
柳枕清一愣,詔?什麼詔?哪里來的詔?
隨即看向瑤華,卻見瑤華似乎并不吃驚。
簡霜直接讓老漢假裝太監的聲音,對外要宣太醫前來。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幾個大臣猶猶豫豫的聲音。
簡霜就讓老漢放那些大臣進來。
至此都是皇族和大臣,所以外面的守衛本沒有發現有問題。
而進來的所謂大臣,幾乎都是一些老臣,其中不乏權貴,有的還有實權在手,有的只有聲在,他們進來時,神無一不在打量,仿佛想要探究清楚勢。
等看到皇上已經倒下,太后坐在旁邊,太妃坐在皇上邊時,心已經有了答案,紛紛松了一口氣。
柳枕清靜靜的觀察,大家都神不安,柳枕清心中明白這些人就是京中人勢力的組者。
有人上前假裝道:“皇上這是怎麼了?微臣有事要奏。”
“皇上突然倒下,口不能言,不能,已經宣過太醫了。”
正說著,太醫院首座臉蒼白,額冒冷汗,快步踏。看樣子不如那些大臣從容,想來應該是被太妃威脅的。
但……
柳枕清靜觀其變,就看到太醫把脈之后,聲道:“這是突發惡疾,腦阻塞,暫時無法醫治,想要治好,說幾年,娘娘……”
太醫說著就跪了下來,表現的好像無能為力似的。
但是他的結論瞬間引起眾人的討論,畢竟所謂的國不可一日無君。
但是柳枕清的心已經清晰了。
元玨知道有毒,怎麼可能不拿太醫,所以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等簡霜帶著自己的勢力局的。
元玨的目的很簡單,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背后搞鬼,想要一網打盡,或者還有更多的目的。
很快簡霜就演到了要召集所有閣大臣商議,也假裝派人去接景王過來。
沒想到的是景王來的比其他人都要快,顯然是一早就藏在了營帳中,那宗人府早就被人劫了。
景王一進來看到倒下的元玨,差點沒有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卻被簡霜一個眼神嚇得噤聲了。
直到其他不知的大臣進來后,一個個都傻了。
“各位,事出突然,不得不的安排各位來商討。”簡霜說完就讓太醫說明況。
但是那些大臣誰不知人,一看景王在此,皇上突然病重,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能參加這種會議并且到場的武將只有霍風冽,但是他并不在場,只能看到柳枕清。
有些大臣只能開口道:“這等大事,雖然要對外保的,但是鎮國大將軍必須到場啊!”
此話一出很多人附和。
“本宮早就派人去找了,你們若是不信……”簡霜說著,就讓老漢對外面的霍家軍守衛下令,讓他們去找霍將軍過來,顯然本不擔心霍風冽的到場。
外面的莫旗莫宇原本都懷疑這王帳進進出出十分古怪了,還有人押著景王進去,這讓他們這些突然來守衛王帳的霍家軍不著頭腦,但是他們為守衛軍不得擅自行,聽到要他們派人去找將軍,當即下所有疑慮,松了一口氣。
而這樣的舉卻讓柳枕清心中一驚,簡霜無懼,就證明了霍風冽一定是被絆住了。
而霍風冽這邊的確是被絆住了,在帶領小隊巡邏邊緣的時候,遇到夜間伏擊。
但是這樣的伏擊對霍風冽而言只是時間問題。
樹上,鄭唯對著秦予道:“去吧。”
秦予猶豫道:“真的要阻礙戰淵?”
“也是為了他好,那邊的戲不能被打斷,很快就會結束。”鄭唯道。
秦予想了想,果然夜,開始遠程箭干擾。因為了解霍風冽的武功路數,自然知道怎麼干擾最有效,但也只是拖延時間。
而鄭唯卻在圍觀的時候覺察到了不對勁,遠的草叢中似乎還有危機潛藏。
瞬間幾十支利箭從遠飛來,利箭的箭頭閃爍著藍熒,有毒。
鄭唯臉一變,剛想出手,就看到一個極快的影飛向霍風冽。
而簡霜這邊已經開始之以曉之以理,讓手下的大臣開始勸說其他大臣,明面上就是皇上不行了,讓景王暫代皇位。
當爭論到達極致,有人咬死不松口時。
簡霜才開口道:“其實景王繼承皇位才是正統。”
此話一出,自然在場的人都喧嘩了起來。
直到簡霜拿出了詔。
所有人包括柳枕清都驚了,竟然真的還有詔?
是老皇帝的詔。
柳枕清神多變,很快反應過來。
瑤華不驚訝,簡霜手中有詔,這麼說當年老皇帝真的為了防備他們救不出元玨的況下,野心竊國,所以留下詔傳位給景王,來抵抗他和霍飛寒!
柳枕清簡直被氣的腦仁疼,這不是添嗎?
果然這一下,在場的大臣們都懵了。
“怎麼會有詔,太后也知道此事?那當年為何是陛下繼位,陛下繼位也是有圣旨為證的。”
“當年周順帝彌留之際,本宮正好替有不適的姐姐在病榻前伺候,周順帝心有所,擔憂后世,所以特意留下最后一封詔,將皇位傳位給景王殿下,只是之后在柳枕清的蠱下,改立了皇上,因為這一次改立,讓本宮無法拿出詔,畢竟當時三王作,柳枕清和霍飛寒權傾朝野,本宮實在是勢單力薄,不敢再生波瀾,若不是今日這事,本宮也不打算拿出詔,本宮就是想讓眾位大臣知道,景王也是有繼承權的。”
一提到柳枕清蠱的,仿佛元玨這個皇位就是騙來的似的,是柳枕清想要控的證據,其他臣子的態度瞬間有了轉變。
“那柳枕清當年知道這個詔嗎?”剛剛被提拔上來頂替丞相位置的員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突兀,柳枕清也是一愣,他知不知道有關系嗎?
正當簡霜要回答的時候,瑤華卻道:“就連本宮也是偶然間得知的太妃手中竟然還藏著一道詔,當年的柳相爺并不知道,所以不存在柳相爺為了自己的利益勸周順帝改立。”
簡霜臉一變,看向瑤華。語氣有些沉道:“姐姐……”
瑤華閉了閉眼道:“過去還有多事被你這般栽贓在柳枕清的上?呵,很多事當年明明是你們一起做的,他什麼用意,你最清楚,可是你卻說他就是想要把持朝政,我不信,今日要不一并說清楚吧。對了,下面這些員有當年使勁栽贓柳枕清的主力吧,說說看吧,還想往他上潑多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