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星球的自我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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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沒有防雷設施的小型建筑里——類似車棚、崗亭之類的地方避雨,雷電擊在建筑上時,發出如同炸般的聲音,建筑頂部被擊毀,有的甚至燃起了火焰。也有人因為雷電擊落時正巧著墻,一瞬間覺仿佛遭遇到了電擊……

有人像尤溪一家三口一樣,雷暴來的時候正好在車里,只是沒有留意周邊環境,近的一棵樹被劈斷后,燃燒的樹枝直接朝車頂了下來。好在大雨很快把火澆滅了,但起初樹枝下加上車頂起火的恐慌,讓車里的幾人差點嚇暈過去。

有的人下意識推門逃下車,一旁的人連拉都拉不住。

然而沖出去的那人沒跑出多遠,一道閃電擊在附近的一個落地立牌上,火沿著立牌炸開,那人就像是電一樣突然搐起來,隨后倒在了雨水里……

這場反常的巨型雷暴雨在s城和附近幾個城市維持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救護車和消防車的聲音在城市各響了起來。

雷電已經停了,可雨還在下,給救援工作造了很多困難。

直到這天尤溪一家三口安全回到公寓大樓時,雨還沒有停。

因為雷暴,大樓的電梯停運了,他們購買的東西暫時放在了車上,只帶著鹵菜食步行上樓。

到家后,三人沒來得及吃飯,率先檢查了一遍家里的電閘和電,確認完好無損之后才松了口氣。好在公寓大樓雖高,但是樓頂有非常專業的避雷裝置,所以樓里面是安全的。

但他們怕雷暴再來,還是暫時關閉了所有電源,開了兩盞充電的野營燈。

之后三人開始用手機和平板上班看新聞,發現同樣的雷暴雨不僅出現在全國各地,也同樣出現在世界各地,時間先后順序有所不同,雷暴大小和雨水強度也各不相同。

直至這天深夜,其他城市遭遇雷暴雨侵襲的新聞依舊在刷新。

唯一慶幸的是,之后的這些城市都對雷暴雨有所準備,及時發出預警通知,將人傷害減到了最低。

當因為預警躲過雷暴的民眾在心里慶幸他們的運氣時,沒有人知道,這場全星球質的雷暴雨只是一個序幕,一個開始。

經過一段時間的累積,星球的自我修復終于來到了一個迸發期。

這天雷暴雨之后,部分植在大部分人類都毫無覺察的況下以最恣意的方式生長著。

早已有所覺察一直監控著的專家和科研人員發現了更新的數據,值班的幾人看著一次又一次刷新的數據,都陷極度震驚里。

在他們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這完全違反自然規律和自然常態,依照他們的預計,這樣的變化起碼還有三到五年的時間,而且是逐步一點點遞增的,怎麼可能突然之間發生這種改變?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現在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他們本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

在民眾看不見的地方,這些暴漲的數據被一遍遍驗證,之后記錄研究,經過徹夜的爭執和討論,最終一層一層遞了上去。

但顯然,他們的速度遠遠及不上星球變化的速度。

s城,隔日清晨。

有人早起后發現大雨已經停了,玻璃外的天空看著格外澄澈蔚藍,那人忍不住打開臺門,想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結果才踏上臺,卻發現養在眾多植中間的一盆捕蠅草一夜之間大了五六倍不止。更令人驚悚的是,原本小巧可如同夾子一樣只能夾住蒼蠅的紅綠葉片中間,居然夾著一只麻雀。

那只麻雀還活著,正在閉的葉片和刺中間睜著眼睛蹬著死命掙扎,可卻半點都掙不了。

那人看著這一幕,渾倒豎,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下意識取出手機想要拍下,卻突然覺察出一點不對勁,他小心繞開捕蠅草走到臺邊上,扶著臺圍欄朝外看去。

住宅樓前面原本是個小公園,種了一些綠植和低矮的灌木,中央區域是一片空地,放置了很多健材,平時清晨的時候,也會有很多早起的退休老人帶著孩子在這里散步和聊天。

之前因為巨蟲的事,這里人了很多,公園也變得空的。

可現在,公園中央那塊空地已經完全看不見了。肆意生長的野草破空地上的灰的地磚,從每一道隙里蔓延出來,那“野草”長得極其集,就連一旁灌木和樹木之間,都麻麻長滿了,還一路蔓延到了公園兩側的小徑上和車道上,甚至一些樓房的墻角和低矮的墻面上。

小區視線可及之的地面,全部被這樣的“野草”覆蓋。

“野草”一叢叢的,高低錯落,葉片短小蒼翠。

那人長長吸了口冷氣,用手機拍攝之后放大才發現,那些“野草”居然是青苔!

……

郊區某,有人在狼嚎聲中醒來,那人之前深夜被園逃跑的狼嚎聲嚇過,此刻聽到外面的靜立刻抖抖索索下了床,湊到窗邊拉開一點窗簾。

看到底下三樓的空調架上,一只大約在正常型兩倍的灰的狼正抖著渾,朝著下方的同伴長吼,吼之后,它縱越下地面,加同伴的隊伍,三層樓的高度,它一躍而下居然毫發無傷。

在周遭時不時響起的驚聲里,狼群朝著野外的方向奔跑而去。

人大氣都不敢出,目送狼群遠去,隨即攏上窗簾,撥打了消防電話。

……

,寬闊的江面上,江大橋巍然矗立,時間尚早,加上之前發生過意外,所以橋上沒有通行的車輛,大橋靜默的立在晨霧里,橋面上還滿是昨天那場暴雨的水漬。

很快,有噼噼啪啪細微的碎裂聲從橋面和和橋柱的部傳出,片刻之后,原本已被修復的水泥橋面和柱一點點崩開碎裂,仿佛有什麼東西從里面撐裂開來。

最終,一抹綠翠的芽如有生命一般從隙里攀爬而出,順著橋面,順著橋柱,一點點蜿蜒著,在大橋上生長覆蓋,最終,脈舒展出深綠的葉片。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一定會驚訝的出來,原來之前導致這條江水上數座大橋發生崩塌事故的罪魁禍首居然是爬山虎!

……

城市另一頭,有人開了一夜出租,打算趁著早市去吃一碗熱氣騰騰的辣醬大排面,然后回家休息。

可當他將車停在面店旁邊的馬路上時,才發現面店幾扇落地玻璃門上竟然停著幾只巨大的飛蛾,依然是那種令人而生畏的型,灰的翅膀輕輕扇著,子底下還有一堆蟲卵……

隔著面店的玻璃門,他看見里面被堵的客人和店員都躲到了最角落,有的手拿滅火,有的拿著殺蟲劑,可卻遲遲不敢出來。

那個司機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一個巨大的三角形土黃腦袋從面館二樓的墻壁上探了下來,只一口,就把一只飛蛾的頭整個吞了進去,接著那只飛蛾的翅膀也被一同吞了進去。

一旁另外一只飛蛾了驚,撲棱著翅膀落到了出租車的擋風玻璃上。

那只巨大的土黃腦袋了一下,下一瞬間,一條深紅的如同繩索一樣的筋啪的一下落在擋風玻璃上,玻璃瞬間出現一條裂紋,玻璃上的飛蛾被筋牢牢黏住,瞬間拖回了大張的口中。

恐、恐龍!?

不對——這、這是一只壁虎!!

那個司機臉發青,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然后用抖的手撥打了消防電話……

……

尤溪是被一種噼噼啪啪的奇怪聲響吵醒的。

昨晚一直在唰手機,網上的新聞、民眾的反應,還有幾個舊同學群和朋友群的消息。

從小到大和誰都得來,朋友多,但也沒有特別要好的。唯一關系不錯的朋友也因為大學畢業后留在國,對方去了國外深造工作,各自忙碌慢慢了聯系。

現在的工作,是居家自由職業,了同事這個際圈。至于在網上比較悉的畫友,因為都在不同城市,有的甚至在不同國家,所以等同于網友的關系。偶爾到會聊,但有時忙起來要連續熬夜趕稿,會直接拔掉網線,讓自己于封閉的環境。

這幾個同學群朋友群,剛建的時候還會在群里和其他人聊幾句,時間一長,大家各自生活各自忙碌,基本都在潛水,平時很說話。

也就這一兩個月——特別是在龍卷風之后,群里才重新開始有人說話聊天。

但這幾個月,卻是最忙的時候。哪怕回到現實,因為懸在頭頂的每月一次的末世任務,本沒有時間放松。

每天都忙著去各種武課游泳課潛水課健課學習和練習,后來又加上了擊和攀巖,哪怕回到家也要在網上查詢各種災難的資料,學習各種急避難的知識。

所以偶爾看到群里的朋友在議論這數次災難,也沒參與過,倒是因為群里的人分散在不同城市,有時仔細看聊天記錄會發現各種不同的訊息。

傍晚一場驚人的雷暴雨,打斷了很多人的計劃,也打了尤溪的計劃。

樊琪和尤峰忙了一天,草草吃些東西就去睡了,洗完澡后刷新聞刷到了凌晨,之后和睡在了客廳沙發上。

那種奇怪的聲音是從落地玻璃外傳來的,并不是他們公寓的玻璃外,而是隔壁。

清醒之后立刻翻起來,幾步走到玻璃前拉開了窗簾。以為又會看到巨大化的昆蟲,可結果卻看見了幾只白的鷺鷥。

那幾只鷺鷥比普通的鷺鷥稍大一些,還在正常型范圍,此刻正撲著翅膀不斷用腳爪和黑的尖撞著隔壁那戶人家的玻璃。

這個場面有些眼……

尤溪很快想起來了,在逆飛的候鳥經過城市那天,有一只鷺鷥因為卡在氣窗隙里和隔壁的那對夫妻發生沖突,最后那只鷺鷥被出去沿著大廈外墻一路跌下去,再也沒飛起來。

之后便有幾只其他的鷺鷥沖著隔壁的玻璃胡啄了好一陣子。

當時就頗為驚訝這幾只鷺鷥的行為,可現在距離那次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天,難不這幾只鷺鷥就是上次那幾只——它們還記得自己同伴的事,這是回來報仇嗎?!

尤溪站在玻璃前驚訝的時候,尤峰也同樣站在房間的窗前愣愣看著下方的城市。

他們的房間在上層采較好的東南角上,朝南的墻有一大半都是落地玻璃窗。

他們昨天睡得早,樊琪一直在刷新聞沒注意,但他卻留意到兒似乎有話想要和他們說。后來大約看到他們一臉疲態,還是作罷了,讓他們早點休息,說今天會有重要事和他們說。

他晚上睡得不太踏實,模糊間總是聽到外面似乎有什麼聲音。

不過因為家里所有的窗又加裝了一層鋼化玻璃,隔音非常好,一般況下如果不開窗,他們睡著之后本聽不清楚外面的靜,他一直以為那只是自己的錯覺。

但他心里惦記著兒說的重要事,才剛剛天亮就自醒了。

他怕吵醒樊琪,輕手輕腳下了床,先去靠門衛洗漱。洗漱之后,尤峰徹底清醒過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再次留意到了外面的靜。

似乎是有人在尖,還有汽車混的喇叭聲和撞聲。

附近哪里車禍了?

他走出衛生間,來到朝南的窗前,拉開了一點窗簾朝下方看去。

小區外附近的某條馬路上,一棵原本栽種在路旁的楊樹突兀的橫亙在馬路上,他起初以為是因為昨天的雷暴樹被擊倒了,直到他取過一旁的遠鏡查看后才發現并不是。

因為那棵楊樹還在不斷生長——以眼可見的速度。

的枝干穿過人行道,破一旁的店鋪,那模樣就像是原本蜷一團的巨人突然站起,舒展開了手腳。

附近的建筑被舒展的枝干輕易穿破,店鋪的人驚著從搖搖墜的建筑里逃出四散,周圍有人嚇得跌倒,有人開著車直接撞上了旁邊的車,有人拿著手機對著楊樹拍攝邊的人怎麼拖拽都拖不走,現場一片混……

楊樹兩側的路面崩裂開了隙,壯糾結的破水泥和柏油路面了出來,翠綠的葉片不斷從枝干上生長出來,最終整棵樹從兩三層樓高長到了六七層樓的高度。

整個樹冠像一把巨大的綠的傘,截斷了四車道的中央位置,霸道的把所有阻礙它枝葉生長的建筑全部破。

有一棟樓甚至被它的枝干橫穿而過,枝干從這頭的窗戶,再從另一頭的窗戶探出。

枝葉之間,很快又長出了一串串黃綠的花苞,一陣風吹來,花苞突然裂開了,白的楊絮如同鵝大雪一般飄散在空氣里。

附近的人先是被這如同漫天大雪的景象所吸引,然而很快,有人開始抓向自己在外的皮,片刻之后,所有人都大起來,他們捂著眼睛和臉,哀嚎著逃離了柳絮飄飛的范圍……

尤峰很快很快發現,城市里面,發生這樣駭人變化的植不止一

有一棟三四層高的房子被綠完全覆蓋住,他起先以為是爬山虎,后來從藤葉間掛滿的一串串紫圓球狀上辨認出,這居然是一葡萄藤!

一群棕黃的母大小的鳥從天空落下,開始啄食一串串的葡萄,尤峰從這些鳥的征上辨認出這是一群——畫眉鳥!?

很快,一條深紅筋彈而來,黏卷住一只畫眉,飛速收張開的巨口中,那是一只壁虎……

這樣的清晨,很多人才剛剛醒來,在毫無準備下直面這一切。

都是驚聲,撞車聲,建筑被破壞的聲音,甚至還有幾發生了意外炸,燃起沖天火,救護車、消防車、警車的聲音也開始在各響起。

防空警報被拉響,在城市的上空反復呼嘯,聽得人心跳加速。

有些人比較走運,所在的地方并沒有異變的植,但也第一時間放棄了原來的計劃,躲進距離最近的建筑里面。

尤峰看著城市,突然覺眼前一暗,他放下遠鏡,只見一只黑尾蝶從他們窗戶的上方緩緩飛過……

他看著那只足有年人大小的蝴蝶,久久無法回神。

這、這是世界末日嗎?

樊琪慶幸自己醒的晚,不至于在毫無準備下直面這一切。

他們的公寓樓層較高,雖然玻璃多,但暫時沒有到植的影響,因為會飛的只有一部分,并且在沒有到驚嚇的況下,一般不會主攻擊人類。

城市里面,部隊和消防兵已經全員出,正在對生命到威脅的民眾進行救援,但過程并不順利,因為有些植一旦到驚擾會變得極攻擊

放在以前這只是生的本能反應,可現在,無意識的小小反抗都會對人的生命造威脅。

樊琪起床后緩過神,第一時間沖下樓,將站在落地窗邊的尤溪抱住:“別看了,有媽在,不要怕!”

“媽,別擔心,我不怕,其實有件事我瞞了你們很久——”

尤峰隨其后拉上了窗簾,隔絕了外面混一片的城市:“放心,不會有事的,部隊已經出了,我們只要暫時待在家里,等那些奇怪的植被消滅干凈——”

就像是回應尤峰的話一樣,外面突然傳來震耳聾的炸聲,一家三口重新掀開窗簾,原來是遠的一座加油站發生了炸,一棵被火焰包圍的植是引發這次炸的罪魁禍首,此刻那棵植仿佛活了一般被火里拼命的扭枝葉,就像是想要甩掉上的火焰,結果卻朝周圍發了一圈火焰彈,造了更大的傷害和破壞……

這一幕讓尤峰心底發涼,他再次拉上窗簾,轉家人:“我們都別看了,一會看新聞,以方通報為準。你們放心,這件事和之前一樣,會被解決的!”

“爸,你別張。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些事會發生,也早已做好了準備,抱歉,瞞了你們這麼久——”

樊琪和尤峰對看一眼,都沒接的話,一個人繼續摟著輕輕拍著的背,另一個則繼續安

“昨天我就想和你們說這件事……不用擔心,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一家三口都能好好的活下去。”

尤溪說著,示意了下衛生間的方向,“好了,我們先去激活你們的旅客份,這樣你們就能進星屋,之后你們就全明白了!”

尤峰:……

樊琪:……?

——完了,你兒開始胡言語了……

——平時看有主意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兩人用眼神換了一下語言,隨后繼續腦袋,拍著的背,盡量安:“……要不,溪溪你再上樓睡一會?”

尤溪:……

言語果然蒼白,哪怕外面都已經這樣了,這樣一臉認真說出來的話,父母依然半點都不相信。

尤溪沒再多說,而是拉著尤峰和樊琪朝洗手間走去。

“溪溪啊,媽剛才上過廁所了,現在不著急……”

尤溪沒坑聲,仗著力氣大,直接將兩人拉到洗手間門前,然后上前扭開了洗手間的門,朝兩人道:“爸媽,你們先進來,這里就是星屋——類似于一個異度空間,只要待在星屋里面,就能避開植的傷害。

我之前已經給你們錄登記,你們已經有了星屋居住權,只要進來激活一下,就能正式住。只是我現在暫時沒錢升級,里面不大,什麼家都沒有,只能先委屈你們睡地板了,或者也可以直接鋪個床墊?”

樊琪站在門外,心萬分復雜了看了眼立在馬桶旁的兒,幾次想開口又不忍心。

尤峰沒忍住,低頭湊到樊琪耳邊:“……完了,孩他媽,兒好像真的被嚇瘋了……”

樊琪用手肘不著痕跡的拱了他一下,低聲音:“閉……”

尤峰不出聲了。

對此刻的兩人來說,外面的世界如何天翻地覆反倒不重要了,他們最寶貝的兒要是真的刺激過度神不正常了可怎麼是好,現在外面這麼,想送去醫院都很困難。

尤溪從他們的表就能想象出他們的想法,想起來了,在眼里這是堆滿了資的星屋,可因為父母還沒激活“星屋旅客”,所以在他們眼里,所在的地方仍然是衛生間。

想到這里,不再解釋,直接手將兩人拽了進去,隨即開口:“系統,激活我父母的‘星屋旅客’權限!”

【是的,宿主。】

在尤峰和樊琪眼里,尤溪似乎是對著馬桶還是淋浴房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下一秒,他們眼前突然閃過一片白

兩人下意識閉眼,片刻后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本的衛生間里了。

他們此刻正置一個大約四五十平米的奇怪房間里,房間是淺灰的,里面沒有家,有一半地方被疊高的各式各樣的箱子所填滿。

房間正前方有兩扇田字格的窗戶,沒有窗簾,一眼就能看到外面。左側是個凸出去的玄關,那里有一扇閉的黑大門。

【宿主,尤峰和樊琪的星屋旅客已激活,他們已能任意出星屋,兩人本世界星屋隨功能已解鎖】

系統最后一句話讓尤溪喜出外:“我爸媽也能從任何地方瞬移回到星屋?”

【可以,星屋旅客在宿主確認后,可從本世界任何地方瞬移回星屋,一人一次移費用為30星幣。】

尤溪:……

不愧是你,星屋系統!

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看著站在星屋里滿臉震驚、不解、茫然的父母,開始從頭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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