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不是仇怨,不是簡單執念,是殺心。
付榮君,是謀殺。
“雖然這視頻不能完全證明火是付榮君放的,但我確定這件事和有關系,從事后對這件事的心虛程度就知道。尤其知道我手里有把柄之后……不過我在那里也沒拿什麼好,的份都被牽制著,這些年公司的被程景把持著,錢也拿不出來。”
但總歸也是程氏最大的東,所以他將付榮君的這個當最后的底牌。
已作翻之用。
可惜了,付榮君也只有那點婦人心思,雖然心狠,但空有野心沒有實力,只能將所有希都放在程景上。
一朝失去程景這個指,不了大。
白趙良:“但你如果想,還可以去試著找一找那個配合付榮君的傭人。”他試過,沒找到,不過對他來說,手上這個視頻已經足夠為把柄。
白趙良說著,喝了一口咖啡。
“還是茶好喝,這外國的東西苦的很。”
程季青的手指被輕輕握住,覺到那只白的手,因為忍與怒火而抖。
目從電腦屏幕上,轉到白新臉龐。
后一秒,白新抬眼看來。
視線里,都是對彼此的心疼。
那場大火,們都失去了很多。
程季青失去的是那個純真的年,那是被至親背叛的痛苦。
白新失去的是世上唯一疼的媽媽,是永生永世無法彌補之痛。
心疼與悲痛后,便是無盡的怒火。
視線分開,程季青吸口氣,不聲將筆記本朝自己的方向挪。
“白總還是該適應適應。”程季青緩緩說:“吃不了苦的習慣,可不太好……”
白趙良沒有聽明白這話,他腦中想的是,今天之后白氏還能重新起來。他總能從絕境中找到希,什麼都會好起來。
“付榮君應該自己也沒有想到,火勢會這麼大,又這麼快,險些把自己也埋進去。不管怎麼說,付榮君企圖害你的打算,昭然若揭。”白趙良里還在親近討好,下一秒就直正題:“小程總啊,你看剛才答應的事……國那邊還等著這筆錢。”
程季青眼眸幽冷,并不說話。
反而是白新開了口:“事應該還沒說完吧?”
白趙良一頓。
白新看向白趙良,扯了扯,輕飄飄說:“你為了活命將我媽媽狠心丟下的事,不打算也說一說麼?”
白趙良臉驟然發白,下意識反駁:“當時那種況,就算是我也慌,我那天也差點沒逃出來……小程總也在那里,應該更清楚,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白新突然將面前的咖啡往桌上一掃,黑棕的咖啡流淌在桌面,骯臟的如一團污泥。
在白趙良驚詫閉的同時,道:“這些年,午夜夢回你就真的沒有害怕過麼?”
連對峙的想法都沒有了。
這樣的人,到死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白趙良還要說什麼,見程季青將筆記本上的U盤拔下來,又聽人道了一句:“白總,謝謝你的視頻,你該走了。”
“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我明白的,我拿了錢就回北城了……”白趙良訕笑道:“那這個錢……”
程季青抓著白新握的五指,將那指甲從皮邊緣隔開,抬眸淡淡道:“不,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你該走了。”
“什麼?”白趙良這才覺出不對:“你別忘了,你簽了協議的!”
程季青點點頭:“我是簽了協議……”
“那你……”
白趙良確定協議是真的,印章也是真的,他仔細看過容,而且東西是從律師事務所發出來的。
“你再仔細看看,協議的容。”程季青提醒道:“付款方。”
白趙良低頭去看,找到藍旗財務部的字樣。
程季青是藍旗的幕后老板,這有什麼不對。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確是藍旗最大的老板,但是我與藍旗卻是分割狀態。我擁有藍旗資金鏈,但是藍旗集團不歸我管。”
白趙良氣絕:“所以……”
程季青幽幽道:“財務部的錢,是我一個人的印章……是無效的。”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協議就是一紙空話。
“你騙我!”白趙良猛地站起,他想要去搶電腦,但是才發現U盤已經在程季青手里。
這是他最后的希,他大抵也知道程季青不會幫他了,付榮君那邊也完了……白趙良睚眥裂,氣的要手!
程季青拉著白新從椅子退開,將白新牽到后。
將面前的椅子,直接踹到白趙良膝蓋上。
‘砰’一聲,白趙良摔下去。
也是這時,包廂門打開,兩個穿著黑大的高挑人進來,二話不說將白趙良制住。
白趙良倒在地上:“你,你們害我!白新,我是你親爸爸,你不能這麼對我!”
白新從程季青后,越出兩步。
走到白趙良跟前,低下頭,俯視道:“爸爸?知道你一直想要的那塊地在哪兒麼?在我手里。”
白趙良頭上的白發,氣的抖,他聽到更重的驚雷落下來。
白新輕聲道:“知道白氏為什麼會敗在Y2麼?我做的。知道白氏為什麼會到如今的地步麼?我害的。”
白趙良震驚地看著白新,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但這些都還不足以平息我心中之恨……”
“別急,未來的日子,我會讓你像狗一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