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本世子在訓狗,你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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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橋頂端,正主現

一經亮相,卻又是讓廊橋下兩側的迎賓靚妞們,頓瞎了眼睛。

這尼瑪就是世子殿下?

仔細瞧瞧這位,好傢夥,三百斤沒跑了!

得虧那艙門夠寬敞,不然的話這位五花世子真的不出來。

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不應該英俊華倫,白飄飄,攜絕世迷倒眾生嗎?

這,太臟眼睛了!

咚咚咚……

三百多斤的五花走下登機橋,震得這橋梯抖作響。

還沒等諸人回過神來,登機橋上又映出兩道白影。

這一次,亮眼了許多。

兩道白影,是兩名著白輕紗的

多姿,如水,如畫。

只是,這臉上的冷傲,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噠噠噠……

相比較三百斤五花的下機,後面這兩位著實的輕盈。

兩名輕紗子合力舉著一件披風,走下登機橋,為世子殿下披上。

安靜的垂在兩邊,等候差遣!

艙門沒有關閉,裏面沒有人再走出來。

「哪一個是拓跋老狗?」

杜純掃視了一眼跪著的九人,凜然開口。

「世子殿下,在下拓跋一舟,恭迎您親臨……」

話沒說完,杜純後的一名輕紗子,出一道白綾,狠狠的在了拓跋一舟的臉上。

直接將拓跋一舟翻在地,啪啪作響。

潘彬八人,大氣不敢

這三百多斤的五花,著實的駭人。

就沖這板,隨便抬抬手,死幾個絕對沒問題!

「世子殿下,請聽我解釋……」

拓跋一舟連滾帶爬,跪在杜純面前,哭喪著臉請求道。

「等老子高興了再說!」

杜純一語封死拓跋一舟。

啪……

又一道白綾狂暴來襲。

這一次,直接卷著拓跋一舟的,上下翻

宛如一長鞭,的綁住了拓跋一舟,令他彈不得。

咚咚咚……

砰砰砰……

幾番回合下來,拓跋一舟渾,老胳膊老不知折了幾

一個慘烈!

「世子殿下,家主是冤枉的,懇求您高抬貴手……」

七小金剛之首的紅馬金剛潘彬,護住心切,急忙出言懇求。

他!」

杜純眼睛都沒眨,沖後另一側的白子抬了抬手。

嗖……

一道白綾強勢來襲。

啪的一聲響,狠狠的在了潘彬的臉上。

這一擊之後,潘彬人仰馬翻,半張臉頰直接被模糊。

「本世子在訓狗,你算個什麼東西?」

杜純從兜里掏出一個鋼製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張著大,大呼過癮。

潘彬老實了,癱倒在地,再不敢放半個屁。

其他七人,七方大區的府長,嚇得渾發抖,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一噪音。

這三百多斤的五花,太特娘的狠了!

帶打,這是完全不給人活路!

拓跋一舟,難道真的要被掛了?

「死了嗎?」

杜純笑瞇瞇的詢問後兩名白子。

「沒死!」

其中一名子做了回應。

「沒死不吭聲?」

「再!」

下了命令之後,杜純笑了笑,回頭掃視了一下登機橋下垂手的迎賓靚妞。

最終,將目落在了站在C位的一個上。

「你,來一下!」

杜純沖這名子勾了勾手。

被世子召喚,本該高興和榮幸。

可是此時的這名子,卻是嚇得花容失

挪著小碎步,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杜純面前。

垂著頭,心臟猛跳,整張俏臉都是僵的。

什麼名字?」杜純挑了挑眉

「回……回世子,小石雪雲。」

「臉蛋夠俏,不錯,鴨梨也夠大,條也是本世子喜歡的。」

「我帶你回雲州,封你為世子妃。」

「故此,跪謝吧!」

杜純一語宣告了石雪雲的命運。

「世子殿下,小……小已有婚配……」

「求您高抬貴手,我這等枝爛葉,配不上世子殿下,懇請你收回命!」

石雪雲如遭雷擊,趕跪地懇求世子放過

「哦?」

杜純俯下子,抬手勾起了石雪雲的下

一張俏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看的杜純心花怒放,更是心四起。

「你信不信,我能滅了你婚配對象一家?」

「本世子看上你,便是你九族的福氣。」

「你膽敢反駁?」

「來,我跟你說個……」

杜純的軀再次低下去些許,將那張香腸湊到了石雪雲耳邊。

「本世子有個小小的癖好,其實我喜歡……」

「啊……」

石雪雲嚇得尖不止。

杜純那張且笑且森的臉,活一個惡魔。

莫說一名普通子,饒是閱歷極深的七方大區的府長,也未曾見過此等狠人。

「帶上去吧!」

「先不殺,回頭飛機升萬米高空,本世子再問問。」

「問問,是選擇跟我回雲州,還是做一名沒有降落傘的吃英雄呢?」

「哇哦,迫不及待了,一定很好玩!」

杜純拍著手,大呼過癮。

子甩出白綾,將石雪雲卷至邊,一把扛起,轉返回機艙。

整個過程,無一人敢出言阻攔。

登機橋下的迎賓隊伍,個個嚇得臉慘白,再不敢抬頭,唯恐被世子殿下掠走。

「世子殿下,您聽我解釋……」

這時,哆嗦著一雙手的拓跋一舟,再次爬到了杜純面前。

這條老狗,命很,並沒有一命嗚呼。

「昨晚那通電話不是我的本意,是一個滕子沖的混賬東西迫我這麼做的。」

「此人本是我的合作夥伴,看到利益損,便想把杜賢王拖下水。」

「我和管家以及家族護衛合力反抗,費盡周折將其拿下,現在他就羈押在我府上。」

「還請世子殿下親臨,我一定當著您的面斬了這個混賬東西……」

拓跋一舟連哭帶嚎,終於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這是早已準備好的措辭,拓跋一舟倒背如流。

事後諸葛滕子沖,必須得推出來當替罪羔羊。

「哦,原來你是被脅迫的!」

杜純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卻又是直接抬起了腳,重重的踩踏在了拓跋一舟的後背上。

,跺踹,再碾……

直至拓跋一舟四肢趴伏在地,大片跡殷紅了地面,杜純才收起了腳掌。

「真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

杜純意猶未盡,又灌了一口酒,腦門,故作回憶。

「那個什麼秦楚歌的沙雕,有沒有去你府邸?」

杜純問道。

「還沒,他說要午時三刻去我府邸!」

拓跋一舟掙扎一番,趕應答。

「通知他,半個小時出現在這裏。」

「若不來,我親自登門。」

「屆時,他全家命不保!」

杜純凜然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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