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之後,拓跋一舟差點沒當場喊爹。
真是一番悅耳和聽的話,拓跋一舟終於親耳聽到世子說要找秦楚歌麻煩了。
挨這麼多打,皮綻開又何妨?
世子殿下肯下場收拾秦楚歌,這是拓跋一舟的終極願。
「我這就通知他……」
不由分說,拓跋一舟急忙應答。
但,老胳膊老被打的太嚴重,努力了許久,他也沒爬起來。
最後,還是其中一名區府長,徵求了杜純的同意,這才敢跑過去攙扶起了拓跋一舟。
「終於等到世子開金口了,這一關過去了!」
拓跋一舟小聲告訴這位區府長。
「快聯繫那個姓秦的吧!我真不想在這多待一分鐘。」
這位區府長著額頭上的汗水,殊不知,都快嚇尿了。
「再堅持一會……」
拓跋一舟沒時間安這位區府長,隨口說了一句,趕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不過,這個號碼並不是秦楚歌的,而是叢平的。
拓跋一舟查不到秦楚歌的號碼,但他知道,叢平從昨天下午就一直跟秦楚歌在一起。
想必,打通叢平的電話,就一定能聯繫上秦楚歌。
叮鈴鈴……
不曾想,電話打出去,鈴聲卻是突兀的在機場坪四周響起。
拓跋一舟拿開手機,環顧四周,還以為是誰的電話響了。
不等他開口詢問,他卻看到了稍遠走來了兩個人。
叢平位於一名青年後一側,正揚著手機沖著拓跋一舟揮手。
拓跋一舟是見過叢平的。
驍騎校就職儀式的酒會上,拓跋一舟得到邀請,跟叢平打過照面。
再看叢平前的這名青年,著黑大,蹬著棕短靴,負手行進,神泰然自若。
魁梧拔的材,一張刀削劍刻的臉頰,稜角分明,俊朗無比。
於這春日的暖下,熠熠出彩!
「他好像來了……」
拓跋一舟朝世子杜純說道。
「好像?」
杜純瞇起了眼睛。
拓跋一舟這條老狗,跟姓秦的還未打過照面。
真踏馬有意思!
「沒見過面,你就嚇的要聯繫裴家和杜家,你媳婦個山泉的,慫到你姥姥家了!」
杜純指了指拓跋一舟,恨鐵不鋼。
「等我弄死秦楚歌,我親手死你!」
杜純依舊沒忘了弄死拓跋一舟這條老狗。
拓跋一舟:……
他快崩潰了!
怎麼還要弄死我啊?
不應該一致對外嗎?
拓跋一舟,實在是沒法跟杜純相。
活了大半輩子,這位世子的格,是他見過的人中最撲朔迷離的。
這個人,在拓跋一舟看來,就是個畸形怪胎!
噠噠噠……
短靴落地的聲音愈發的清晰,將雄獅飛機周遭的所有人的目聚焦而去。
這一眼之後,登機橋一側的迎賓隊伍,卸去了大半的恐懼。
下,卓越姿,風華模樣,星眸深海……
誰家的男孩這麼好看?
於那惡魔一般的五花相比,他應該是璀璨的珍珠。
養眼,十足的養眼!
足矣讓人賞心悅目,乃至心花怒放。
七方大區的區府長,抬頭凝。
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名青年的氣場,毫不弱於世子殿下。
更苛刻來講,秦楚歌無論是模樣還是氣場,都穩穩蓋過世子杜純。
就連世子殿下後的那名白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甚至是輕咽了一抹口水。
怕世子聽到,刻意下聲音。
跟隨世子多年,見識過無數不凡公子。
而對面那個公子,當真是一枝獨秀,獨一檔的存在!
來到近前,秦楚歌負手掃量著杜純。
恰好,世子杜純也在凝視秦楚歌。
一眼又一眼……
然後,便是一層又一層的憤怒。
這,竟然長得這麼好看!
比人還好看,沒踏馬天理了。
「你,就是秦楚歌?」
一番凝視,杜純率先開口。
「你爹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
秦楚歌挑了挑眉。
第一個回合,秦楚歌一句話場。
可是,傳至七方大區的區府長耳朵里。
以及登機橋一側的迎賓隊伍人耳朵里,卻是那麼的解氣。
這尼瑪,直來直去的剛。
秦楚歌真乃英雄!
這是那支迎賓隊伍的心聲。
五花就是個怪胎,行事如惡魔,得所有人都不過氣。
唯獨秦楚歌一到場,一語來襲,直剛世子。
這話,很沖,很吊,很爽……
「大了你的狗膽,世子殿下在此,立刻下跪領死!」
拓跋一舟狐假虎威,指著秦楚歌喝罵不止。
「世子殿下乃賢王之後,容如此姣好,豈能是你這等無名狗輩能出言染指的?」
「姓秦的,世子親臨東江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和你秦家九族,死都不會安寧……」
拓跋一舟不吐不快,將先前被世子錘的怒火,統統宣洩在了秦楚歌上。
秦楚歌神泰然,抬手指了指拓跋一舟,問杜純。
「他都把杜家和裴家供出來了,還能在這噴憤,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你應該死他才對!」
拓跋一舟:……
尼瑪的,怎麼都針對老子?
「這是我的狗,想怎麼訓還不到你手。」
「來,給主人兩聲聽聽!」
杜純沖拓跋一舟奴了奴。
「世子殿下,我……」
啪……
我之後的話沒出來,一道白綾連裹再。
將好不容易被一位區府長攙扶起來的拓跋一舟,再次翻在地。
伴隨著這道白綾收回,幾道人影從艙門魚貫而出。
折而復返的白子領銜,後跟進六道人影,著黑,落在了世子殿下後。
從條上來看,皆是子。
兩白六黑,世子杜純的近衛,雲州一帶令人聞風喪膽的八朵妖花。
名號相當響亮,鬼魅無常!
「!」
杜純晃了晃脖子,咯吱咯吱的骨頭的響聲,傳至拓跋一舟耳朵里,卻如惡魔在嘶吼。
「汪……汪……」
拓跋一舟不敢不。
他都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只要活著,只要攀上杜賢王這桿大旗。
他拓跋家族就能重新站起來,他拓跋一舟依舊是那個稱霸東江城的王者。
於心裏,拓跋一舟這樣告誡和安自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其,空乏其……」
除了這句,還有一句。
「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瞧,這條老狗,多麼擅長安自己。
這貨,肯定當過語文課代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