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你當不了天道?
這話一出,眾人似乎覺得時長河掀起了滔天的風暴。
風暴呼呼的吹著,呼嘯聲掩蓋了一切的聲音,令他們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木永說了什麼?
他們沒聽錯吧?
難道這不應該是呂卿說的?
為什麼是木永說呢?
幻覺,一定是幻覺。
時長河出現點幻覺很正常。
沉默了幾個呼吸,時長河忽然間掀起風暴。
真正的風暴!
流閃爍,各種芒形的風暴在時長河中呼嘯,從上游吹到了下游。
欒士目兇狠的看著自己的分,一字一頓的道,“你在說什麼?”
即便是欒士,他也一時間難以接。
這可是自己的分,換句話而言,就是自己。
自己要反對自己?
左手反對右手,天大的離譜。
木永毫不懼,眼睛猩紅的芒更添幾分,盯著欒士,同樣一字一頓的道,“你的計劃不會功。”
“你要阻止我?”欒士目中的殺意逐漸強烈。
時長河的咆哮逐漸狂暴。
狂暴的時長河襯托得木永格外平靜,“沒錯!”
“愚蠢!”
木永干脆不說話,腳下的時長河掀起巨浪直撲欒士而去。
轟隆!
兩巨浪撞,欒士和木永的消失。
時長河卻是猛烈的咆哮起來。
清澈的河水變得渾濁,震不休。
“這,這...”
管大牛張大,好一會兒他才問談伶,“怎麼回事?”
欒士和木永是同一個人,主與分的區別。
分反噬?
談伶目中出深深的擔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低聲自語,心里無比的疑,“為什麼呢?”
“木永的存在是為了幫助師父報仇,”星月忽然開口,“欒士的存在是為了變強。”
分析起來,“當初他們分裂,也許是想著讓欒士變得更強,最后兩者融合,為他們的師父報仇。”
“現在,害死他們師父的兇手已經死了,欒士取而代之。”
“從某種程度來說,欒士為了害死他師父的兇手,木永要報仇...”
經星月這麼一說,眾人也明白過來。
欒士是極端的,木永也是極端的。
欒士為了變強,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木永為了報仇,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哪怕自己殺自己。
眾人明白過來之后,慨不已。
管妄慨著,“令人敬佩!”
簡北慨的同時,也佩服呂卿,“大哥一早就知道了?”
“不愧是大哥!”
管大牛鄙視,“他說他和木永是同一類人?我可不覺得,木永也不想承認呢。”
星月淡淡的道,“如果他的師父,韶承那個小家伙被人害死了,你們想想會發生什麼。”
會發生什麼?
無論管妄、管大牛、簡北,還是夏語、宣云心,或者贏七七等人,全都忍不住了脖子,心里生出一個寒氣。
他們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
他們都知道呂卿和韶承的有多厚。
韶承被人害死,世界毀滅都算輕的吧?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