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嗎?”夕月攙著蹊的胳膊,看見他臉慘白,額上冒出細的汗珠。
夕月低頭仔細檢查傷口,況不太好,看樣整個匕首都紮進去了,要趕快回府拔刀治療。
“嗯。”蹊費力地點點頭。
他在夕月的攙扶下,努力撐著。
傷口很疼,疼得他微微有些暈眩,但是他仍努力保持清醒,不讓自己倒下。
牛哥掀起車簾,夕月扶著蹊上車,覺到蹊抓著的手在微微抖。
軒子在前頭打馬,一聲著一聲。
馬車趕得很快,一路顛簸,夕月坐在蹊邊,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種顛簸加重了痛,蹊閉著眼睛,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哼出聲,他的慢慢失去,慘白的嚇人。
“王爺,忍著點,馬上就到家了。”這種況下,夕月也顧不得蹊因為顛簸吃痛了。
隻希馬車跑的快點,再快點,如果失過多會更麻煩,在這裡冇辦法驗輸,搞不好人就冇了...
好在剛纔大批人都聚在衙門口看熱鬨,現在街上人並不多。
很快,馬車抵達寧王府,停了下來。
“管家!快去請太醫!把宮裡最好的太醫都請來!”
軒子一邊吼著,一邊躍下馬車打開車簾。
牛哥、軒子、夕月三人,幾乎是半抬著把蹊攙回寢殿。
蹊一接到床,人就再也堅持不住,昏死過去。
夕月心中暗暗咒罵,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怎麼辦!”
軒子看見蹊暈倒,慌的圍著床榻打轉。
往日上戰場打仗,都有太醫隨行在側,了傷立馬就能接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