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在接到衛龍電話,直接訂了最近的航班回了鵬城。
等王玘到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
先去了警局,但是因為穆瑤醉了一直沒醒,需要第二天才能理這次的事,所以從警局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天外天。
衛龍去接的王玘,看到王玘面無表的神時,他的心裡一陣發虛,畢竟這次是在自己管理的地方出了問題。
來到天外天之後,等在門口的向聰恨不得直接將自己的頭埋在地里。
「今天超級vip那一層沒人吧?」
「是的王總。」
「把人帶過去。」
「是。」
王玘聽到寧江在天外天被帶走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天外天一定出了鬼。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收到了衛龍的電話,說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想要離開的人。
那個人被帶過來之前,王玘坐在會所最高層的沙發上,聽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向聰,說著這段時間寧江讓他做的事。
因為穆瑤跟著寧江和段長風,以及之前包廂里的那群人一起去了局裡。
所以一直跟在穆瑤邊的人現在也站在向聰的邊。
在向聰說完之後,他再進行補充。
跟在穆瑤左右的人,只是跟在的邊,並不是時時刻刻盯著,所以並不清楚曾經在同學聚會的包廂里說的那一番醉話。
而且王玘也說過,如果不是發生什麼比較重要或者離譜的事,跟著就好了,不用和報告。
所以,這一次竟然是寧江先一步比王玘知道。
王玘在聽完所有的事之後看向向聰,「你說,寧江他們和穆瑤在包廂里待了將近三個小時?」
向聰怕王玘誤會,連忙擺手道:「王總您放心,打開包廂的時候包廂里一切正常,很整齊,沒有異味,那個孩的服也沒有過,就是喝醉了不太清醒。」
王玘拿起面前的水杯,並不擔心寧江和段長風會對穆瑤做什麼,自己的兒子自己還是了解的。
只是在想,寧江趁著穆瑤喝醉的時候問了什麼,穆瑤又說了什麼。
畢竟穆瑤這個人雖然是原著主,但是著實不算是聰明人,恐怕被算計了都要好久才能反應過來。
那個鬼鬼祟祟的人來之後,向聰兩人十分有眼的站在了牆邊。m.
那人是一個打掃清潔的大媽,被向聰扣起來的時候,已經嚇得不行。
現在被帶出來,周圍又全都是打手保鏢,更是嚇得畏畏,渾抖的厲害。
「是你報的警?」王玘的語氣還算溫和。
那大媽本來還想狡辯,但是向聰直接道:「是,手機里還有電話記錄。」
「我這也是為了那個孩子好啊,誰知道那兩個男孩子進去對人家小姑娘做什麼!」大媽正氣凜然地說道。
「照理來說,你這麼說也沒有錯。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我除了把你辭退也不會做什麼,但是……」
「你一個家裡負債纍纍的保潔阿姨,最近突然開始看房子,是有錢了嗎?」王玘笑著看向大媽,道:「錢是從哪兒來的?」
「我,我攢的!」大媽心虛地說道。
「錢還沒有還完,就開始買房子?」
「李嬸兒是吧。」
李嬸兒聽見王玘把調查的一清二楚,終於開始害怕。
「如果你主坦白,我可以直接讓你辭職離開;如果你不說,你就該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生活了。」王玘語氣溫,但是話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我想,你在天外天幹了這麼長時間,應該知道我說話的份量。」
李嬸兒害怕地看著王玘,慌地擺手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不認識他!
「是有一個男人找到我讓我做的,我真的只是聽他說的報個警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當然知道天外天的勢力,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天外天會是什麼下場。
本來就是抱著一個僥倖的心思賺個外快。
畢竟在天外天工作雖然工資不錯,福利好,但是卻解決不了自己家欠債的現狀。
更不用說兒子都三十多了,沒工作也沒錢,自己要是再不給他買房子就真的娶不上媳婦了!
那個人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沒忍住。
王玘看向衛龍,「把扣起來的時候被別人看到了嗎?」
「除了幾個心腹,沒有人看到。」
王玘聞言看向李嬸兒,道:「去給聯繫你的人打電話,你就說,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可以徹底擊垮寧江的名聲,要想知道讓他加錢。」
李嬸兒不明白王玘要做什麼,但還是聽話的做了。
也只能照做。
在李嬸兒打完電話之後,王玘讓衛龍帶著人跟在李嬸兒的後去見那個人。
既然那個人那麼想毀了寧江,就一定會再次上鉤。
王玘是在差不多半夜十二點的時候知道了結果。
這人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
第二天一早,警局剛開門王玘就來了。
調解室里,寧江在看到王玘第一眼的時候,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大概不會有誰和自己一樣,天天讓媽媽來警局提自己。
王玘走到寧江的邊,了寧江的頭髮,又拍了拍旁邊段長風的肩膀,安道:「沒事兒。」
說完,看向旁邊的孫凱。
孫凱接收到王玘的目,道:「我想我的當事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們之前是同學,這幾個人也並不是騙子,沒有仙人跳,是正常的投資。」
「可是據我們調查,他們並不是導演和製片人。」警看著帶穆瑤進天外天的人說道,「他們還帶著穆瑤喝酒,你們應該知道,穆瑤是……」
「這個我們自認罰。」孫凱笑著道:「他們是選角導演,也是製片人,只是暫時還沒有上任而已。的況我也給您看過了,我們希王演藝最近打算拍一個電影來宣傳希王集團的產品,這個投資選角是確實存在的。」
「而且,在穆瑤喝醉之後,為同學的寧江和段長風主出現幫助穆瑤,那段時間他們只是在聊天。」
「相信各項檢查你們也做過了,穆瑤同學除了喝醉了,沒有任何的異樣,而且醉酒是我當事人去之前,我的當事人是遵紀守法良好公民。」
警點點頭,是這樣沒錯。
那現在也只能放走了。
從警局離開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剛好和來接穆瑤的一家人相遇。
沒等穆瑤爸爸質問,穆瑤有些害怕地看著寧江問道:「寧江,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旁邊還有沒有離開的警察,聞言紛紛看向穆瑤,難不又有轉折了不。
「是嗎,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