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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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商海浮沉過的人,林琛不覺得自己說沒有,王玘就會相信。

而他,的確是有私心。

只是,自己可悲嗎?

又憑什麼說自己可悲!

如果當初不是來到自己邊,早就在鵬城被磋磨致死,哪裡會有今日!

「我……」

「等你學會怎麼做一個好爸爸,好父親,我會讓你們見面。」

林琛剛要著起來的火瞬間被王玘澆滅,這種生生熄火的覺讓他憋得難至極。

「林總,我想像您這樣面面出的人,想要做好一個好父親,應該是一件信手拈來的事,不是嗎?」

王玘笑著看向林琛,滿眼的信任。

不管怎麼樣,高帽子先給他戴上。

林琛張了張,又閉上。

他現在不算嗎?

「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王玘笑著說完起,「時間不早了,孩子們都在家裡等我吃晚飯,再見。」

「王玘。」

王玘轉,看著被林琛抓住的手腕,隨即抬眸看向他。

「我從未對不起你。」林琛一字一句道,在兩人之前的相中,林琛自詡對王玘還算不錯,但是現在的態度,讓他不由得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有哪些地方得罪過

雖然,以前和在一起的自己,確實不會在意

但說到底,那個時候的只是自己邊的一朵菟花而已。

王玘角輕勾,沒有嘛?

原主對林琛什麼心態不清楚,畢竟在自己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原主吞了不安眠藥。

之後的大火如果不是自己機智跑得快,現在能不能活下來,或者是不是像原主那樣被整容都猶未可知。

再加上後來林琛對李明月說的話,是徹底到了自己的底線。

不會讓任何人帶走自己的孩子,孩子是誰都不能的底線。

而林琛已經在底線和雷點上蹦迪過好幾次了。

「相信林總應該聽說過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王玘將林琛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扯下來,「林總,我是一個記仇又小心眼的人,所以別把手太長。」

「你真的變了很多,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王玘毫不怵,坦然地看著林琛道:「假如你像我一樣死裡逃生,像我一樣經歷了這麼多,也會被迫長的。」

王玘整理了一下剛才被林琛攥著的袖子,淡淡道:「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林琛看著陌生又悉的王玘,突然角一勾,像是想通了一件事一樣,笑著道:「我會考慮你對我提出的意見。」

王玘臉上的笑容有一地凝滯。

「我會學著為一個好父親。」

王玘看著林琛禮貌的笑著點頭,不怎麼相信。

一個人想要改變沒有那麼的容易,但是現在的還是要和林琛虛與委蛇一下,「那我就對林總的自我改造拭目以待了。時間不早我該回家了,再見。」

林琛點頭,目送著王玘的背影。

要回家了。

可是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家可回。

所謂的家,也只不過是一棟冰冰涼涼的房子而已,回家和在辦公室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林琛看著窗外燈下的梅花。

這麼一想,自己好像確實有點像王玘所說的那樣,有點可悲呢。

王玘回到家的時候,寧寧看到自己大喊了一聲媽媽回來了,隨即對著廚房說道:「哥哥下餃子!」

寧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安安從廚房探出來一個小腦袋,「哥哥說知道了。」

王玘笑著看向跑向自己的安安寧寧,在他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放下包直接去了廚房。

寧江此時正穿戴著圍站在鍋前,白胖的餃子剛剛下進滾燙沸騰的鍋里。

「什麼餡兒的?」

王玘站在寧江的邊看著鍋里的餃子好奇地問道。

「韭菜豬和西紅柿蛋餡兒的。」

「好香。」

寧江看著鍋里逐漸飄上來的餃子,又看了看自己邊的媽媽,問道:「林琛見你做什麼?」

「說了點兒事兒。」王玘隨意道。

寧江眸微沉,「我不是故意要瞞你。」

王玘點頭,笑著了一下寧江的臉頰道:「我知道。」

「不過……」王玘放下自己的手道:「以後這種事我希是從你的裡知道的,不想從其他人的裡知道。」

「好。」寧江點頭。

他沒有說,確實抱著私心。

好像只要安安永遠不能見林琛,他們家就會永遠不會和林琛牽扯上關係。

但是現在,安安對林琛已經沒有覺了。

吃完晚飯之後,王玘找出了之前安安寧寧生日的時候,收到的那兩封信。

此時安安寧寧已經回房間睡覺了,只有寧江陪在王玘的邊。

王玘拆開其中的一封信。

白老在信中說了自己在囑中給王玘留下的財產,也想過王玘百分之九十九不會接,所以他給王玘安排了一筆無形的財產,人脈。

白家這麼多年積攢的人脈。

也就是說,現在和白家相的人基本都知道了王玘是白老的外孫

這些人脈會是王玘以後的助力,也會是拴住王玘的繩子。

王玘看完還沒有什麼反應呢,那信紙已經被寧江爛。

「做他的白日夢,空手套白羊,真TM噁心,無恥!」

寧江之所以生氣,是因為白老仗著自己死,已經是牛不喝水強按頭。

消息已經放出去,不管王玘怎麼說,都已經是被白老承認的白家的子孫。

王玘看著生氣的寧江安道:「別生氣。」

「那個死老頭死都要算計你!」

他之前還覺得這個老頭不錯來著,現在看看,心最黑的就是他!

王玘笑著打開另一封信,道:「一個是沒怎麼養過的外孫,一個是在自己邊養大的孩子們,很容易選啊。」

「白家沒了白老,白昊書撐不了多久的,他需要一個人來替白家撐起來。」

王玘打開另外一封信,上面是一個地址。

但是王玘就是心領神會地知道了白老的意思。

「可真是夠偏僻的啊。」王玘嘆道:「果然,能做得了一家之主的都不是什麼心善的。」

「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照寧江的意思,誰要管他們的死活!

「不怎麼辦。」

王玘將信歸攏起來,打開房間里的壁爐直接將信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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