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誤會你被人劫走了?」
畢竟只要聽過林沐司小時候的那些悲慘經歷,很難不想到這一點。
這孩子從小到大沒被綁票,能平安長這麼大,心理還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王玘覺得和他是原著男主有很大的關係。
林沐司搖頭,道:「我說跟朋友去北玩了,開學前肯定回學校。」
林沐司眼地看著王玘,聲音帶了一撒的意味:「玘姨,我就待到年後,年後就走人。行嗎玘姨~」
「他可以睡我隔壁。」寧江坐在一邊突然開口道。
王玘驚訝地看向寧江。
雖說這幾年寧江沒有像剛開始那樣討厭林沐司,甚至他們幾個人在一起做了不事,但是王玘還是了解自己兒子的,他並不喜歡林沐司,關係也沒有好到可以借宿的地步。
不過現在寧江既然這麼說了,王玘就不會拒絕。
「好,剛好這幾天也該開始大掃除了,家裡的事就給你們兩個。」
「沒問題!」林沐司高興地說道。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親自參與過大掃除這種事呢!
雪梅姨第二天要趕飛機回鵬城兒子家過年,所以吃完晚飯後,王玘讓保鏢去拿自己給雪梅姨準備的年禮。
林沐司跟著寧江去了廂房。
王玘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這兩個孩子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再說他們這個年紀正是有自己私和心事的時候,王玘並不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或者說,就沒有準備詢問。
寧江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孩子,很會讓自己擔心,遇到重要的事肯定會和自己商量,所以王玘並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麼比較離譜的事。
再說,自己有時候也會有一些不想讓寧江和安安寧寧知道的事,就算是家人,也需要有彼此的空間。
……
今年白耀祖他們依舊是在王玘家中一起過年,且在臘月二十五的時候三人就已經搬了過來。
雪梅姨回鵬城過年,劉姨也回家忙活,家中只剩下王玘和孩子們。
哦,還有田歌。
因為有四個大小夥子在,所以家裡的一應事都不用王玘心,寧江三人這兩年都收拾習慣了,長風甚至還學會了蒸饅頭。
林沐司雖然以前沒有上手過,但是親驗大掃除和春聯的覺還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帝都的老城區這邊,年味格外的濃厚。
進了臘月之後,外面的鞭炮聲便會時不時地響起,到了年三十這一天更甚。
年三十的晚上,王玘和寧江照例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春晚加年夜飯,是大年三十的標配。
吃完晚飯的眾人窩在沙發和椅子上,春晚和鞭炮聲做背景音,屋外的煙花和紅燈籠做背景圖。
不時還能聽到寧寧帶著包包和哈哈嬉笑打鬧的聲音;安安窩在王玘的懷中開糖紙的聲音;寧江和王玘說話的聲音;以及另外一邊林沐司他們玩遊戲的聲音。
而大年初一的標配,就是鞭炮聲,熱騰騰的餃子,還有紅艷艷的紅包。
王玘一家雖然搬來帝都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大年初一來拜年的人不。
同樣,王玘也帶著孩子們去安安寧寧的老師家裡拜年,去相的長輩家裡拜年。
大年初一剛過,時間就像加了加速鍵,過得飛快。
林沐司也像他之前所說,在大年初五的時候回了學校。
而大年初七,是王玘和萬佳彤約好去酒宴的時間,這一次的酒宴,王玘的男伴是寧江。
孩子大了,可以做自己的男伴了。
而這次的酒宴,不是單純的酒宴。
因為是由玉石協會主辦,所以在酒宴之後會有一些活來增加酒宴的趣味,也是為了證明各家的實力。
是的,就是賭石。
料大多是由玉石協會提供,也可以由嘉賓提供。
希王珠寶作為邀請方提供了五塊,是王玘從公司挑出來的二十塊里選出來的,其中兩個已經有一面被打磨開,均已出綠。
另外的三塊是純粹的料,裡面有一個可以出綠。
王玘之所以篤定當然是因為自己的金手指,之前過太多的玉石和料,這一塊算是中上檔次的翡翠。
這次酒宴是王玘為了給希王珠寶擴大人脈才去的,所以在料的選擇上費了一番功夫。
希王集團除了王玘帶著寧江,還有希王珠寶的負責人崔安帶著自己的伴同來。
而之前來王玘家中的萬佳彤,就是帝都玉石協會的副會長,上一次來是專門給王玘送請柬。
希王珠寶雖然立的時間不如其它珠寶集團,但是它的實力和品質有目共睹。
既然是來為自己的希王珠寶拓展人脈,王玘和寧江今天的裝扮自然和希王珠寶不了關係。
王玘穿一件銀流蘇裹魚尾,外面搭配一件深海的呢子大。
雪白的頸間有一條溫潤奪目的紅翡項鏈,與耳垂上的紅翡水珠相輝映。而海藻般的黑長發下,一雙紅艷麗無比,讓清冷的打扮下,多了一分熱烈。
至於寧江的裝扮就更簡單了,雖然他還未滿十八,但如今高已經有一米八六。
深藍的中式西裝完的勾勒出他修長的形和拔的腰,也襯得他的更加冷白,猶如一塊常年沉浸的海底的冷玉。
前的紅翡針和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更是為他添加了幾分高不可攀的矜貴。
兩人從車上下來時,毫無意外地引起了眾人的目。
萬佳彤看到兩人,眼中也閃過一抹驚艷。
「過年好啊王總。」
王玘笑著道:「過年好。」
「這邊宴會廳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邊走。」
「好。」
王玘並沒有和崔安一起過來,或者說,崔安在王玘之前就已經到了。他要先帶著人再去檢查一下希王集團暫放在酒店的玉石料,沒問題之後才會來宴會廳。
萬佳彤帶著王玘和寧江剛到宴會廳,就有人主迎了過來。
「王總!好久不見。」
王玘看著面前滄桑了許多的齊銘,笑著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