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臉上的得意瞬間僵在臉上。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怎麼敢!
這是赤的威脅!
趙雷不敢置信地轉過,剛看到王玘的臉,就被希王安保的人擋在了前面。
「王玘,你什麼意思?」
趙雷又怒又恨地看著王玘,恨不得拽過眼前這個人問問是不是想死!
「沒有什麼意思啊?」王玘無辜地看向趙雷,「我在陳述事實。」
「克欽現在確實大衝突沒有,小衝突不斷,不是嗎?」王玘看向周圍一直駐紮在克欽的希王安保員工說道。
希王安保的員工齊齊點頭,王總說的不錯。
「你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王玘笑著對趙雷說道:「克欽不安全是事實;你離職了,希王珠寶不再對你在國外有責任是事實;你接下來會出事也會為事實。」
「趙雷,你在公司工作這麼多年,坐到現在這個職位應該很清楚,希王集團以人為本。」
「雖然你出賣了公司,使公司蒙了巨大的損失,但是你畢竟是公司的前員工,公司願意為你主向國的親人報喪。」
「只是可惜,因為你離職,恤金和賠償都沒有。」
「王玘,你tm就是一個卑鄙無恥、蛇蠍心腸的賤人!」趙雷怒急攻心不管不顧地對著王玘怒罵道。
是他低估王玘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玘作為一個大集團的老總,竟然會這麼的無恥和不要臉,連點底線都沒有!
「砰!」
在趙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田歌鐵青著一張臉直接上去一腳踹在趙雷的肚子上,將其踹飛。
沒等趙雷從地上站起來,田歌一腳又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口上。
「啊!」趙雷慘。
「田歌姐。」
田歌抬頭,看到一直在旁邊的安保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拿了一個馬桶塞,此時正一臉期待的遞給了田歌。
「太髒了,別吵著王總。」
田歌拿過馬桶塞,「砰」地一下搗在趙雷的上,這下徹底連趙雷喊痛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王玘並沒有因為趙雷的怒罵而生氣,抬頭看向站在樓梯巍巍,嚇得哆嗦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都是趙雷的下屬,剛剛恰好踩著時間看到了趙雷的下場。
他們真的沒有想到王玘會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不講理,也不講國的法律。
這一頓作,直接讓他們嚇傻了。
「你們也要辭職嗎?」王玘笑著道。
覺得自己對待自己員工的態度,一直都是和藹可親的,所以……
「別害怕,你們要是真想辭職,我不會不同意的。」
「王,王總!」其中一人雖然臉上笑著,但是笑的卻比哭著還難看。
「王總我不辭職,我生是希王集團的人,死是希王集團的鬼!」
「王總我們也是!」
開玩笑,他們可不想落得趙雷那樣的下場,要是被迫離職,那真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你們說這話我可就不聽了,希王集團以人為本,不會拿自己員工的命開玩笑,每一個員工都是希王集團最寶貴的財富。所以……」
王玘看向旁邊半死不活的趙雷,冷聲道:「不要拿我員工的命去給自己鋪路。」
王玘揮了揮手,田歌將趙雷臉上的馬桶栓拿下來,趙雷大口著氣,周圍圍了一圈黃。
「王總,十點了。」旁邊一個希王安保的員工提醒道。
剛剛趙雷說了,中午的時候會有松的人過來送花。
「確實,過不了多久該吃午飯了。」王玘重新坐下。
希王安保的人拎著趙雷的后領將他甩到王玘不遠。
王玘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趙雷,道:「不用管他了,他不是要離開嗎?讓他走吧。」
希王安保的人讓開,但是趙雷卻趴在地上沒有作。
王玘之前都提前說了自己的死訊,趙雷哪裏還敢走,就怕剛出門沒多久就要一命嗚呼。
他跪爬著往王玘的方向去,還沒靠近王玘五米,就被希王安保的人押住。
「王總,王總!我剛剛就是一時之間腦子了,您不是想讓我坦白嗎,我坦白!」
湯實見王玘沒有說話,對趙雷道:「現在應該不需要了,該說的他們已經說了。」
湯實說的是一直跟在趙雷邊工作的人,他們都是趙雷的心腹,其中一人還是趙雷在克欽養的婦。
趙雷猛地搖頭,他懇求地看著王玘喊道:「王總,我比他們知道的詳細!我知道咱們的料現在暫時存放在哪裏!」
「這段時間希王安保的人一直在克欽周圍排查,松的人怕剛到手的籽料跑了,所以一直沒敢。想著等最近的風聲過去,再把這批料以禮的名義送到尼魯的手上,作為尼魯參加諾泰玉石展覽酒會的參與品!」
王玘著自己的指肚,現在一切就連起來了。
「崔安呢?」
王玘可不覺得崔安的事是松乾的。
不對,也不能這麼說,松肯定派人參與了,但是更不想讓崔安來的,肯定是趙雷。
果不其然,在王玘說完之後,趙雷一陣心虛。
「人在哪兒?」
趙雷看著王玘,道:「我把存放籽料的位置告訴你,你給我一千萬rmb放我走;如果我再把崔安還有那群人關著的位置告訴你,你送我回國!」
王玘失笑出聲,繼而笑容落下。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商量?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現在有立場有資格和我提條件。」
王玘在確定這些事都有趙雷參與搗鬼后,已經對他徹底沒有了耐心。
「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個,你主坦白,我不會在你離開克欽的時候手腳。」
畢竟就算沒有自己搗,他想靠自己回國和西天取經沒有什麼區別。
再就是和自己坦白之後,也表明他出賣了松,松不會放過他的。
「第二個,我用一點你不喜歡的小手段讓你坦白,當然,過程應該不會很愉快就是了。」
王玘看著面慘白的趙雷,「你可以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