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收到王玘消息的將近四天時間裏,寧江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距離他和自己媽媽約定的五天期限眼看著就剩下一天,他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往萬象的心。
但是他也知道,這段時間一直有人盯著他,是希王安保的人。
雖然周建邦幾人跟的不近,但是他十四歲開始,就由希王安保最好的安保教導,現在已然出師。
跟的時間長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但是寧江沒有穿他們,因為他知道這是媽媽讓他們做的,為了自己的安全。
安安寧寧似乎也到了哥哥日益以來的低氣和不高興,都十分有眼的乖乖上學,乖乖上課。
就連晚上想媽媽了也是在自己的被窩裏哭泣。
其實他們試著給媽媽打過電話,因為媽媽的所有號碼,他們都知道。
但是電話打不通,他們也沒敢和哥哥說。
還是哥哥晚上睡不著聽到寧寧抱著安安哭的時候,才知道這兩個小傢伙幹了什麼事。
安安是一個不喜歡腦補,所有事都講邏輯講理據的小孩子,但是防不住寧寧是一個腦補戲。
王玘三天多沒有打過電話來,再加上哥哥的臉越來越難看,他已經開始問安安,媽媽是不是被怪抓走了。
寧江將被子裏抱著安安哭的寧寧弄出來的時候,他和安安的懷裏還抱著王玘的照片。
寧江看著兩個小花貓,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安安寧寧被發現,索都撲到寧江的上。
寧寧嚎啕大哭說他想媽媽了,安安默默地抹著自己的眼淚,寧江沉默不語。
他決定了,五天時間一到,如果還是沒有媽媽一點消息,他就去萬象。
至於其它的,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好在,他在第四天的時候收到了媽媽的短訊。
可是,媽媽很給他發短訊,一般有況都是打電話。
這個短訊只能說明現在暫時沒有事,但是之前肯定出事了。
寧江沒有忍住,雖然媽媽之前說過不準主給打電話,但是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寧江收到的是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這不正常。
打不通自己媽媽的電話,寧江就打了田歌的電話,
田歌電話打通的那一瞬間,寧江的心裏有了一抹希。
田歌一直都在自己媽媽的邊,的電話能夠打通,說明媽媽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但是田歌的電話打通了沒有人接。
寧江不死心地又打了四次,前幾次被人掛斷,最後一次掛斷電話的人可能忍無可忍,終於對著寧江道:「你是田歌的誰啊,別再打了!很影響病人休息的你知道嗎!」
寧江在聽到病人兩個字的時候,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不好的預放到了最大。
但表面上他還是十分冷靜地說道:「田歌怎麼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的消息。」
「前段時間暴,田歌了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是為數不多希王安保在克欽的員工,所以分到了照顧田歌的任務。
「那你知道田歌的僱主王玘的消息嗎?」
接電話的人在聽到寧江這個問題之後,謹慎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打聽我們王總的消息?」
「我寧江。」
寧江剛說完,那邊就給掛斷了。
這蓋彌彰的滋味,幾乎讓寧江把手裏的電話斷。
他現在可以確認,媽媽確實出事了。
所以下一個電話,他直接打到了比自己媽媽先一步去了萬象的崔安手上。
……
李坤還有寧江那邊,王玘心中都有猜測。
但是現在自己被困在瓦寨,能做的事除了在報個平安里做點小手腳,其他只能期他們能跟自己心有靈犀,明白自己發那兩條短訊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長的時間,所以起來喝完葯,稍微吃了一點東西后,王玘就睡不著了。
在想李坤可能會採取的措施,在想寧江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條短訊老老實實的留在帝都。
幸虧自己走時留了個雙重保險,讓周建邦他們守在寧江的邊,也希他能記住自己的囑託,老老實實的留在帝都,準備參加集團的年初大會。
帕頌準備好車子,來找王玘的時候就是看到的這樣一幅場景。
只見在打開的木窗后,王玘穿了一紫的老撾傳統服裝,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托在的下上,靜靜的著遠的「農田」出神。
微風拂過的髮,讓融合在此圖此景當中。
帕頌頓了頓,隨後笑著來到王玘的邊,「好看嗎?」
王玘回過神,看什麼了?
「你知道罌粟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王玘看著靠在窗外的帕頌沉默,現在是個啞,沉默的理所當然。
帕頌笑著看向王玘,道:「希之花。」
王玘眉頭微皺。
這個花語不對吧。
記得罌粟花不是被稱之為罪惡之花的嗎!
帕頌看著王玘蹙起的眉頭,笑著向解釋道:「你是不是想說它應該被稱之為罪惡之花。」
王玘在帕頌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罌粟花麗異常,但本沒有任何的香味,從未蠱人心。它本獨自燦爛,直到人們發現它的藥用價值。」
「一開始的時候,它是用來緩解疼痛的,這也是為什麼被稱之為希之花。」
「但是,你也知道,人類是最貪婪無度的種族,當他們發現它可以帶來更大的價值,且這個價值能癮帶來數不清的財富的時候……」
王玘等著帕頌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但是帕頌卻只笑著看向遠的風景,沒再繼續說下去。
帕頌轉過頭看向王玘清澈的雙眼,道:「有些東西是不能的,人這種東西經不起測試,永遠都不要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也永遠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王玘默默點頭,覺帕頌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的經歷絕對不。
「走吧,我帶你去麥谷!」
一眨眼的功夫,帕頌從鬱悲觀的講述者再次變開朗地年。
他有些可惜地看著王玘道:「真是太可惜了,如果那天你沒有生病暈過去的話,一定會看到我們這邊盛大的篝火晚會,可熱鬧了!」
「不過沒關係!」帕頌笑著說道:「等我們參加完酒宴回來,我讓寨子裏再為你舉辦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盛大!」
到時候寨子就是他的了!
王玘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起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能得到王玘的回應帕頌有點失,自己把列到自己的未來規劃中,但是好像並沒有呢。
帕頌看著收拾東西的王玘。
也是,人之常。
他們現在接的時間太了,還不了解自己的能力和實力。
不過沒關係,只要後面看到自己比希王集團給的還要好的誠意,相信一定會甘願留在自己的邊。
到時候等自己弄死尼魯,徹底掌管了尼魯的勢力之後,他願意讓為自己新班子的頭號人員。
跟在自己邊,可比留在希王珠寶做一個玉石鑒定師有前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