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本就不是我的人殺的。」
其實他也不確定,萬一是混中誤殺的呢。
不過他還是想詐一下帕頌,說不定是他乾的!
「你確定?」帕頌一臉難言的看著松,像是在說自己看起來很好騙嗎。「我親眼看見阿浩死在了我面前。」
這句是實話。
松:……
這樣一看,好像確實是自己的人殺的。
「大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帕頌說到這裡故意低了聲音對松道:「大哥,我勸你現在還是先別管阿浩這件事,反正他就是一個牆頭草,乾爹對於他的死就不在乎。」
「但是今天早上我從乾爹那邊過來的時候,他好像特別生氣,約中我還聽到了你的名字,你幹什麼了嗎?」
松臉沉,能幹什麼,就是他答應好的料突然不見了。
而尼魯已經將自己給他帶了一批極好的料這件事告訴了諾泰,並準備在明天的酒宴上大出風頭。
此刻松和尼魯說料不見了,跟故意讓尼魯出醜沒有任何的區別。
再加上之前自己對妮雅做的那些事,這一次,以尼魯那個多疑的子,肯定以為自己是故意讓他難堪。
他不會讓自己好過的,甚至有可能會要自己的命。
怎麼辦,是坐以待斃,還是先下手為強。
帕頌看著松一臉沉思離開的背影,臉上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他最喜歡看他們狗咬狗了。
在帕頌去找王玘的路上,王玘正在和李坤他們開會。
「東西已經全部運到金邊的倉庫,崔安帶著約隆查看過,全部對上了。」
王玘笑著道:「很好,那上次暴希王集團的損失?」
「建築損失不算什麼,修補一下就好;六個員工傷,重傷是田歌,其他沒有大問題。」
當時大家因為王玘要過去視察所以在後院開晨會,只有兩個上廁所的了一點輕傷,傷比較重的是出外勤以及當時跟王玘在一起的田歌等人。
「田歌已經送回國了。」
王玘點點頭,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李坤說著看向一邊的劉靜,「這段時間由劉靜和龐燕保護您的安全。」
除此之外還有八個隨行安保,他絕對不會讓上一次的事再次發生。
「好,崔安那邊讓他從找回來的料里挑出十塊送到酒宴。在酒宴結束后,向外出消息,就說之前失蹤的料找回了,酒宴上的那十塊就是。」
「王總,真的要說?」
王玘笑著道:「當然要說,還要說細節,總要讓他們知道自己被耍了是什麼覺。」
「總要讓他們知道,敢劫希王集團的貨是什麼樣的下場。」
王玘看著面前桌子上的酒宴請柬。
想請過來,看自己的料掛上別人的名字在酒宴上展示,那是不可能的事。
的東西,永遠都是的。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李坤笑道。
其實因為上次希王珠寶的貨在希王安保的護送下被劫后,對希王安保的影響特別大。
這件事剛發生了一天,希王安保的單子就被退了30%。
要知道希王安保的單子完全是靠希王安保的能力來維持的,自己家的貨都能被劫,更不用說其它集團的貨了。
這一次要是得不到很好的解決,那希王安保,或者說整個希王集團就了東南亞這邊的柿子,誰都可以上來一把。
這也是為什麼王玘會親自過來,實在是後果太嚴重,稍有差錯,希王集團就有可能被踢出東南亞的勢力角逐當中。
湯實好奇道:「王總,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狗咬狗,明天你就知道了。」
或者說,明天就知道尼魯的勢力到誰的手上了。
湯實等人離開之後,王玘看著沒有離開的李坤問道:「還有什麼事?」
「李楠那邊怎麼理?」
「不用理,他現在一切都擺在明面上,既然確定了不會為我們所用,那就榨乾他最後一點價值還給林琛。」
李坤看著翻看文件的王玘道:「林琛也來了。」
王玘翻看文件的手微頓,抬起頭看向李坤,「你說林琛?來這裡?」
「嗯,聽說往年諾泰的邀請林琛從來沒有當回事兒,但是今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他是在今天凌晨到達的酒店。」
王玘點點頭,來就來唄。
「他不重要。」
重要的是集團里那些長了外心的人,要讓姚志江和姜思把收集起來的所有背叛公司的證據都甩給孫凱。
該賠償賠償,該訴訟訴訟。
王玘看到那個名單后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除了李楠這個自己意料之的,所有搞小作的人都沒有集團核心的人。
「我知道了。」
李坤剛準備出去,龐燕就走進來看著王玘道:「王總,有人找。」
……
帕頌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希王安保工作人員,笑著道:「我是這次活的東道主,這次來是找你們王總和李總談一些事。」
「有預約嗎?」
「沒有,不過我要說的事很重要,臨時決定,沒有預約。」
「不好意思,我們王總他們現在正在面客。」
「面客?」帕頌懷疑這是不是希王集團的高層不想見自己,所以搪塞自己的理由。
「對。」
「方便說一下是誰嗎?」
希王安保的員工冷冷地看著帕頌,他覺得呢。
「不方便。」
「那我在客廳等一下好了。」
「我覺得您還是先預約比較好。」希王安保的人拒絕。
帕頌臉上的笑容落下,面前這人多有點給臉不要臉了,更何況這還是在自己的地盤。
就在帕頌冷下臉準備闖的時候,李坤剛好從樓上走下來。
「李總。」
李坤看到帕頌微微挑了一下眉,笑著道:「帕頌爺。」
「貴公司的安保人員不知變通跟個木頭疙瘩似的,真的能完甲方的囑託嗎?」
帕頌怪氣,李坤更加怪氣。
「沒辦法,害怕了,畢竟有些人都敢當街搶人了,總要多長點心眼防著點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強盜。」
帕頌:「……」
「人不是都已經回到希王珠寶了嗎?」
帕頌笑著道,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李坤的表,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看來帕頌爺是故意來找我們集團的晦氣了。」李坤鐵青著臉怒視回去。
帕頌微微蹙眉,所以王玘確實沒有回到希王集團,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