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治完所有的傷患,確保他們包括許準在短時間不會有命之憂后,蘇傾暖終于能得空關注起場局勢。
聽到云頊的話,若無其事的的走到了他的邊,順帶掩去了角略微彎起的弧度。
明明就是兩方陣營的對決,可偏偏云頊就能強行以第三方的份,理直氣壯的站在“調停”的角度上,將原本的劣勢局面扭轉過來,同父皇和皇兄進行了一場完的配合。
即便是拉偏架,也讓對方無話可說。
初凌緲下心底郁氣,努力忽略掉他話中那“執意”二字,耐著子問,“什麼法子?”
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察覺到蘇傾暖的靠近,云頊垂眸溫的看了一眼,礙于場合沒去牽的手。
重新將目落向初凌緲,他神淡然,不疾不徐的啟,“顯然,皇伯父不會因為你的威脅而妥協,你也看到了。”
“所以,唯有你先撤離這里,接下來的談判,才有可能進行下去。”
見若有所思,他話鋒一轉,“當然——”
“你若不放心,也可以帶走這里的一個人,作為人質。”
“待你離開皇宮,皇伯父再派人拿玉佩找你換人就是。”
這幾乎是雙方對峙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一次話了。
江夏皇沉沉看了云頊一眼。
當初古氏那般迫,他都不曾妥協,如今想要他出玉佩給這個人,簡直是異想天開。
更何況,玉佩如今已不在他手上,就算他想給,蘇錦逸也不會同意。
不過想到云頊素日里縝的心思,他便也沒有多說,算是默認了他提出的條件。
初凌緲有些意外。
今日的云頊,竟會這般好說話。
玉佩如此重要的信,他竟然如此輕易就同意了與他換。
同印象中那個才智敏捷出群、心思深不可測的年大相徑庭。
若說沒有貓膩,誰信?
“人質?”
黑著臉,冷笑一聲。
所以,之前是誰阻止抓人質的?
如今倒想順著他的意思來?
想得!
“呵!一個人質,會比一群人質更有價值?”
之前的確是打算綁上一兩個有用的棋子,然后將剩余之人都殺掉的。
但如今,改主意了。
這麼多人頭在,完全可以為所為。
“端看這人質是誰。”
“只要他的安危關乎重大,一個人,便足以抵所有人。”
說到這里,云頊輕不可聞的翹了下,“若本宮猜的不錯,拿到玉佩,這將是你重返圣殿唯一的機會。”
“是愿意用玉佩贏的翻盤的機會,還是將命留在這里,權看你怎麼選擇。”
云瑾雖然離初凌緲邊太久,已提供不了太過及時的線索,但憑著他對初凌緲以及圣殿的描述,他還是大致能推斷出這個所謂圣素日里的子,以及敏銳嗅到了和初凌波兄妹之間的矛盾。
再加上之前在古貴妃口中聽到的只言片語,他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大概率是真的。
初凌緲之所以敢不惜一切代價,孤注一擲宮行刺,怕就是被初凌波迫所致。
而玉佩,就是重返圣殿,保住圣地位的投名狀。
被他道破了心思,初凌緲原本還算和緩的臉瞬間變了。
“如果本座偏不呢?”
這一次,的確是被兄長擺了一道。
也是直到最近,才恍然發現,因為久不在圣殿,不知不覺中,自己心培養起來的勢力,竟已被皇兄蠶食了大半。
這口氣,怎咽的下?
“既如此。”
蘇錦逸淡聲接口,“那便請吧!”
說著,他又看向云頊,眸中已有了戰意。
“早就想同云兄比試一番,如今不若就以為賭局,看看我們究竟誰更勝一籌?”
清醒而不被左右的蘇錦逸,強大到可怕。
強大到僅憑一己之力,就能立起足以同門閥世家大族相抗衡的天乩樓,從而破壞了他們在各地深固的勢力,間接消除了江夏皇清算世家的阻力。
還是在江夏皇和眾門閥的眼皮子底下。
強大到僅用兩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