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貶斥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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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卿心更加肅然起敬。

“長卿,若能拜他為師,此生無憾。”魏老說道。

“爺爺,我一定會努力的。”魏長卿咬著銀牙。

不知不覺間。

魏長卿對蘇冷的討厭已經徹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敬佩和仰慕。

次日。

在江北市的中心醫院會議室。

一年一度全國醫學會就在這里舉辦。

江北市乃是全國藥都,同樣也是每年一屆醫學會召開的地方。

會議室

已經聚集了不人,這些人來自全國各地的名醫大夫,更是各個專業的領銜人。譬如,有兒科專家,有腦科專家,更有腫瘤專家……

在所有的排名之中,中醫代表卻是在極為偏僻角落里。

這一次的流會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理論探討;第二個階段則是實踐探討。

所謂的理論探討,那自然是大家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醫學的分歧,以及各自對醫學的看法。畢竟,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以前的醫學為何不發達,那是因為大家各自為政,把自己所研究出來的東西藏起來,不肯傳給外人。

而現在不一樣,現在網絡信息發達,醫學有醫學流會,更有醫學雜志,各個大學、醫院都不斷的做各種課題,希能夠沖破難關阻礙,攻克人類醫學難題。

會議室,都是各大醫院的銳。

大家都很熱的討論著工作。

蘇冷和劉承文進了會議室

中醫代表就只有他們兩個,與之龐大的西醫隊伍相比,他們就如同是汪洋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

會議室,竟然找不到兩個人的席位。

“劉老,您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急忙走來。

“我們的席位呢?”劉承文皺著眉頭。

年輕人一臉苦笑:“按照主辦方的規則,以貢獻度來排位。中醫的貢獻度幾乎為零。所以,你們沒位置。”

“沒位置?”劉承文愣住了。

“對,只能旁聽。”男子點頭。

“胡鬧,中醫歷史幾千年,豈是西醫能夠比擬的?”劉承文大怒。

男子也是一臉委屈,畢竟,座位的事并不是他說了算。

蘇冷開口道:“劉老,算了吧,別為難一個下人。”

劉承文尷尬道:“我不坐不要,可是,大師你?”

“我年輕的很。”蘇冷淡淡一笑,道:“我本無心參加這樣的會議,但是,看到主辦方這般臉,今天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中醫之。”

“蘇大師,委屈你了。”劉承文苦笑。

無奈之下。

兩人只能在一旁旁聽。

來往的人紛紛和劉承文打招呼,偶爾還調侃兩句,劉承文也是氣惱不已,為江省的名醫圣手,竟然在會議上連個座位都沒有,這簡直就是侮辱人嘛。

當然,劉承文也明白。

主辦方要侮辱的并不是他,而是中醫。

中心醫院的院長是曾經留洋過哈佛醫學院的人,主力推崇西醫,排斥中醫。認為中醫不過是騙人的把戲,本就不可能有治病愈人的能力。

“朱宏這個王八蛋。”劉承文臉鐵青。

此時。

門外一幫人涌了進來。

“是協和的腦科專家陳教授。”

“沒想到,陳教授竟然不遠萬里之遙來江北市參加醫學會啊。”

現場頓時鬧騰了。

一群人紛紛站了起來,目炙熱的看著領銜的男子。

男子四五十歲,微胖,戴著一副金框眼鏡。臉上毫無笑意,一雙眼睛顯得有些不耐煩,似乎又在的克制著自己的緒。

南湘雅、北協和。

作為國最頂尖的醫院,而且又是最頂尖醫院里面的頂尖專家。

他在國擁有極為崇高的地位,縱然放眼世界醫學上,陳世進也算得上是佼佼者。而這樣的佼佼者參加這種醫學會,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在陳世進的邊,朱宏一臉殷勤。

“陳教授,請上座。”朱宏恭敬道。

陳世進嗯了一聲,便在最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眾人一臉崇敬的看著陳世進。

朱宏一頭灰發,他笑道:“諸位,今年的醫學會我們請來了協和醫院的陳教授。陳教授作為我們國最頂級的腦科專家……”

朱宏把陳世進夸的一通。

隨后便宣布醫學流會開始。

其實,這個所謂的醫學流會不過是一個吹牛的大會。甚至可以說是一場中醫的批斗大會。

“如果說中醫看看冒、風寒有些效果,但是在一些外科手上恐怕就無能為力了。”

“中醫本來就是騙人之。”

……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此時,朱宏一臉得意:“諸位說的沒錯,中醫禍國。”

“陳教授,你對中醫怎麼看?”旁人問道。

眾人紛紛盯著陳世進。

陳世進表依然很肅然,他對著話筒說道:“我是腦科方面的專家,我只想問一個問題,如果腦子里有問題,敢問中醫何解?”

哈哈哈!

眾人哄然大笑。

此時,朱宏笑道:“當年華佗給曹治腦,似乎打算切開頭顱治病,這好像是西醫的做法啊。”

眾人更是得意。

朱宏還時不時朝劉承文投來嘲諷的目

劉承文幾次想要反駁,卻會場太大,憑一人之力本就無法反駁。

此時,會場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一群跳梁小丑,也配談論中醫?”

聲音仿佛機穿力。

現場兩百多個來自全國各地的知名醫生聽得真真切切。

陳世進自然也聽到了。

作為一個全世界頂級專家,又是協和醫院的專家教授,他甚至著國務院津的人,他有著他的驕傲。沒想到今天被人這般辱。他如何沉得住氣。

“誰說的?”陳世進陡然問道。

瞬間。

現場一片雀無聲。

所有人都朝著現場僅有的兩個中醫看了過去。

在會場最后排的角落里,劉承文和蘇冷站在那里。蘇冷目不善,如同是一只盯上了獵的老鷹,時刻要等待著飛撲出去捕捉獵

劉承文頓時有些尷尬了,心極為復雜。

蘇冷往前一步:“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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