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晚安覺得口乾舌燥，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
這男人還真是可惡，明明是裝的，還好意思用這個理由。
宮冥夜聲音不更加低了：「還是不願意啊？」
「我沒有不願意，只是——」
「沒有不願意，就是願意的意思，唐德，快讓簽字。」
然，不等話音落，宮冥夜已經將打斷。
「我說我沒有不願意，也不是同意的意思，宮冥夜，你能聽得懂人話嗎？」
見針，就在說話間，唐德已將將筆塞進掌心，笑瞇瞇的：「二，快點簽字。」
顧晚安有點惱怒，瞪了他一眼。
宮冥夜蹙眉，道：「懂了，你嫌棄我是二婚？」
顧晚安：「……」
「算了，你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