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凱瑟琳的質問,白冉只覺得無比煩躁。
能夠覺到,這兩天在沈家,凱瑟琳一直都在悄悄監視,試圖找到的把柄。
偏偏還什麼都不能對沈凌說。
要是說了,沈凌不就知道之前是在撒謊了麼?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里?”白冉故作不屑,“倒是你,保姆就應該做好保姆的本分,沒事別走,小心沖撞了別人!”
“白冉,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真的不怕報應嗎?”
這里是宴會的角落,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因此凱瑟琳也就大膽起來。
“當年你做過的事,你難道就忘了麼?”
凱瑟琳冷笑一聲,直接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當初阮小姐難產,是你我去走了的孩子,甚至還借著邵氏的名義想要害死,這些,你難道都不記得了麼?”
白冉面一變,“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了?”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回國,當然是有人要我回來的了!”
說的是邵景淮,白冉卻理所應當地認為是阮初初。
果然,就知道阮初初沒那麼容易放棄!
“你做了那麼多,現在還有臉出現在這里,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心虛麼?”
“醫院的事確實沒有證據,但我會找出來,讓你罪有應得!”
“你,你們在說什麼?”
李輝是無意中路過這邊,本不想去聽他人的對話。
可他居然聽到了自己兒的名字,還是停下了腳步。
誰知道,就聽見了這樣的消息!
“當年,初初生孩子的時候,真的難產,還差點被人謀害?”
他對白冉怒目而視,上阮氏掌權者的氣勢得人說不出話來。
白冉雖然沒有承認,可面上慌的表,已經表明了一切。
“你,你……”
李輝急促地著氣,氣上涌,眼前一黑直接暈倒在地!
凱瑟琳見狀,連忙沖過去,跪坐在李輝邊準備急救。
還不忘沖白冉大吼:“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讓人救護車過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冉心中慌無比,趁著宴會上的人還沒有注意到這邊,連忙轉離開。
凱瑟琳顧不得住,拉住一個侍應生讓他幫忙打急救電話,自己則先對李輝展開了急救。
宴會上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大,自然沒辦法再開下去。
白冉早就收斂好緒,躲回了沈凌邊,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這里。
而凱瑟琳則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李輝倒下的消息,第二天就傳遍了公司。
阮穎還在醫院等消息,公司上下一個能主事的都沒有。
“大家稍安勿躁,李總現在還在醫院里面,等他醒過來以后,肯定會回到公司主持大局的。”
消息才過了一個晚上,就發酵現在這樣。
這些東肯定是早就有了這個心思。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其中一個姓劉的東最為活躍,“你不過是李總邊的一個助理,難不你現在還能代替李總本人?”
他一開口,附和的東更多。
“就是就是,我們也不過是想著先弄清楚,不然到時候公司真出了問題,損失又算誰的?”
“我可是有親戚在醫院里,聽說,李總到現在都沒能出重癥監護室,這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這李總要是真的醒不過來,咱們阮氏的價,怕是不樂觀啊!”
當然,還是有一心忠于阮氏的東存在的。
只是現在阮家一個人都不在這里,他們手里的權不算多,就算開口也無濟于事。
只能靜觀其變。
萬一真的到了沒有轉圜的地步,他們怕是只能拋售阮氏了。
助理急得團團轉,他一早就派人去了醫院,想要請阮穎過來。
只是醫院那邊,必須要直系親屬在場,本就走不了。醫生也說了,李輝的況并不是很好,昨天晚上都下達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
要是大小姐還在國就好了。
不人心里都產生了和助理一樣的想法。
阮初初的能力他們有目共睹,這些東也就是趁著阮初初現在還在國外,才敢這麼囂張。
助理見狀更加焦急,他有心要讓眾人鎮定下來,卻本做不到。
“諸位聽我說,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穩定下來,不能把消息泄出去……”
“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在這里開口的,我們這麼多東,難道都要聽你一個助理的不?”
劉姓東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更加得意。
“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被開除了,趕收拾你的東西給我滾!”
“我怎麼不記得,阮氏東還能越過人事部,直接開除員工了呢?”
一道悉的聲在會議室門口響起。
眾人轉頭看過去,瞧見阮初初的出現,頓時神各異。
阮初初目如炬:“劉叔,我們公司似乎沒有這個規定吧?”
雖是下了飛機就臨時趕過來,卻還要強撐著,不能出毫疲態來。
蘇南手拿文件跟在后,暫時替代了小助理的位置。
他們二人一出現,會議室都寂靜了一瞬。
“初,初初啊,你怎麼回來了?”
劉姓東了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突然開始懷疑,自己今天這一步是不是走錯了。
他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子呢?
“劉叔這說的是什麼話?”阮初初不輕不重地刺了他一句,“這里是我家的公司,我怎麼不能回來了?”
當然,也沒有在這個時候揪著他不放。
這種人,若是現在急了他,只怕還會得他狗急跳墻,到時候麻煩就更多了。
走到李輝平日里的位置直接坐下,沒有人敢對的舉有所置喙。
畢竟確實是阮氏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李輝出事,暫代他的位置完全沒有問題。
“各位都是阮氏的東,一些事,我也就不瞞著各位了。”
示意助理將準備的資料發下去,這才繼續開口。
“我父親現在在醫院里,確實還沒有離危險。”
這話一出,眾人表就更富了。
有人蠢蠢,又被阮初初一個眼神給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