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的瑪莎mc20, 沿著閩清的沿海公路疾馳。
發機引擎的聲音響在空曠的夜。
晚上十點半。
無車也無人的沿海公路。
仿佛整片海都是他們的私有。
像是真的逃離世界之外。
找到了只屬于他們兩人的桃花源。
敞篷的超跑。
風從耳側刮過。
“怎麼都看不到車?”懷央趴在窗框,看著遠靜謐的海。
“這片海域還在開發,很人來。”
幾個月前溫九儒來閩清開會, 因為一個地產的項目,來過這片海灘。
當時他坐在車的后座。
看著遠翻涌的汐,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是想帶懷央來看看。
喜歡深夜的天臺, 無人的海島,熬夜時那種仿佛來的,只有一個人的時間。
那也一定,會喜歡這片沒有人的海灘。
很神奇。
這兩年看到很多東西, 都會頻頻想起。
好在, 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也向走了這一步。
也好在,此時就在他邊。
不然很難想象, 他們還要再錯過多年。
溫九儒手的后腦:“冷不冷?有毯。”
懷央搖頭,轉過來,看著男人上單薄的襯:“我才要問你冷不冷。”
溫九儒笑:“我冷什麼。”
說著還把搭在上, 自己的那件黑大往上扯了扯。
大蓋在上,兩條胳膊分別鉆進兩只袖子里。
懷央抬手, 了下溫九儒的指尖。
“你真的不冷嗎?”
“嗯。”溫九儒笑著收手, 去檔位。
十分鐘后, 疾馳的mc20終于放慢了速度, 到達目的地。
車下是白的細沙粒, 往前幾十米,浪拍在沙灘上, 訴說著漲汐。
黝黑的夜與海面相連, 偶有海上閃爍的燈塔與頭頂繁星相輝映。
遠離紛擾的城市中心。
夜空里的星星更閃了一些。
懷央正仰著頭找星座, 冷不丁被人突然抱過去,放在了上。
下一秒,男人低頭吻上來。
熾熱的氣息混著清涼的海風。
別樣的反差,讓人沉醉其中。
懷央的手指輕勾著他的袖。
溫九儒按著的后頸,吻得又急又深。
晚宴上有些吵鬧,他卻坐在座位上,腦子里想的只有。
灰的對襟很輕易被剝了下來,只剩里面那件同樣的線吊帶。
溫九儒扯過旁邊的毯,把整個人裹在里面。
著的,很細致地磨著。
再次吮吻下來時,終是沒忍住,搭在腰側的手,進了的線吊帶。
懷央回應得很積極,讓他實在沒辦法克制下去。
“溫九儒……”被著的人喊他。
聲音,暗示著也難自抑。
片刻。
男人努力讓自己的意識回到正軌,埋進的肩頸,啞著聲音問:“第六天?”
說的是生理期。
懷央點點頭。
“時間怎麼這麼慢。”溫九儒說話間的氣息噴灑在的脖頸。
從懷央說不離婚到現在,也不過,只過去六天而已。
怎麼就覺得……像是一個世紀。
懷央抿了抿,關切道:“你還好嗎?”
“不好能怎麼辦?”抱著的人悶笑一聲,無奈。
不過也還行,想到只用再等兩天。
好像也沒那麼著急。
懷央搭在他肩膀的手,小幅度地揪了下布料。
有些心虛地扔下一顆重磅炸彈。
“明天下午要跟項目去大理。”
明顯覺腰上的手了。
“這麼突然?”男人半抬了眉。
“嗯。”懷央乖巧點頭,“先前報的名,沒想到因為一些原因,拖到了現在。”
這話的意思就是……都是項目組的錯,不能怪。
溫九儒撐著太,嗓子空咽了一下:“去幾天?”
“一星期。”懷央再次抿乖巧。
“………”
所以就還要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