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禮在車里等了將近兩小時,車直接橫在小酒館門口,如果初琳過來了不可能看不到他。
“琳琳,我在你小酒館門口。”
這是他說的第二句話,也是最后一句,直接掛斷,從頭至尾沒說一個字。
等到兩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的時候,于禮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了。就算是為了等前男友才開的小酒館,可的前男友又不是只有他一個。
這兩年他都是在這種患得患失與醋意中度過。
本不知道那句反正也沒過他有多傷人。
于禮在兩個半小時里只做了兩件事,抬頭看前擋玻璃,低頭瞅腕表。
再度抬頭,一抹高挑的影進視野。
十月底,冷空氣都來了兩波,居然只穿了件白長款襯衫,扣子全開,里面是件火龍果針織背心,棕大拿在手里。
于禮忙開了車門下去。
曾經日思夜盼,想念蝕骨,真到了面對面時,想說的話卻如鯁在。
“你車呢?”
沒有找到再合適的開場白,這一句顯得不算生疏。
初琳的眼睛清澈明,看不出毫哭過的痕跡。
他看著的眼,今天沒化妝,直接素出門。
初琳風輕云淡:“沒開車。”
一路走過來,走得熱了只好掉大。
又往前走了幾步,鞋尖抵著他的鞋尖,指尖順著他襯衫紐扣之間的空隙鉆進去,在他堅的腹上了幾下,角一勾,“你那個初又把你拋棄了?”
“……”
于禮就知道,挨他這麼近,上來就手,不會有什麼好聽話等著他。
“你初都出現在你家家宴上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對了,是你初前兩天親自和我說的,說和新對象馬上訂婚,希我也能幸福。”
似笑不笑看著他,眼里有刀,刀刀扎向他。
于禮終于知道為什麼走著過來,帶著恨和怨在晾他。
他與對視,“是我媽帶過去的,我一句話沒和說。”
初琳依舊笑,“你們還養生,講究食不言。那寢呢?老話不是寢也不語嗎?在床上時你們說不說話?”
“初琳!”
于禮忍無可忍,一手扣住的腰,一手握住后腦勺,對著的一口咬下去。
一陣鉆心的疼,初琳眼淚差點掉下來。
抬就要頂他,于禮對付已經有了經驗,在抬起來前,他拿手給回去。
沒像以前那樣鉗制住后收拾,于禮只是擋住的大往上頂,落在瓣的吻突然變溫,輕輕吮著,吸著。
初琳微微偏頭,調整呼吸。
于禮兩手將擁在懷里,“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跟你分開后我就沒談過。”
他親著的眼,“我你。”
初琳愣了幾秒。
于禮吻了吻初琳的,“去找你,可能也是因為我說了我的人是你,跟沒有可能。”
初琳始終沒吭聲。
抬手,用力環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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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