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覺得,這些都是飛鷹的猜測,當不得真,還是先派人去查探一下為好,”軒轅靖察覺麵前的人有蠢蠢的架勢,當即便出聲想阻攔。
司夜雲沉默片刻,覺得軒轅靖說的也不無道理,
“那你先派人去查一下,若是有什麽靜,告訴我,”說完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給軒轅靖道,“這個裏麵有十顆藥丸,含在舌底,
不要吞服,能夠防止自己無意中中了蠱毒。”
他們誰也不知道秦國公府到底是什麽況,因此還是小心為上。
軒轅靖接過這瓶藥,放在手心中,
飛鷹看了一眼,言又止,中過蠱毒的他也想要藥丸,
但是他已經欠了王妃一個人,不能再得寸進尺。
“這個給你,放著便好,”司夜雲重新遞給飛鷹一瓶藥說道,“你雖然武功高,但是曾中過蠱毒,上有被標記過信息,很容易被那人盯住,所以這個藥丸還多了一味藥。”
軒轅靖頓時覺手裏的藥不香了。
憑什麽王妃給外人的藥更好一些?
難道王妃不應該更加偏向他一些?
飛鷹聽到司夜雲的話,心中頓時狂喜,但剎那間,便覺到後背一陣涼颼颼。
他有種覺自己若是接過這藥,怕是難以走出這個門,
“怎麽不拿?”
司夜雲見飛鷹遲遲不拿,怪異的看了這人一眼,
奇怪,有藥不拿,是嫌自己命長嗎?
“飛鷹多謝王妃。”
飛鷹頂著沉重的力,接過司夜雲手中的藥,激的拱了拱手,“王妃但有所令,令出惟行。”
他向來獨來獨往,便是不願意沾上這種人,
但現在連著欠司夜雲的人,
讓他心裏難,著急想回報王妃。
司夜雲莞爾一笑,“隻是一份藥罷了,對我來說隻是配一份便好,不需要這麽鄭重發誓的,”
飛鷹嚴正的臉繃著,一言不發卻無比倔強。
欠了人就要回報,這是必須的。
司夜雲知道這人別扭,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本王妃的確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飛鷹脊背直,目期待的看著司夜雲的命令。
“我要你幫我查一下我娘的信息,”
飛鷹沉默一瞬,才道,“王妃,飛鷹是想報答王妃的。”
至於查先司夫人一事,對王妃來說本無關要,
王妃是看他堅持要報恩的份上,才隨便說出這話的。
“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司夜雲的神也凝重起來,鄭重道,“我娘的生平可能沒表麵那麽簡單,你在宮中可能會知道的更多一些,你幫我找一些不為人知的事,還有查一下為什麽會跟我爹親。”
飛鷹麵癱的麵上閃過一抹驚訝。
王妃是真的想要調查先夫人。
思忖半晌,他拱手道,“飛鷹這就去查。”
他走後,軒轅靖才啞聲道,“王妃給了本王一瓶藥,需要本王做什麽嗎?”
“帶我去秦國公府。”
司夜雲簡單明了的說道,
……
秦國公府。
秦國公看著秦學鈺眉心微微擰,語氣不確定問道,
“你確定那個人真得能幫我調理好?”
“爹,你放心,竹笙那麽厲害一定可以幫你調理好的。”
秦學鈺提起竹笙時,眼底都泛著星,他從沒遇見過這麽特殊的人,
雖然容貌有瑕疵,但是的行為舉止無一不吸引著他。
因此哪怕認識不過幾天,但他早已想好要娶為妻了。
秦國公看著秦學鈺出深的神,心裏有些不舒服。
自從上次中毒之後,他的就日益不好,
而秦學玨帶回來的人卻能用一隻碧綠的小蛇咬他,再配合一些藥,他的的確好了起來。
可他心裏仍然不安,總覺得那個人來曆不明,放在府中會是大患,但秦學玨卻堅持那個人很好,還多次表想要娶為妻的意圖。
“對了,爹,竹笙說還需要一批東西,你要是無事,我去幫了。”
秦學玨說道,
竹笙讓他做的事,他都會盡力完的。
秦國公見他心思早已不在這裏,也沒想過留著,擺擺手讓他離開。
等秦學玨離開後,他找了下人,叮囑他們一定要看好落桐院的人,如果有對世子不利的地方,一定要盡早稟告。
……
夜深時分,
司夜雲著夜行跟在軒轅靖的後,到秦國公府的後院。
臨來之前,軒轅靖擔心的輕功跟不上,難以翻越高牆,多次叮囑若是不行,他可以抱著過去。
但沒想到到了牆下,司夜雲就像是一隻壁虎,徒手飛快的爬上高牆,
俯趴在牆上,衝著軒轅靖揚眉,仿佛在說,我不需要你。
軒轅靖無可奈何的輕笑一聲,
人太要強了。
“暗衛說秦國公府後院總是會傳出一些異常的響,但不知道是什麽,府上的下人們也都被止去那邊。”
軒轅靖說道。
那被秦國公府所止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聞言,司夜雲在黑夜中輕點下,低聲道,“那就去那裏看看,一切小心行事,”頓了頓說道,“若有不對,你盡管離開,無須管我。”
軒轅靖眉頭微蹙,有些不悅,
他是那種在關鍵時候,丟下人的人嗎?
“走吧。”
司夜雲沒有注意到軒轅靖的神,腦海中回想了一下軒轅靖暗衛給的關於秦國公府守衛的信息,便衝著軒轅靖招了招手,貓著腰,朝著目的地過去。
軒轅靖心裏頗為不喜,但還是跟在司夜雲的後走。
在的後,軒轅靖能清楚看見司夜雲偵查,避讓的十分嫻。
好像曾做過千萬次一般,已經有了本能的反應。
軒轅靖微微斂眸,
但依舊是他的王妃。
走近後院,司夜雲的鼻尖輕聳,好像聞到一若若現的腥氣。
就好像是……
蛇群。
“小心一些,”司夜雲從懷中拿出兩顆藥,示意軒轅靖含在口中,
蛇擅長蔽,可能這附近就已經有無數蛇在角落裏,伺機而,
兩人朝著腥味比較重的院子過後,
可還沒走多遠,
司夜雲便覺後背陣陣發涼,
有人,或是蛇在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