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張紙的藥材。
每一樣都是稀世罕見,有的存在于傳說,有的甚至聽都沒有聽過。
“解解曇花的毒,需要這、這麼多……藥材?”
顧承天覺得之前的興然無存,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特想說一句:要不,你還是換個養夫吧。
但估計他只要敢說,顧剪就敢把他打死。
只咕嚕咽了口唾沫,結結的問:“要、要是找不到呢?”
“簡單。打斷和活埋之間……選一種。”
一顆接一顆的葡萄丟進里,顧剪的腮幫子直接鼓了起來。
顧承天:“……”
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兩道很黑的濃眉.在寬闊的前額上是在了一堆。
顧承天別卻了,顧剪心里就舒坦了。
小短一蹦跶,人就跳下椅子,把藥材單子從他手里一把抓了過來,收起。
致的小臉上帶著一種格格不的語重心長:“所以,孩子啊,不能被眼前的勝利沖昏頭腦,還有更多的財富在朝我們奔跑過來的路上,你作為顧家的家主,時時刻刻都不能放松……”
“是!”
顧承天恭謹無比的應道。
顧剪抬腳,一腳踩在他腳背上。
“那還不快去準備藥浴,我剛剛溜達過來的時候看過了,顧池這娃娃快要突破了,你作為他爹居然一點毫不知,還在這邊嘚瑟。”
說著,又踹了他幾腳:“我讓你嘚瑟,讓你嘚瑟……”
“那小子要突破了?”
顧剪這次沒使啥力氣,顧承天就任由踹,只是瞪大眼嗎,驚訝無比:“他沒和我說呢。”
“突破這種東西就像大姨媽,說來就來,得用心去覺……”
顧承天反應過來,一溜煙兒的走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說不關心是假的。
顧剪回到染香院。
飯菜正好擺好。
傅不喚正坐在桌邊,手上拿著一卷書,安安靜靜樣子。
和的側臉,飯菜的香味,讓這一幕變得有些溫馨。
顧剪張就來一句。
“婆娘,老子回來了!”
傅不喚的視線從書卷上移開,看向門口的小人兒,聲線清冷,“你說什麼?”
“昂~我、我說我回來了,吃飯吃飯,死了。”
顧剪進了屋,爬上凳子。
因為桌子比較高,椅子上總是會墊上一個厚厚的墊。
傅不喚把書合上放在一邊,拿起筷子,漫不經心的問:
“你剛剛去哪兒了?”
桌子上菜如果要分界的話,桌子上除了傅不喚面前的素菜,大部分都是顧剪的吃的葷菜,滿滿的擺了一桌。
“隨便逛了逛。”
“看了看那些小崽子的修煉進度,還去看了一眼那四只妖狼的訓練,最后找顧承天問了問解開曇花毒的藥材的事……”
顧剪不聽的往里塞東西,視線在各個菜品上來回看,邊吃邊開口。
“按照顧承天說的,那些藥材都比較難弄,在奉天國是找不齊的,估計以后我得親自帶著你出去尋藥了。”
傅不喚心中不可遏制地一,有種暖意逐漸彌漫開來。
他沒想到顧剪是真的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他躊蹴了片刻。
“毒,真的能解?你說過,那是十大毒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