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煙姐姐,你、你別這麼說……”韓水鈺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道:“你說過的啊,好朋友就應該同仇敵愾!”
“可是,你現在這幅樣子都是我害的……”
張琉煙似乎還是很自責,說話的聲音里帶著一點嗚咽,“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嗚嗚嗚……”
韓水鈺站直子,沒有讓義叔繼續攙扶,出雙手著張琉煙的手。
“琉煙姐姐,我是真的把你當姐姐一樣,你再這樣說就是真的把我當外人了。”
“水鈺,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我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德,才會遇見你的。”張琉煙眼圈通紅,說著說著,竟是又要流淚了。
原本殺氣盎然的戰場中心,因為兩個人嚶嚶嚶,而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與此同時。
大街的另一頭也走過來幾個人。
這幾人氣度皆是不凡,氣宇軒昂,走在一起的時候,讓顧剪仿佛看見前世星璀璨的男團組合。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走到兩人跟前,席軒一句話功的讓張琉煙放開了韓水鈺,由此可見,這男人的話語權,還高的。
“大師兄,現在怎麼辦?”
張琉煙睫上還掛著淚,鼻尖紅紅的,子如同弱柳風,越發的楚楚可憐。
“我哥本意是想讓我和顧家退婚的,沒想,因為這件事讓我們兄妹天人永隔,
我家四位長老,從小看我長大,都如同我爺爺一般,
還有我父親,
我張家的那麼多弟子,
他們,
他們全是因為想要為我退婚,才被殺的,
大師兄,
你說,我是不是罪孽深重,我死了……會下地獄吧!”
張琉煙本就長得明眸皓齒,冰玉骨,此刻弱的訴說這一切,那自怨自艾的樣子越發的楚楚人,正常男人見了都忍不住心里升起憐惜之。
效果立竿見影。
同行的幾個男人立馬心疼的開始安起來。
席軒張了張,還未說話,一道聲氣的聲音卻突然傳了過來。
“你未婚妻真是厲害啊,估計是個場老手,這幾個男人個個都是人中龍的,居然全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席軒皺眉,看向戰場掃了一圈兒都沒看見人。
最后在一顆街邊的一刻槐樹下,看見幾個人,其中那個小蘿卜頭此刻正捧著一個碗,就那樣直接坐在地面膨起的樹上,用筷子攪著碗里東西。
可能是吃完了,夾了好幾次才夾起來幾短短的條。
“怎可胡污蔑一個人的清白,你雖然年紀尚,但也該明白有的話該說有的話不該說。”席軒冷著臉開口。
顧剪恍若沒聽到。
把手上筷子隨手一丟,干脆捧著碗,大口大口的喝著湯。
酸酸辣辣的湯,蹲在街角這樣吃東西,別有一番風味。
喝完之后,顧剪意猶未盡的舌頭了角,忽然吸了吸鼻子,開始干嘔起來。
“祖……你怎麼了,有事沒事?”顧池等人焦急的問。
顧剪朝張琉煙的瞥了一樣,捂著鼻子,“大老遠就能聞到上飄過來的綠茶味,有些反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