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琉煙的手撐起半個子，神狼狽又逞強道：
“……為了出這口惡氣，你到底做了什麼，不管你是吃了丹藥還是什麼，都不會維持太久，你總會被打回原形的！”
顧池瞥一眼。
原本之前還想要解釋一下，說自己也是靈，而且是冥水靈的，但現在忽然就不想說了。
“道歉。”
張琉煙滿肚子的話沖到嚨都被生生的咽回去，被自己的口水嗆的接連咳嗽。
韓水鈺在臺下大聲道：“琉煙姐姐，不要向他道歉，不要屈服。”
仲秋之等人也在喊：“小師妹，不要聽他的。”
“好……我說到做到。”張琉煙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只是這短短的時間，眼睛里已經含著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然后，鞠躬，“——對不起。”
“嗯。”
顧池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后就朝臺下走。
這一剎那，高臺之下的仲秋之等幾個師兄弟直接發了。
直接沖上臺，二話不說就要對顧池手，結果抓向顧池的手腕被一把抓住了。
“信呢。”
席軒站在高臺之上，問。
顧池從腰帶中間一，一個龍玉佩就了出來，他看也不看的朝后面一丟。
跳下高臺，和正好下樓的顧剪等人揚長而去。
……
夜里。
一酒樓的房間中。
張琉煙已經哼哼唧唧的哭了很久了，不管幾個師兄怎麼安都無濟于事。
“大師兄，你當時為什麼要攔我？”仲秋之看了一眼張琉煙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里就涌起一子戾氣，“你當時若是不攔著我，我一定能把那小子的腦袋！”
席軒站在窗前朝外看月。
從比賽回來之后，他就一句話都沒說過，但現在被仲秋之質問，他不得不開口：
“那顧池……也是靈，甚至約對小師妹的靈有制作用……”
“什麼？”仲秋之著實怔了一下，“我怎麼沒看出來。”
老三道：“靈百中無一，顧家這種落魄家族，怎麼可能培育的出來？”
席軒轉，慢慢走回屋子中間，坐在桌前，手在水里蘸了水，劃出一個大型的圓盤，上面有幾個小靈，有線、紙巾、靈軸……
直到一個靈盤完善。
他深幽的眼眸看向桌面，聲音平靜的道：
“因為顧家修煉方法特殊，你看不出也正常，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他腳下的圓盤，這種做靈盤。
修士儲蓄靈力，
都是存于丹田，
修士需要之時從丹田輸出，調遣，
而顧家修行的靈力都可以存于靈盤，
如果說，修士的丹田儲蓄相當于一個水杯的話，那麼這個靈盤，就相當于一個水桶，
兩者之間，中間隔了十萬八千里的壑，本沒法比，
我注意到，
小師妹釋放武技，靈力枯竭，
而對方，靈力使用一半不到……”
“喂——”老四一拳砸在桌子上，“大師兄，你這怎麼說的越來越夸張了，如果顧家修煉心法這麼逆天，怎麼可能還在白渭城這樣的小地方！？”
是啊。
怎麼會在白渭城這樣的小地方？
這一點，也正是席軒捉不的地方。
“……總之，小師妹輸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