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憋笑:“行,下回我躲起來吃。”
“二姨,不躲,果果要吃。”小胖丫機靈的不得了,聽懂了兩人之間的話,立馬抗議。
未了還沖著媽媽氣哼哼道:“媽媽壞壞。”
田宓:“哈哈哈...”
田雨...
等田宓吃完早飯,將鍋碗洗掉,就坐到了紉機跟前,繼續未完的羽絨服大業。
的手藝實屬一般,做個馬甲還能勉強磕絆出來,就這,服里面的線打的還不直,也就是外面還看看。
但長袖羽絨服就不一樣了,袖子老是上擰起來。
做做拆拆好幾回,甚至已經打算今天再上不好袖子,就讓大姐幫忙了,沒辦法,布料實在經不住再拆了。
“又做服這幾天外頭好玩兒著呢,不止做冰燈的,還有人溜冰咧,你不去看看”
聞言,田宓遲疑了幾秒,還是搖頭拒絕:“等我把袖子上好的,上不好總惦記著,姐,我怎麼覺得做服有癮似的。”
“哈哈,是不是做好后還特別有就。”
“對對,你也這樣啊”
田雨抓了把花生放在小盤子里,邊剝邊笑說:“剛學那會兒都這樣,真等你會做就不想了,我就是,除了自家人,旁人要是誰拜托我幫忙做服,我是真嫌煩。”
這話田宓懂,就好像剛學開車那會兒是真覺得好玩,但等過了那波勁兒吧,出門寧愿打車。
姐妹倆一個做服,一個帶娃剝花生,田雨時不時的還往妹妹里塞上一粒。
就在田宓上完一只袖子,并很滿意的跟大姐炫耀時,陳兆小朋友一臉著急的跑了回來。
然后,還沒待姐妹倆開口問怎麼回事,小朋友就一手牽著一人往外拉,里還氣急敗壞道:“媽,二姨,有人找三姨的麻煩,大哥讓我回來喊你們。”
聞言,田宓皺眉,掙開自己的手,去拿掛在架子上面的大往上套,擔心問:“什麼意思誰會找你三姨的麻煩人在哪里”說著還把大姐的大遞了過去。
田雨接過服,也是不解:“你三姨那麼個子怎麼會是誰啊為了啥”
陳兆年紀雖然小,但不耽誤他小厲害:“在衛生站呢,就是周大軍副營長的媽,剛才領了一個男的,直接去了衛生站找三姨,說什麼要跟三姨相看對象,還說這事跟您提過,您是同意的...”
“放屁!”聽到這里,田雨已經炸了。
黑著臉,重重的落好鎖,又將果果遞給陳兆:“老二,你牽著妹妹在后面走,我跟你二姨先去衛生站。”
“哎!媽你跟二姨慢著點。”
“知道了。”
話雖這麼說,但想到三妹那老實的子,姐妹倆腳下的步伐還是邁到了最大。
只是還沒走出去幾步,田宓又回頭,沖著陳兆小朋友揮手:“兆兆,你去把這事跟你爸或者你二姨夫說一下,讓他們去找周副營長。”
“對對,那還是把果果給我。”
“......”
衛生站離家屬院并不遠。
等姐妹倆連抱帶牽的領著果果趕到衛生站的時候,況比們預料的要好。
周大軍的媽馮二花已經被人攆了出來,而攆的人正是田芯的師傅,去家里吃過飯的護士長。
就是周圍已經圍了不看戲的軍屬,見到兩人過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一個也沒舍得離開,一臉看大戲的興勁兒。
見狀,田雨雖然放下大半的心思,但口憋著的怒火卻還燃燒著。
這人,一般不跟上了年紀的人計較,這也是為什麼上次馮老婆子上門,想將那廢兒子說給小妹的時候,雖然氣的要吐,表面上卻還是愿意給人留著臉面的原因。
但顯然是錯了,有些人不僅給臉不要臉,還會蹬鼻子上臉。
尤其馮二花今天這一出,鬧個不好,說不定就會壞了三妹的名聲,心思簡直是惡毒。
想到這,田雨一個健步就站在了馮二花跟前,叉腰起嗓門:“馮老婆子,我家妹子才16歲,上次你去家里提相看的事,我就給拒絕了,你今天這一出又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家沒人還是咋地”
馮二花今年五十出頭,長的倒是慈眉善目的,聞言一臉委屈:“田家大妹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當時明明答應了的,不然我咋會讓我家老二花幾十塊錢,大老遠的從老家趕過來,為了跟你家田芯相看,連鎮長家的好親事,咱們都給回絕了...你這人咋這樣呢說過的話咋還不承認了...這麼做不地道吧”說著,還委屈的抹了抹眼。
聽這般唱哭一通,田雨更是氣的不行。
這人胡攀扯還不算,居然還自提價,什麼鎮長家的能看上一個要長相沒長相,要工作沒工作的二流子怕不是眼瞎了吧
最氣人的是,讓馮二花這麼一說,搞得好像真答應三妹跟人相看了。
越想越氣,田雨起袖子就要跟人好好掰扯。
擔心大姐氣著自個兒,田宓卻適時手按在了大姐的手臂上,見大姐瞧過來時,溫聲道:“姐,別氣,這事我來理。”
說著,又將視線放到了,還在抹眼睛博取同的老太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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