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睡夢中喊著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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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誰呀?來們天音閣做什麼?

云染心中好奇,忍不住飄了過去,圍著那個老人轉了兩圈。

老人腳步一頓,目犀利的看向,似刀鋒,如鷹隼。

云染知道他看不到自己,但還是由衷慨了一句:

“好威風的老爺爺!”

“像個久經沙場橫刀立馬的大將軍!”

“老頭的……朋友?”

就在這時,云染看到家大師兄竟親自帶人到山門外迎接,并且態度十分恭敬。

聽到大師兄對兩人的稱謂是:

“云王爺,世子。”

簡單寒暄兩句后還熱的將他們迎進了山門。

云染飄在大師兄邊,時不時地歪頭看一眼老人,“居然是個王爺?可,看起來好像不是很有錢呀!”

心存著好奇,云染一路跟到了天璇峰,天音閣的待客之地。

還未落座,就見老人沖家大師兄抱了抱拳,“老夫與犬子未曾遞上拜帖就冒昧登門造訪,如有打擾之海涵。”

大師兄微笑回禮,“何出此言?云王爺和世子爺不遠千里臨天音閣,蓬蓽生輝,不甚榮幸。”

“這次造訪其實是有一件事……”

云王爺說著從隨的包袱中拿出一副卷軸,展開后是一副子的畫像。

云染看到畫中人時第一眼以為看到了自己。

細看時卻發現畫中子應該是二十出頭,眉宇間比多了幾分溫婉約的氣質,五大約有七分相似。

云染的頭頂飄過一串問號:

“難道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

大師兄也是神微訝,“這畫中人?”

云王憶及過往,神難掩悲切,世子上前一步解釋說道:

“實不相瞞,這畫中子乃是弟妹,十八年前于鄴城失去音訊,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尋找,卻始終杳無音信。”

“直到一年前,有人曾在瀛洲見過神似畫中子之人現,之后我們順著這條線索一路追查,歷經千難,最終找到這里。”

“不知可否讓我們見一見……?”

大師兄微皺起眉頭,面為難之,“云王爺與世子尋找了十八年,深義重令人欽佩,但……”

據畫像上落款的日期推算,我派中并沒有符合年齡且與之容貌相似之人。”

云染一聽,往前飄了飄,瞅了眼落款的日期。

景元七年秋。如今是景元二十六年。

十九年前?

那還沒呢!

久未開口的云王爺上前一步,滿臉誠摯,“風俠請見諒,若無確鑿的查證我們也不會貿然找來,可否求見尊師逍遙子大師?”

“十八年前曾有人在鄴城外見過他的仙蹤,原本,我們也未將此事聯想在一起,直到一年前的這件事……所以,可否一見?”

風行面歉意,“這……并非不愿,實屬不巧,家師于不日前閉關修煉,至今尚未出關。”

聞言,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原本滿是希冀的目瞬間暗淡下來。

云染看在眼里,都有些于心不忍。

辛辛苦苦找了十八年,終于找到了一點希,滿懷期待而來,竟就這麼斷了,換作誰都想哭吧?

但是,們門派確實沒這麼號人……

看著老人歷經歲月風霜堅毅又落寞的臉龐,云染鬼使神差的飄到了他跟前。

“老爺爺,別傷心呀!天音閣沒有,不是還有偌大的天音城沒找嘛?說不定能找著呢!”

云蒼猛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虛空,但是眼前什麼都沒有,這讓他不有些恍惚。

云瀾以為他是希落空憂傷過度,有些擔憂,“父親,既然一年前有人在瀛洲見過,許是,去了別,我們再去別找找。”

瀛洲?

一年前?

當時好像去那里轉了一圈……

這誤會大了……

云染有些歉然的看著云王,卻聽風行禮貌開口,“云王爺,世子爺,你們遠道而來,不如先歇息幾日?”

“十八年前晚輩尚年,許多事記憶模糊,一切可等家師出關再做定奪。”

云蒼暗淡的雙眸中燃起一抹亮,“敢問尊師何日可以出關?”

風行微微一笑,很禮貌,“不知。”

云蒼,云瀾,云染:“……”

“家師閉關,短則數日,長則數月,閉關三五年的先例也是有過的。”

“……”

云染忍不住飄過去,“大師兄你別說話了!”

“呦?這里怎麼這麼熱鬧?來客人了?”

驀然,一道磁悅耳的聲音飄來,云染回頭一看,有些驚喜。

“六師兄~~”

六師兄每次下山浪一圈回來都會給帶幾樣新奇小玩意兒,這一回,還沒等到他回來就被雷劈走了……

云染立刻張開雙臂朝他飛去,飛到一半忽覺頸間一痛,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似的,接著子陡然一沉,像極了一腳踩空的覺……

等云染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南宮墨那張俊又怨念的臉……

他正眼神幽幽的看著,好像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

云染眨了眨眼睛,向自己的脖頸。

指尖微瞬間皺眉,滿眼殺氣,“南宮無恥!你是不是咬我了?!”

男人冷冷勾起,“你活該。”

云染:“……”

【你咬人?我還活該?!】

“我招你惹你啦?”

男人冷哼一聲,抿不語。

“哼?哼啥哼?你是狗嘛?”

南宮墨:不僅在爺辦正事的時候暈過去,還在睡夢中喊著別的男人?

還喊的那麼歡喜!那麼親!那麼甜!!!

被他充滿怨念的眼神秒殺著,云染直接就是一掌將他的俊臉拍到了一邊去。

【狗男人!你還有理了?本姑娘正聽到關鍵就這麼被你給打斷啦!】

【也不知道那老爺爺和大叔留下沒?】

【老頭這都閉關多久了?啥時候才能……】

正想著,鎖骨驀然傳來一陣異樣的覺,說不好是疼還是麻?

云染神一僵,“南宮墨,你是狗嘛?”

男人并未抬頭,只回了一句,“那你就是骨頭。”

云染:“……”

“無恥禽,把你的狗牙松口!”

男人終于抬頭看了一眼,薄微勾,“林挽月,既然你醒了,那就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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