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71.3% / 72/101

外頭還在下著雨,落在車窗玻璃上,發出沙沙輕響,看不到車

明霜雙手勾住他,盯著男人漂亮迷蒙的黑眸,微微一彎,“在這?”

“江槐,我真沒看錯你。”意味深長說,“就這麼急不可耐?”

這男人應該很久沒被滿足過了,二十多歲,正當盛年,明霜偶爾和他親近時,也可以覺到。惡意裝不知道,江槐便強行忍著,從來不會主要求什麼,除了吻以外的待遇。

他玉白的皮著淡淡的紅,明霜手弄著他漂亮的,覺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回家。”

他握著的手,把往自己懷里拉了拉,嗅著發上的味道,無比眷

“江槐,你還記得嗎?”明霜輕聲說,“以前我們出去玩,你從沒讓我付過賬。”

說,“你太好得手了,而且便宜。”

“你知道嗎?我會給我喜歡的男人花錢。”明霜手指輕輕過他濃長的睫,“花得越多,代表我越喜歡。”

即便知道他,江槐也不愿聽親口說這些,他想起安以,睫輕輕,心里涌起難言的酸

“我以前對你不好。”明霜眨眼,輕輕松松,又說,“你不記得了。”

明霜說,“分手也是我甩的你。”

江槐手指握著的手,聲音有些啞,“你很好。”

不是說的這樣,江槐也不覺得,對他有多不好。

他的十八歲生日,有記得,空空的屋子里,多了的氣息和笑容。會記得他的忌口,關心他的給他死水一般的生活里,帶來了不一樣的漣漪。

就他們兩人,外頭雨聲開始逐漸變小,江槐手停在細細的腰上,呼吸慢慢平穩。

“今天這事。”明霜指的是他來咖啡館找的事,語氣莫名,“給我送文件是假的?想來抓是真的吧。”

江槐抿著,沒做聲。他微微垂著眼,顯得漂亮又安靜。

明霜發現江槐失憶后,自己對他的的容忍度似乎升高了些。

說,“這次不和你計較了,你乖乖回家。”

“在家等我。”的手指弄著他一縷烏干凈的黑發,貓兒眼很狡黠,江槐捉住的手,送到邊吻著,應聲,“好。”

“我今天要回來吃晚飯。”明霜說。

“晚飯我想吃鯽魚湯。”理直氣壯點菜,“最好做鮮一點。”

“然后要你親手做的。”明霜說,“不要別人做的。”

明霜從沒下過廚,家里專門有阿姨準點來做飯,或者不在家吃,但是,過一次江槐的廚藝之后,就開始時不時,隔三差五要求他做飯了。

江槐做菜都會就的口味,他自己除了有些不能吃的忌口以外,似乎沒什麼口味上的偏好。基本是喜歡吃什麼,他便做什麼。

因為早早獨立生活,江槐的自理能力極強,和從小到大沒做過家務的大小姐明霜完全不同。

他非常賢惠,在家的時候,下得廚房,上得廳堂,還長一張無比漂亮的臉,以后還能在床上服侍,很全能。

“嗯。”他說。

明霜對他提要求,他全盤接——甚至,會非常滿足,證明他被需要,在心里有一分地位。

明霜來到皎月,準備去實驗室,剛進去十分鐘,便聽到外面傳來盧思佳的聲音,“老板。”

“不是說了別來我麼。”

“是。是林泉的人。”盧思佳有些結

明霜漂亮的眉皺了起來,“他們等著,我馬上出來。”

補了個妝,整理了一下服,鏡子里的人極為艷——楊天宇見出來,也愣了一下,沒想到皎月的老總是這麼漂亮的一個人。

“你好,小盧,給客人上茶。”明霜說。

“您好,我是林泉的投資部經理。”楊天宇說,“我司和貴司簽的合同,約定日期已經快到了,所以我司想過來檢查一下進度。”

“12月31日前可以出來樣品嗎?”他說,“我剛和他們聊了聊,聽說進展不是很順利?”

“您是林泉的人?”明霜喝了一口茶,沒回答,瞧著楊天宇,男人三十八九歲的模樣,西裝革履,倒是有搞風投的英范,“我記得,和我們簽合同的,不是久恒視覺?”

“久恒是我們旗下子公司。”楊天宇說,“您可以查。”

那怪不得,江槐能做主,一句話直接把久恒的技簽給,明霜輕輕笑了笑。

楊天宇皺了皺眉,皎月的老總是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人,讓他有些懷疑起了皎月的能力,這樣的人帶的公司,真的有做高科技產品的本事?

“楊經理,你放心。”明霜說,“在截止日期前,會有產品。”

還有一個月時間,足夠了。

“明小姐,我們也愿意相信你。”楊天宇說,指著后男人說,“這位,薛凱,是我們公司會計,可以認識一下。”

明霜臉上笑容緩緩消失了。

“貴司開戶的銀行卡是哪張?還有公司賬簿和收支明細,銀行流水,現在都可以給我了。”這薛凱的男人,因為林泉的牌子在哪里都備禮遇,久而久之,他蓋不住趾高氣揚的勁兒。

合同上的日期明明還差一個月,就來人了,想來他們公司接管財務。

這是默認他們沒法作出產品?

“對不起。”明霜臉上毫無笑意,“楊經理,大家都是文明人,就得按合同辦事,合同寫的是12月31,不是11月30。恕我不能同意您的要求。”

“你要是想更改合同,就你們老板過來。”明霜說。

楊天宇臉上也沒笑了,語帶嘲諷,“明小姐,江總現在在休假,而且,就算不在休假——我們林泉的江總是很忙的,你知道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價值相當于多數字嗎?”

他親自來這小公司?做夢。

明霜笑了聲,聽不出什麼語氣,“這麼厲害,倒是我開了眼界了。”

盧思佳,“……”想起那天看到的漂亮男人,在明霜面前,對,百依百順甚至都不足以形容。吞了下口水,眼看了一下楊天宇,給他默哀了一秒。

“我只認合同。”明霜站起,瞳孔里毫無笑意,“楊經理,您就請回吧。”

回實驗室了,理都不再理他。

楊天宇也很惱火,他新上任三把火,打算做點業績,看這合同快到期了,打算拿他們開刀,沒想到這不吃,本不給他面子。

離開皎月之后。

“怎麼辦?”薛凱問,空跑了一趟,原本以為這種小公司,肯定不想得罪林泉,沒想到那老板看起來也不像是凡人,不給他們面子。

楊天宇皺眉,“先回去。”

“等到時候再來,反正就一個月了,我不信他們能搞出什麼。”楊天宇代替肖準了新的投資部經理,本來正春風得意,今天就了這顆不的釘子,覺得很是掃興。

楊天宇帶薛凱,回了公司。

甫一進公司大門,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江總回來了。”前臺是個年輕妹子,對他小聲說,“在十樓會議室開會呢。”

楊天宇腳步也頓了一下,他很畏懼這個年輕的老板,“江總不是在休假?”

前臺苦笑了聲。最開始應聘進公司,第一次見江槐時,也和無數人一樣,被驚艷到,然后對著那張臉花癡過,不過很快就被治好了。整個公司都這樣,都怕他,江槐不在的這兩月,林泉的氣氛都完全不一樣。

江槐脾氣并不暴躁,在他上,也絕不會出現大喊大地發火這類場景。但他們就是都怕他,尤其他冷著臉看人時。

楊天宇辦公室在五樓,沒等他推門進去,剛出電梯,便看到迎面走來一個男人。

“江總你去一趟。”是江槐的私人書黃集,視線在他上逡巡了一圈,一句多余的話沒說。

楊天宇敲門進去,低眉順目,見江槐正在辦公桌前看一份文件。

他不敢打擾,安靜地站在辦公桌前,等江槐他。

半晌,江槐從文件里抬頭,“肖準人呢?”

肖準是林泉原來的投資部經理。

“他,他休假了。”楊天宇給他看一眼都發怵,哪里還囂張得起來,著。

江槐放下手里文件,那雙冷冰冰的,漆黑的眼睛凝著他,“我不在,你的職位調是誰批的?”

江槐聲音并不大,十一月的天氣,楊天宇背上冷汗已經浸了襯衫。

江槐的工作風格干凈利落,而且相當獨斷,并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上司。江槐最開始繼承林泉時,很多人見他年輕,并不服管。但是,后來,他們都服服帖帖了,整個林泉上下,乃至檀州財經界,和江槐打道時,都會自忽略他的年齡和長相。

“把樊樂來。”楊天宇聽到江槐聲音。

樊樂是林泉的人事部經理。

五分鐘后,樊樂氣吁吁小跑來了,“江總。”

男人修長的手指扣了扣桌面,“楊天宇調職的會議記錄。”

樊樂立馬說,“我拿來了,江總。”

“會上,誰同意了這次調職。名字一個個報給我。”江槐說,他聲線冷沉,說話不疾不徐。

辦公室里悄無聲息,林泉所有高層基本都到齊了,除了樊樂,沒一個人敢出聲。

楊天宇知道,自己職位大概率已經沒了。在檀城的財經界,甚至整個業界,可能都難混下去了,江槐想整他的話,他不會再有半點活路。

江槐發火了,他發火時無聲無息,但是帶來的后果,是他們所本無法承的,是雷聲大雨點小的反義詞。

楊天宇心蔓延起絕,他陡然想起一個傳聞來,想起剛才去皎月見到的那個艷的老板。

江槐清心寡,不沾出了名,所以當時聽到那個離譜的傳聞時,楊天宇不信,甚至覺得很稽,不然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可能敢去上江槐的人的門。

但是這次,他出去了,江槐恰好回公司了,回來就這樣,是不是就是因為知道他去皎月找麻煩了?

“江總,你因為私人,進行公司決策,東知道嗎?”絕下,楊天宇破罐破摔,他了一把額上汗水,聲音嘶啞,“這份合同真的合理嗎?”

他左右看了一圈,在心底奢,有人可以給他說句話保下他,可是所有人都閉著,楊天宇徹底絕了。

“私人?”江槐一揚,瞳孔里沒有半分笑意,輕聲說,“我的私人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合不合理,得到你來懷疑?”

沒一個人敢做聲。

他們心里卻都激起驚濤駭浪,那個看似離譜的花邊傳聞,竟然是真的。

……

送走那個男人后,明霜回了工作室繼續調試樣機。

在編程,不停地調整底層算法,一旁,許多示波連接在樣機上。

明霜一眨不眨凝著屏幕上劃過的波形,算法是的,那麼,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陡然想起那天江槐的話來,眉頭鎖。

控制臺信號傳遞是否有問題,以前從沒懷疑過,如果是有某種不可預知的干擾,導致信號傳遞問題,隨后才導致無人機失去控制,不服從指令墜機呢?

明霜順著這個思路想了下去。

明霜檢查了一整頁的波形,忽然,瞳孔睜大——視線捕捉到了一個波形缺角,明霜站起來,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立馬復現了一下剛才的程序。

立馬將所有電路都再檢查了一遍。

實驗室的門被陡然撞開。

盧思佳在吃盒飯,見到明霜,嚇了一跳,第一次見到這麼喜上眉梢的明霜,因為高強度的腦力勞有些疲憊,但是掩不住的喜悅。

“找到問題了。”

皎月所有人都到齊了,圍著明霜。

“臥槽了。”齊健聽完明霜的話,睜大了眼,“媽的,居然還真是信號問題?老子就說,我們開發的產品,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摔。”

明霜額角。說起來很荒唐,因為電信的信號干擾,導致控制信號失誤,波形瑕疵,隨后旋翼接了錯誤指令。

“加個電容過濾掉干擾信號就行了。”明霜說,“周一再試飛,再不行我把名字倒著寫。”

“這次肯定沒問題。”盧思佳興地臉都紅了,“我們機品質那麼好。”

似乎都能暢想到,以后產品上市大賣,他們市值翻幾倍,之后說不定還有上市機會呢。

“明天我就去試試。”陳鶴軒也激了。

“周一。”明霜說,“我周末要休息。”

指了指自己的臉,人皮潔白細,什麼都看不出,陳鶴軒“啊?”了聲。

“長黑眼圈了。”明霜質問,“看不到?”

還真看不到,只覺得特別好,倒是陳鶴軒被那雙貓兒眼看著,臉一下紅了。明霜實在是太漂亮了,有幾個男人能不被吸引,即使站在那里,也自一道風

“我還掉頭發了。”明霜拎起一縷發,看著自己這一頭潤的卷發,心疼得要死,“都賴那姓江的。”

盧思佳,“……”忽然想起,林泉江總來時,明霜對他堪稱極端惡劣的態度,比起對今天來的這個楊經理都差了一百倍。

以及發布會時,明霜毫不留地罵他,用詞很是難聽。

得虧了江總脾氣好,不介意。

不過是真的有些好奇了,林泉的江總和他們老板到底是什麼關系。

明霜眼,終于坐下,一連高強度工作了那麼久,放松下來,只覺得整個人都很是疲憊。

因為開發產品,把博士學也延期了,等第一批產品做好,就可以開始去京州念書了。

明霜心不在焉想,那時候,江槐也該回家了。兩個月已經到了,他失憶的病,似乎沒半點氣,也沒和提起過離開的事

不過他生活習慣好,現在又乖,甚至在學著給慢慢獻寵,有些生但是明霜用的,家里開支都是他付的,書甚至還給了額外費用,算起來怎麼也不算虧。

……說到江槐。他一個學數學,做投資的,竟然能和想到一起去。

不高興,不甘心的緒涌現而上,明霜忽然覺得,這次的勝利都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江槐為什麼只是片段失憶,不能干脆把腦子摔了呢,最好摔個傻子。明霜無邊無際想著,下半輩子只能乖乖給當個寵,這樣就離不開了,雖然不會和他結婚,但還會把他一直留在邊的。

想起他那張漂亮的臉,和中午說的話,第一次在公司時,竟然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江槐在家做什麼,耐得住寂寞麼,大中午的,在街上就那麼勾引,果然沒看錯他,他就是不正經的男人。

或許最開始就錯了,不該在檀附的走廊遇到他們年級第一的好學生江槐。

江槐就應該可憐一點,一無所有最好了,只能依靠,明霜更喜歡這個失憶版的江槐。

明霜到家時,大概七點鐘,司機停好車。

亮著燈,冬天的夜晚,這點昏黃便顯地格外溫馨一些。

明霜秀頎的鼻翼聞到一極香的味道,明霜了外套,蹬掉鞋子,只穿著子,像只小貓一樣,迅速往餐廳跑去。

故意沒江槐,放輕了腳步過去,想看他在做什麼。

江槐正在廚房,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正握著一個湯勺,加好調料后,他把湯勺放下,又略調了下火候。和年時代,在教室里握筆時,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明霜的所有要求,他都會認真去做,他原本也是做事特別專注的類型,無論工作學習還是生活,做什麼都很認真。不過每當這時,明霜都格外想去鬧他。

江槐晚上真的給做了鯽魚湯,空氣里滿是鮮濃的香味,熬了很久,湯白,湯面上點綴漂浮著紅枸杞與鮮綠的蔥段,看著便讓人食大開。

為什麼這男人做什麼,都能顯得那麼有模有樣的。明霜心想。

躡手躡腳,湊過去,忽然手,從背后環住他細窄的腰。

“今天有沒好好在家啊?”踮起腳,朝他后頸哈氣。江槐皮白,一點紅意,便格外明顯,去鬧他,聲音又又甜,“有沒有在家等我?”

“在等。”江槐輕聲說,餐廳里暖黃的燈灑下,落在他如玉般白皙無暇的面孔上,他微抿著,紅著耳朵,由著明霜雙手在他上作

很滿足,這個場景,滿足了他以前的幻想。

明霜笑起來,小梨渦若若現,顯得很,又有些壞,“在等誰?”

“在等明霜。”他一直凝著,見明霜皺眉盯著他。

他耳尖再度染上了一點紅,“……在等霜霜。”江槐不會說話,年時代的他在這方面臉皮很薄,幾年不見,他這點似乎也沒太大的改變。

他聲線清潤,這樣時極為好聽,顯出一點繾綣討好的味道。

明霜滿意了,又笑出了小梨渦。

啥事都不做。等著江槐上菜時,還在旁邊鬧他,餐桌上放著一籃子洗好的櫻桃,起一顆去,喂江槐。

江槐的是他五里最纖秀的部分,很人,濃淡相宜的紅,很潤澤,明霜想起,當年,在走廊里,第一眼見到江槐,最開始注意到的,就是他的

這雙給他的淡秀如新雪的五增添了人氣,是他上那點矛盾的勾人氣質的來源。

許端端或許說的沒錯,最開始對江槐,就是徹頭徹尾的見起意。

江槐聽話地含住了那顆櫻桃,明霜卻沒收回手指,只是這麼凝視著他,他便懂了,繼而吻進的手指,由著明霜肆意玩弄。

明霜心想,就算他腦子壞了,去當個牛郎應該也相當有市場,他反正也很專業很擅長是不是。

“怪不得人家想要你。”明霜說,“江槐,我把你送給好不好。”

江槐垂著眼,不說話,明霜就喜歡折磨他,追著問,“好不好?”

“不好。”他說。

男人清瘦的下頜微抬,別開了視線,那子驕矜清冷的味道又浮現出來了。明霜直笑,滴滴的,“江槐,你不是說了,什麼都聽我的,都答應我。”

“果然男人的,騙人的鬼。”視線在他微微潤的上打轉,意味深長。

可惜,無論怎麼折騰,他就是不松口,連敷衍答應都不允。

吃過飯后,明霜洗完澡,換了居家服,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肩頭,一張面龐顯得極為明艷,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這段時間時間都被工作占滿,很久沒休息了,打算看場電影。

明霜拿著遙控,隨便挑著。

赤著腳,一雙小腳白細膩,踩在的白羊絨地毯上。

江槐也洗完澡了,整個人都干干凈凈的,散發著好聞的香氣,明霜他,“江槐,過來。”

江槐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氣,說要把他給別人,不吭聲也不過來。

最近或許是因為住在一起久了,他竟然開始學會偶爾耍小子了,神奇的是,竟然好像也沒覺得討厭,以前明霜是完全無法容忍男人對這樣的。

旁沙發一陷,他坐得離很遠,著兩條筆直的長,甚至穿得很嚴,哪里都沒看,黑發上彌漫著淡淡的意。

明霜挑眉,拿腳去踹他,被他一手握住,明霜才發現,江槐手竟然有這麼大,以前一直只覺得骨骼纖秀修長。

“江槐,你脾氣怎麼這麼大。”明霜懶洋洋說,“脾氣臭的男人沒人要的。”

江槐抿著,就是不做聲。

“我知道,你不我。”他垂著睫,客廳線昏暗,影打在他漂亮的臉上,聲音有些沙啞。

所以,不用再反復提醒他,尤其在他滿心歡喜,來的,給他的一點好的時候。

子一重,明霜坐在了他大上,勾住他,瞳孔里含了一點笑,“但是你還是我,是不是,得發瘋。”

“好可憐哦。”的手指弄著他的結,輕聲說,“沒人疼你,只能忍著。”

“以后,我對我的男人肯定很好,會很寵他,不會讓他這麼難。”又甜又可惡,揚起臉看著他,“他想要,我就給他。他不說,但是很黏人,喜歡親親,我就多親親他;他吃東西,有什麼不能吃的食和忌口我都記得;他喜歡經常抑自己緒,我就陪著他說說話;他學會偶爾鬧鬧脾氣了,我也可以忍,也還的。”

江槐呼吸越來越重,擱在一旁的手背繃起。

他眸子轉向,是深濃的黑,“……那我呢?我怎麼辦?”

“明霜,你不能我嗎?”他聲音沙啞又絕

人都是這樣,得到了一些,便得寸進尺,只會想要更多。

明霜離開了他,那幾年的的他覺得,只要明霜回來,他什麼都可以不管。他只要可以待在明霜邊就好。

現在,他通過百般手段達了這個目的,甚至偶爾還可以得到一些施舍的親,本來應該滿足了,但是,這種事,就像是飲鴆止

只是聽的描述,他已經要嫉妒得發瘋。

憑什麼,他只會在被玩膩后毫不留的扔掉,別人卻可以得到

他也想要他。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