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湉半夜醒來, 是在酒店。
下的床很,好像比昨晚睡過的還要。
像是躺在棉花上, 漂浮在云朵里。
房間里的視線昏暗, 似乎只是開了盞過道的壁燈。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手了,才發現有兩只綿綿的大抱枕墊在了的腰后。
床墊不知何時也被替換了更加舒適的厚度。
上蓋著輕薄又溫暖的毯。
所有的品都和昨晚的不一樣了。
可明明這里還是的房間,
擺在地上的行李箱還在原。
有些微微詫異……
再次把目放向四周。
床頭柜上擺著一瓶燃著的安神香。
薰草的味道讓有些恍惚。
收回視線的時候, 突然,注意到了對面沙發里的一道影子。
那個“影子”此刻正靠在沙發的一角, 微微歪著子,胳膊抵在扶手上, 單手撐著下。
他翹起來,閉著雙眼,是正面對著的角度。
看清了他是誰后, 游湉瞬間怒火中燒。
順手抄起后的抱枕,朝他狠狠砸了過去。
抱枕是的,砸在他的上,也不痛。
可是霍文肖卻一秒驚醒。
他霎間直了脊背, 雙手抱懷里的抱枕, 眼神有些發懵地盯著。
游湉朝他大喊——“滾!”
第二個抱枕還要砸過來, 丟東西的作帶著的子慣向前撲了一下。
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小心!”霍文肖踉蹌著撲了過去, 抱住了。
“小心……”他心都要跳出來。
游湉使勁推他, “滾, 滾,滾!”
“不滾不滾不滾。”霍文肖說著, 像只大狗一樣, 沒皮沒臉地往懷里鉆。
他借機, 故意蹭了蹭的肚子。
很輕很輕的。
游湉揪住他的耳朵,使勁往外拎,“起開!滾去找你助理!”
耳朵都揪紅了,霍文肖還是不松手,也不肯把頭抬起來。
“沒有助理。”
游湉笑死了,“你逗我玩呢?”
“真的沒有助理,只有你。”
游湉是真被他整樂了,這會兒也不推他了,哎呀一聲,一本正經地道問,“你犯病了吧?還是吃錯藥了?”
霍文肖的聲音悶悶地,“對,之前是我吃錯藥了……”
游湉皺了皺眉。
覺前變得漉漉的。
懷里的大狗一不了。
的手剛要落向他的背,
便聽他再一次,緩慢地開口,“所以我回來找我的解藥了。”
游湉沒有說話。
霍文肖便了,他開始,真的像只大狗一樣不停地。
從小腹,一路向上,到的脖頸。
游湉往外躲,被他大手扶住腦袋,掰正住的臉。
他迫不及待地吻住的。
吻上的那一刻,的眼淚也無聲落了下來。
他們的淚水混合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激烈的攪拌。
“霍文肖!”游湉急道,“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他在劇烈的息間隙回答。
“吻你。”他知道。
重新吻上的,天崩地裂也無法讓他分開。
這是,他日日夜夜的貪。
……
游湉嫌棄地了。
“都是你的口水。”
霍文肖放下的手,握在手心。然后出自己的手指,一點一點地給著。
紅艷艷的,泛著亮晶晶的水漬。
窩在他懷里,兩個人半靠在床頭。
霍文肖□□著子,腰下墊著兩只的靠枕。
毯共同蓋在他們上。
著著,他的手便向下探去。
了腰上的。
“你胖了。”
游湉愣了一下。
“當然,你不在的日子,我吃得好,睡得好,自然就會心寬胖,沒你我不知過的多開心!”
霍文肖俯親了親的額頭。
他什麼都沒說。
向上提了提的下。
游湉仰著他,他們兩個人倒錯的姿勢。
距離一點點拉近。
最后,他再次吻住了的。
雙手捧著的臉。
游湉的雙手不自地向上抬起,纏住了他的脖頸。
最后將他牢牢纏住。
越纏越。
他的吻也越來越兇。
像是要把彼此都狠狠刻印進對方的里。
為再也無法分開的共同。
從此以后,完完整整。
再也不怕失去。
……
游湉睡醒后,房間里只剩了一個人。
奇怪,了自己的,到現在還有點發麻的覺。
可是床上又只有一個人滾過的痕跡。
游湉仰面著天花板,呆呆地想,難道我做了一個春夢?夢里下咬上,把自己給咬麻了?
想著想著,肚皮就被小家伙踹了一腳。
“哎呀,你又踹媽咪……”游湉安著寶寶,突然就反應過來,對寶寶說,“你是不是也在嘲笑媽咪啊?”
肚皮竟然又被踹了一腳。
這次游湉是真的樂了,樂著樂著,又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
還真是奇奇怪怪。
……
游湉來到醫院。
已經訂好了回去的機票,就在周末。
病房里只有源野,他舅舅不在,傅舟昂也不在。
當然,也沒指能在醫院里到他舅舅。
霍文肖現在是真的忙得很。
不然怎麼連助理都不夠用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