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面陡地和,本要苛責的話盡數拋之腦后,說:“你們不必擔心,如今你們那不著調的爹娘也回來了,自是無人再敢放肆!”
霍林亭淡淡垂下眼,他眉眼承了姬玉落的神韻,垂眸間自然而然出一種憂傷,平靜的語氣并不比霍小小多委屈,“爹娘回來也沒用,他們本無心看顧我們,樓爺爺你看。”
他拉開手臂,那里有一道疤。
這疤有兩三年了,那會兒姬玉落和霍顯尚且還在邊,卻讓小小稚傷落疤,得虧是男兒,若是孩落了疤可怎麼得了。
且他那兩個徒兒的子他最清楚,自己時就沒有好過,哪里又知道怎麼養娃,只怕養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