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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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縣令的告示只是在自己下轄的村鎮上, 告示上只說讓大家可以分個幾分田地出來種一些,或者就種在院子里,種上個一兩顆,等掛了果后不管多都收。

沒幾天也傳到其他村鎮上, 順西村就聽聞了這事兒。

順西村賣牛給許沁玉的萬家兩兄弟, 本來萬家就是做耕牛營生的, 日子也過得紅紅火火,自打每個月許沁玉在他們家買牛,兩兄弟一人可以多分二三兩銀子, 一年就有三十兩。

牛并不是每家每戶都買得起,買起來耕牛的人家比較, 有時候一個月可能才賣一兩頭牛,刨除喂養牛的本,也賺不了多,反倒這個牛了他們穩定的收來源。

知道源寶鎮附近都在種葡萄, 萬家大哥也想分個小半畝的田地出來種。

萬家父母不同意, 說就算家里一年能多賺個六十兩銀子,也不能耕地,耕地要用來種糧食。

萬家老大退而其次,就讓弟弟也同他買些葡萄苗種在院角下, 萬家老二說,“整日要伺候那麼多牛崽子, 誰還有力氣伺候這貴玩意,大哥你也聽風就是雨, 聽說這葡萄苗都不便宜, 百來文錢一顆, 要是種不活豈不是虧幾百文錢, 你要弄你自己弄去。”

萬家未分家,兩兄弟每月賺的銀錢都要上,不過自從賣牛后,萬家父母每月明面上會給兩兄各五百文錢,萬家老大手里是有點銀錢的。

見到父母和兄弟不愿意,萬家大哥老實,也不說甚,去買了三株苗回,種在了后院里頭。

許沁玉自己也想買點田地,有了銀錢,可以先囤點田地,一半用來種葡萄,一半可以種糧食,哪怕自己不想種糧,還可以給佃戶們種。

把想買田地的事跟家里人商量了下。

聞氏和寧姐兒自然贊,哪怕是京城里頭的勛貴們,也都喜歡囤田地,幾乎人人手中都有個幾十上百畝的田地,多的上千畝都有,田地可以給兒當嫁妝,當家產,還能給佃戶們種,一舉多得。

現在玉娘賺了些銀錢,買些土地傍也好,以后收租子都不會著自己。

家里人都同意,許沁玉就讓人去打聽哪里有賣田地的,最好是那種連在一起的田地,莫要太分散開。

這種田地不太好買,許沁玉也只是先讓風哥兒去打聽下。

現在哥兒已經開始掌勺做魚,所以給許沁玉跑的活兒大部分都是許風去做。

許風跑了兩日,還真給許沁玉找到一大片的田地。

是一戶員外家,前年尾新帝剛登基,開了恩科,員外家的兒子去年科舉中了進士,一家子都搬去京城,家里留下來一百多畝的田地。

雖然這些田地不是連在一起,但也就分散在兩個村子里,十幾畝十幾畝連在一起,原本員外沒打算賣田地,還想著以后要是能回來也好,但是西南距離京城實在太遠,又在京城附近置辦了不田地,西南這邊的田地就打算賣掉,年后才托人開始賣,也就是這幾天傳出消息。

員外家的田地比較多,上百畝,也不想分散賣,不然太麻煩,一口氣至得買一片的田地,一片田地就有十幾畝,一般人家也買不起,好些的田地是十兩銀子一畝,差一些的有五六兩,也有七八兩的,十畝田地快有百兩銀子,所以暫時還沒人去買。

許沁玉讓許風幫去跟員外家人商談,想一口氣把這差不多百畝的田地都給買下來。

許風去問過,這些田地全部加起來大概值個八百多兩的銀子,全要的話,員外家就要一口價八百兩。

許沁玉自然同意,了個時間去衙門過戶,寫了文書,員外家人就把這百畝田地的地契給了許沁玉。

著厚厚一疊地契,許沁玉心里頭很是滿足,這大概就是地主婆了吧。

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有田有地,心里就不慌,許沁玉就發現自己也差不多,有了田地就不會缺吃喝,只要不是災年,田地就是一種保障。

這些田地之前一直都是給附近的佃戶們再種,只有數幾畝田地位置不好,土地也不夠沃,暫時沒種東西,許沁玉打算把幾畝田地全都給扦上葡萄苗,用來種葡萄好了。

租給佃戶們的田地是按照五五分,其實五五分算好的,有些黑心腸,都敢三七分,佃戶們三,東家七

哪怕是五五分,許沁玉都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連種子都不用出,什麼都不出,種子是佃戶出,平日伺候莊稼也是這些佃戶,等糧食收割好,就要收下一半的糧,這跟周皮有什麼區別。

就打算找個管事的之后,告訴佃戶們,往后糧食分就按照四六分來。

哪怕是三七二八都愿意,但聞氏聽了說告訴,“玉娘,這個不可,四六分已經算是很好心腸,若真是三七或者二八,這些佃戶會覺得你人太好,好欺負,都有可能,要知現在也不是災年,哪怕就是六,刨除吃喝,他們還能剩余一些,所以四六分也是剛好,大部分人家都是天災時才會四六分。”

許沁玉這才懂了,笑道:“謝謝娘教我這些。”

聞氏看著玉娘,滿臉的慈祥。

真真是極喜歡玉娘,玉娘要真的的兒媳便好了。

看得出來,玉娘跟兒子的相,就跟兄妹似的,玉娘喊兒子都是四哥,也是真把他當做哥哥看待吧。

至于兒子的心思,從來都琢磨不

田地有了,許沁玉還得去找個管田地的管事。

管田地的管事要負責收租,調田地的分配佃租事宜,還要記賬,平日忙著食肆的事,肯定沒法親自管這些事兒,只能找個管事兒的,只管年底看看賬本就

許風自告勇說可以管,因為管田地也不用日日出門,每個月去看上一眼,然后收割時去看看,平日里再記好賬就,他趁著每個月休沐時候就能做。

許沁玉想了想也同意下來。

等許風過去告訴佃戶們,說是東家才買下這些田地,給了恩賞,只收四的租子,但也只是頭一年收四,往后要是種得好,收好,繼續按著四六分也未嘗不可。

佃戶通常都是那種家里貧窮,買不起田地的人家,他們一聽,千恩萬謝不說,也更加努力侍弄這些田地,就希更好些,往后都能四六分

還有幾畝田地沒佃戶種,許沁玉讓許風幫著買了幾百株的葡萄苗,請人幫著栽種在這幾畝田地里,這就又花去幾十兩銀子。

弄這些田地跟葡萄秧苗已經又過去好幾日時間。

源寶鎮附近,也就許沁玉種的最多。

田地還是要以耕地種糧食為主,楊縣令告示上也是這般寫的,大家也的確都是種糧食,不愿意種太多葡萄,一些相信許沁玉的人,倒也分出個一兩分的田地來種,大部分都是買上一兩株或者兩三株種在院子里頭。

許沁玉心里頭也清楚,要是糧食產量高,大家不缺糧的況下,多種些葡萄也沒事。

可這個時代,糧食畝產量太低,也的確沒什麼人大量種植水果,都是要先保證糧食的產量,否則口糧都不夠。

這個慢慢來,不急,要是能有土豆紅薯這些高產量的糧食就好了。

……

這半個月過去,酒坊那頭有甄武盯著,一切都很順利。

魯夫人什麼都不必心,每日都過來許記用朝食暮食。

許沁玉的重心也繼續在食肆上。

立春后,天氣漸暖,大家去厚實的冬,換上輕薄些的薄襖。

吃鍋子的人也了些,吃小炒的食客多了些。

許風這兩日忙著買葡萄苗,還得找人去栽種幾畝地的葡萄苗,都在外頭跑著,沒在食肆這邊。

這天和往常一樣,酉時末,許記食府就不繼續接待食客,做完最后一桌后,許沁玉也先回了桂花巷。

晚上洗漱過后,算了賬,就早早的睡下。

而到了夜里子時,匯之際,白玉從許沁玉床底鉆出來,許沁玉床底平日里都干干凈凈,還鋪著油布,下面放著的錢箱,的錢箱都是十天半月才去錢莊存一次錢,所以白玉大多數時候都守在床底的錢箱邊,它喜歡睡覺,睡哪都是睡,許沁玉也由著它。

白玉覺到時辰了,就出來準備去小作坊那邊跟墨玉班看守火

它出來時,許沁玉跟寧姐兒睡得正香。

白玉現在都兩米多長,豎起子用腦殼使勁蹭了許沁玉幾下,見到寧姐兒也睡在旁邊,它幽紅的蛇眼看了寧姐兒一下,也慢慢地,輕輕地蹭了寧姐兒一下。在它眼中,它小時候喂食了它三個月的許沁玉就是母親,裴家其他人跟它大概就是兄弟姐妹的關系,可以友好,但最親近的還是母親,每天都想跟娘蹭蹭親親。

蹭了寧姐兒一下后,白玉又擱許沁玉上蹭了一會兒,見許沁玉嘟囔了句什麼,它的蛇僵了下,大概曉得自己吵到了許沁玉,就沒敢再,悄無聲息溜了出去。

家里門窗都是關閉的,不過為了方便它跟墨玉進出,堂屋的木門是虛掩的,只有院門是鎖著的。

它的形雖然兩米多,但也就小,從院門下面的大隙都能鉆出去,墨玉就更加厲害,彈跳力驚人,可以一躍跳上院墻,最后輕輕一躍,跳到院外去。

子時的源寶鎮已經萬籟俱靜,一個人影都沒有。

也的確不會有人在子時還在夜里活,除了宵小。

白玉溜出家門,順著路過去小作坊。

下,它的一鱗片又干凈,月照耀在鱗片行,波閃閃,漂亮極了。

白玉很快來到小作坊,它游靜極小,但小作坊里頭的墨玉黑的耳朵還是一,聽見了白玉游的聲音。

墨玉立刻起,過去小作坊門口。

小作坊平日都是鎖著的,豹子的跳躍能力極強,哪怕小作坊的院墻比裴家高了不,差不多有兩個人那麼高,但它依舊還是能夠輕松躍上墻頭,所以平日進出作坊,白玉依舊是鉆門底的隙,墨玉跳墻頭。

墨玉知道白玉過來,但它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等著白玉從門底進來,它立刻抬起前肢像個狗子那樣跳了下,跳到了白玉面前,想跟白玉玩耍。

但白玉只看了它一眼,繼續游擺著漂亮的蛇尾,朝著掛著火的那幾間房的門口而去。

墨玉屁顛顛地跟了上去,一跳一跳的。

等跳到白玉邊,就同小時候一般,前肢跳在白玉上,想抱著白玉同它玩耍。

白玉有點生氣,一下子卷起子纏住了墨玉,纏得有點,墨玉可憐的嗷了聲,白玉這才放開了它。

白玉長大后,子比小時候還沉穩,小時候就不樂意跟墨玉玩耍,現在更加不樂意。

但墨玉還跟小時候一樣不長記,等白玉松開它,它又撲騰了上去。

白玉惱了,正準備纏著墨玉,突然就靜止不,豎起蛇,朝著作坊的院門口看了過去。

墨玉亦是如此,兩只耳朵豎起,一雙幽深的瞳眨也不眨盯著院門口。

而院門口的確有人在撬鎖,正是半個多月前撞見許沁玉和魯夫人們離開作坊的那三個小潑皮。

三人都是源寶鎮北街這邊的人,家里窮,整日游手好閑,其中兩人有個十七八歲,另外一人已經二十出頭,但家里窮,本名聲也不好,狗的,二十來歲了還沒娶親。

三個人半月多前撞見許沁玉,聞見這里頭的臘味,本也沒起什麼心思。

但這半個月幾人又沒找到活干,家里人也嫌棄他們,跟家里人吵了一架,他們也跟家里置氣,幾天沒回去,上又沒銀錢,了好幾天,前兩日白日時候又路過這個作坊,就起了些心思。

半個月前路過作坊,聞見里頭一點臘味,知道作坊里面可能是有臘,但這是作坊,又不能住人,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臘放在這里。

后來打聽到這作坊是許記食府那個小東家的。

許記食府在源寶鎮可出名得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小東家人好,做的吃食味道聽聞也是非常味,反正他們沒吃過。

既然是許記食府的作坊,他們就懂了,開食肆的,肯定需要大量的臘,所以才把臘存放在這里。

他們又了幾日,就把心思打到作坊的臘里頭,前兩日還特意踩點了下,發現作坊白日也無人進出,夜里也沒人守著,就商量著,進來點臘,也不多,個幾塊,賣了夠他們吃上兩日就好。

特意就趁著今日子時了過來。

這會兒外人連個鬼影都瞧不見,他們也不怕,肆無忌憚撬著作坊的門鎖。

撬了半天,總算給撬開了。

撬門鎖的青年面上一喜,回頭說,“撬開了。”

聲音有點大,另外兩人急忙低聲道:“別喊了,小心給人聽了去,趕進去吧。”

三人進到作坊里,還不忘回頭把院門給關好。

作坊里面差不多有十來間屋,他們也不知道臘放在哪里,先從第一間房看起來,里面空,什麼都沒有。

其實進了院子里,他們就四周看了眼,什麼都沒發現,只有月灑下來的輝。

幾人就一間間房間查看起來,等走到第七間時,就見房門敞開著,里頭的房梁下掛著一的臘豬,一臘豬起碼有十幾二十斤的樣子,他們這才知道,掛著臘的房間是不關門的。

房間要通風,房門跟窗牖都沒有關,敞開著。

其實還沒走進,他們就聞見臘濃郁的香味,跟普通臘的香味一點都不同,更加的香,了幾天的他們都忍不住吞口水。

三人看著房間里掛著的一只只豬,面上一喜,“走,趕進去瞧瞧,這臘豬一只要是有二十斤,一條就能賣幾百文錢,夠咱們吃上幾日,拿個一條就行了。”

三人走進房門,只是沒想到,剛進房,后的木門哐當一聲就被關上了。

三人一驚,回頭去看,竟瞧著門一只渾漆黑的豹子,正半弓著子,做出攻擊狀,豹子后的木門也已經被它關上。

他們這三人進來時眼中就只有臘本沒瞧見趴在門后的黑豹。

“怎,怎麼會有頭豹子啊。”

三人慌了。

另外一人結結說,“好,好像是許記食府的東家養的,我,我聽聞這個東家養了只豹子來著,南街那邊的人都知曉,難,難怪平日沒人進出這里,原來是讓它守著在。”

“我就說,放在臘的作坊怎麼可能無人看管。”

“趕吧,這豹子看著就不好惹,別被它一掌拍死了,咱們從窗牖那邊走,窗牖還開著。”現在幾人也顧不得東西,只想趕跑路。

三人說著,立刻朝著敞開的大窗牖沖過去,只是沖到一半,三人腳步生生停了下來,因為他們瞧見一條至有兩米長,有小細的白巨蟒從旁邊的一個缸后爬了出來,攔在窗牖前。

從窗牖照進來,白蛇吐著蛇信,一雙幽紅的蛇瞳冷冰冰盯著他們。

這玩意,簡直比豹子還讓人害怕,渾栗,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的老天爺,這,這里頭怎麼還有蛇啊。”還是這麼大一條,已經是他們見過最大最長的蛇,哪怕荒山野外,遇見一兩條蛇也正常,但大小就跟手指細,最也不過兩三手指,哪里見過跟小肚子一樣的蛇,還是白的,雖然這條白的蛇看著比其他蛇類好看,但也是冷,是蛇啊,會攻擊人。

“啊啊啊啊。”有個人膽子比較小,已經嚇得尿了子,癱在地。

另外兩人也是兩戰戰,站在原地都不敢

后的豹子也發出震耳聾的嘶吼。

白玉看了墨玉一眼,大概是想著這蠢豹子竟然還能發出這種聲,平日里跟娘都是喵嗷的

三人更加害怕起來,這是前有狼后有虎。

可許記食府的東家不就是養著一個豹子嗎?怎麼又來了條白蛇?

這白蛇到底是不是許記那個小廚娘養的?怎麼可能一條蛇一個豹子一起養,不互相攻擊嗎?

要不是一起養的,白蛇是野生的,為何黑豹不去攻擊它,要盯著他們?

三人甚至期待了下,說不定兩只會互相攻擊起來,可惜白蛇和黑豹都沒有,只是冷冰冰地盯著三人。

最后三人沒忍住,相視一眼,朝著窗牖沖了過去。

白玉跟墨玉也跟著了,墨玉幾乎是瞬間就撲了過去,飛撲過去的同時,張開前肢,瞬間就把兩個人拍倒在地,兩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覺后背一輕,還以為豹子放過了他們,急忙翻轉過子,豹子竟又用前肢按住他們的口,鋒利的爪子也了出來,讓他們一點都不敢彈。

白玉也在其中一人沖過來時,哧溜一下過去纏著那人的雙,那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磕得鼻青臉腫,鼻子里也在往外淌

墨玉按著兩人,沖白玉喵嗷的了聲。

白玉看了它一眼。

最后墨玉松開兩人,咬著兩人的把人拉到白玉那邊,把三人跌在一起,三人只要敢,它就嘶吼一聲,一爪子拍過去,三人徹底不敢彈,白玉則跟捆繩一樣從三人腰間穿過,直接把三人纏住。

三人臉慘白,被一條白蛇這樣纏著,半點不敢

墨玉見白玉把人纏好,這才沖出作坊,回去桂花巷。

回到桂花巷的家中,墨玉見許沁玉還在睡覺,猶豫了下,它就蹲坐在床邊,看著許沁玉睡。

許沁玉這一覺睡到寅時,醒來就見墨玉蹲在床邊上。

平日墨玉跟白玉班回來,都是趴在地上睡覺,第一次見它瞪著瞳蹲坐在旁邊,忍不住笑道:“墨玉怎麼不去睡?蹲這里作甚?”

墨玉沖喵嗷的了聲,等著許沁玉穿好裳和布鞋,它才過去咬著許沁玉的角,把朝外拖。

拖到門口繼續朝著院門口走,許沁玉一開始還哭笑不得,以為墨玉要跟玩,見墨玉繼續咬著角朝院門而去,終于反應過來,凝神問,“墨玉,可是作坊那邊出事了?”

墨玉松開口中角,沖了聲。

許沁玉懂了,真是作坊那邊出事了,難不是有賊人過去

許沁玉也顧不得其他,趕車驢車過去作坊那邊,墨玉跟在驢車后邊跑著。

到了作坊,許沁玉下了驢車,見作坊的院門敞開著。

進去后,墨玉領著直接過去有賊人的那間房。

一進去,看到眼前一幕,許沁玉就哭笑不得。

那三人并列倒在地上,人挨著人,幾乎重疊在一起。

而白玉纏在三人的腰

白玉看著許沁玉還有點委屈,它在這里纏了兩個時辰了。

三人原本很害怕,一開始黑豹子離開后,他們還想掙扎,發現越是掙扎,這白蛇把他們纏得越,后來再不敢隨便,發現自己不后,白蛇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可就這樣被一條壯的白蛇纏上兩個時辰,也不好跟心里都承著極大的恐懼之意。

看見人來,三人也認出是許記食府的東家,立刻求饒道:“許東家,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來你的臘,其實我們沒想太多,就是幾天沒好好吃飯,半個多月前又撞見你從作坊里頭,聞見里頭臘的味道,才起了心思,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許東家饒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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