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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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婆子才驚慌失措的跟著兒子去報了

周圍幾個嬸子還在嘀咕著, “這報也報了好久,應該是去那孤家瞧過吧,肯定沒發現那孤。”

另外一個嬸子說,“人家卷了錢, 怎麼可能讓羅家人找到, 肯定不會住在原地的地方, 說不定本就不是那個村的人,這羅家人也是好笑,想要娶新婦, 就沒想過新婦的份是不是偽造的嗎?說是孤就是孤?也不知跟附近的人打聽打聽,這下可好, 本來是打算占便宜,現在所有家當都被人卷了去,既然那孤住在羅家兩個月才卷了錢,肯定是早有預謀, 就是打算騙錢的, 也是羅家人活該!”

“的確是活該,以前那麼好的兒媳都不要,人家林氏跟兩閨現在都在許小娘子的食肆幫忙,兩小的工錢不多, 但肯定一二百文錢還是有的,加起來一個月一兩銀子都有, 林氏還勤快賢惠,羅家一家子都是蠢貨。”

“可林氏傷了子, 生不出兒子來……”也有婦人小聲嘀咕。

另外幾個婦人就說不出話來了。

許沁玉聽得瞠目結舌, 難怪今兒羅老婆子瞧見都不翻白眼, 原是如此。

騙婚騙錢這種事不對, 但卻依舊覺得爽快,羅家人活該,實在是羅家那一家三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人心疼不起來。

看樣子那孤應該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孤,是個慣騙。

至于會不會被衙門追查到,許沁玉便不清楚。

聽完八卦后,許沁玉跟幾位嬸子說了聲,這才跟裴危玄一起離開,朝著來溪巷而去。

路上時,許沁玉還跟裴危玄說了說羅家的事兒,說林氏是怎麼離開羅家的,才愿意讓林氏在食肆做工。

裴危玄默默聽著,玉娘雖然好心,但也不是什麼忙都會幫,做事都有自己的分寸。

許沁玉說了一路,裴危玄大多數只是聽著,偶爾會回上兩句,很快到了來溪巷。

這邊賣宅子的也有好幾戶,門口都著告示,許沁玉挑了家門口灑掃的比較干凈的宅子上前敲了敲,門很快打開,是個老伯開的門,竟也認得許沁玉,“是許記食府的許東家吧?許東家想買宅子嗎?”

許沁玉立刻笑道:“伯伯,我家想換個二進的宅子,這宅子我能否進去瞧瞧看?”

這邊宅子都差不多,只要宅子里頭干凈,沒有需要大量修繕的地方就

老伯立刻請了二人進宅子。

原來老伯是這戶人家的老爹爹,家里頭也是做生意的,重新在西街那邊買了宅子,這邊的宅子就要賣掉,老爹白日里會過來宅子這邊守著。

其實宅子也在牙行那邊掛了戶,但牙行幫忙賣宅子要收費,老爹爹舍不得,就說自己守著宅子,能省下一筆銀錢。

許沁玉和裴危玄進到宅子里。

宅子里干干凈凈,不僅干凈,維繕的還很好,就是因為打理過,禿禿的,家也都搬走了,有些空

這是占地比較深的二進宅子,分為前后兩重,后面是一排后罩房,可以放雜和其他不東西,就連驢車也能放在后罩房那邊,也會很寬敞。

前面就是住人的院子,包括正房和廂房廚房。

正房一排三間帶著個大的堂屋,東側是三間廂房,廂房旁邊一間小些的耳房,西側則是廚房跟柴房,柴房旁邊有口水井。

正房廂房下面是抄手游廊相連,中間是個大的天井,不過現在禿禿的,以后可以種些花花草草。

所以這宅子,加上耳房一共有七間,足夠一家人住。

芫姐兒現在還小,肯定還得跟聞氏一起睡,寧姐單獨一間房,四哥一間,許沁玉一間,哥兒也小,現在四哥住一起,還有外祖母祝氏一間,還能剩余兩間房,等芫姐兒和哥兒大了,也有單獨的屋子可以住。

不過那時候許沁玉肯定買得起五進的宅子了,可以住更大的宅子。

這宅子,現在墨玉跟白玉進來,其實也跑不開,需要大些的園林。

但這宅子作為二進的非常不錯了,許沁玉一眼就喜歡上,轉頭問老伯,“伯伯,這宅子多錢?”

老伯笑道:“要是許小娘子想要,給二百兩銀子就。”

這邊二進的宅子的確都是這個價格,但是這宅子連著房間的窗牖都還是干凈,沒有蟲蛀過,甚至還有抄手游廊,平日下雨就可以從抄手游廊走到各個房間跟廚房那邊,不會淋到雨,這邊一般的二進宅子都舍不得弄抄手游廊,就是這個抄手游廊都得不銀錢。

許沁玉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二百兩銀子可買不著這麼好的二進宅子。”

老伯笑道:“但是賣給許小娘子,老頭子我就愿意。”

他守在這里本意也是想省點銀子,但他對許小娘子很好,加上他們一家子都喜歡許小娘子做的吃食,老伯有個小兒,今年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跟夏家的邵哥兒況差不多,非常瘦,但不是娘胎帶出來的病,就是挑食不吃,自從在許記食府吃過后,小姑娘吃得多,自然就長了。

也幸好家里做生意的,能賺銀錢,才供得起小姑娘在食肆吃。

就這樣,也只是朝食在許記吃的比較多。

朝食一家人吃也不過百文錢左右,一個月三兩銀子還是負擔得起,暮食一家人去吃,太貴了,至需要五百文錢,一個月就得十來兩銀子,所以暮食就沒在食肆里頭吃,而是在食肆外頭買些魚丸魚頭紅燒魚這些。

小姑娘說魚沒有許小娘子做的好吃,但也是愿意吃的。

老伯一說,許沁玉就想起來了。

的確有個很瘦的小姑娘跟著娘一塊喜歡在許記用朝食,每次吃完還會打包一些朝食回去。

小姑娘一開始瘦得嚇人,在許記吃了一段日子,眼可見長好了些。

小姑娘應該是挑食造病,和枝枝完全不同,枝枝是胖,小姑娘就是瘦得不樣子,都是需要飲食調理,調理一段日子就能看見效,許沁玉給楊枝枝做了一年多的減脂餐,說是減脂餐其實味道一樣,食材一樣,只是油鹽的比例稍了些,楊枝枝吃了一年多,現在重在一百二左右。

后期的時候,許沁玉還告訴楊枝枝隔一日需要做一些運

教給楊枝枝幾個作,平日吃過飯食就能做,一次也就半個時辰。

楊枝枝也堅持下來,所以哪怕現在是一百二的重,看著也不胖,非常勻稱的材,加上的皮,水潤的眸子,的確憨可,連去楊家提親的都多了不

楊枝枝也比較滿意現在的重,就沒繼續吃減脂的飯食,其實許沁玉做的飲食本也沒差多,現在恢復正常油鹽,主食吃兩口就好了。

而楊枝枝因為吃慣了許沁玉做的吃食,就算平日半夜,也吃不下其他的糕點甚的。

就算恢復正常飲食,主食吃兩口,繼續隔日運下,楊枝枝還能慢慢瘦,當然,也就一個月一兩斤的模樣。

衛氏都不知多謝許沁玉。

兒減重,并不是想為兒挑個好夫家,只是為兒健康著想,現在枝枝還小,本沒想過這麼早定親親。

許沁玉聽聞老伯的話后,也沒再堅持,二百兩銀子買下宅子。

時辰還早,許沁玉直接跟著老伯過去衙門寫了契書,為了買宅子,上早就揣著五百兩的銀票,也不用再回桂花巷拿銀子,直接去了衙門。

很快,文書和契書都寫好了,按上手印蓋上衙門的印子,這宅子就是許沁玉的了。

這是第二次買房,北街那邊的作坊不算,許沁玉月沒甚激的,拿著文書回去,告訴裴家人,宅子已經買好,宅子還好的,就是比較空,需要買點家進去就能住了。

桂花巷這邊的家也都要搬過去,但也不夠,起碼床都不夠。

也有現的可以買。

這活兒就給四哥跟寧姐兒,明日他們就有空,明日食肆得營業,許沁玉和聞氏都要忙起來。

晚上的暮食也是在祝家院子那邊吃的。

聞氏還讓人去給饒州城的舅舅祝太守遞了封書信,說是裴危玄回來,信中沒明說,也是怕信件落其他人之手。

祝太守收到信,晚上就帶著妻子朱氏直接來了桂花巷。

暮食就在祝家吃的。

祝太守看著裴危玄還是有點慨,這就是四皇子,哪怕被貶庶民,被發配,他在心里頭,也依舊是四皇子。

祝太守有點拘謹,裴危玄倒了兩盞酒敬祝太守,“舅姥爺,這是外孫敬您的。”

喝了兩杯酒下肚,祝太守倒也沒那麼拘謹,開始同外孫說話,也漸漸聊開,發現外孫不想法都跟自己不謀而合。

連祝太守都忍不住可惜,要是大皇子還在,大皇子繼承正統,四皇子封王,也能為朝廷效力,讓百姓們安居樂業,可惜……

兩人喝得都有點多,祝太守喝醉了,晚上睡在桂花巷,睡覺時還跟朱氏嘀咕,說外甥一家實在太慘,又說大皇子豈會毒害先帝,肯定是被新帝跟伏太后設計謀害。

這里也沒外人,朱氏倒也任由老爺說著,這些話知曉分寸,不會往外傳,其實心里頭也覺得外甥一家慘的。

聞氏留在這邊幫著收拾廚房,讓許沁玉跟玄哥兒他們先回去洗漱歇息。

許沁玉一手牽一個,左手牽著芫姐兒,右手牽著哥兒回家去。

裴危玄跟寧姐兒稍微落后點。

許沁玉牽著兩個孩子,狡黠一笑,“芫姐兒,哥兒,咱們看看誰先跑回家去。”

兩個孩子都點頭,許沁玉就牽著他們朝前跑。

一路上都是許沁玉跟兩個孩子的笑聲。

裴危玄著他們,角不自覺帶著笑,連寧姐兒也是如此。

剛跑到自家門口,許沁玉和兩個孩子累得氣吁吁,正想推門進去喝點水,許沁玉聽見巷子尾突然傳來一聲凄慘嚎

聽見那聲慘,許沁玉聽出是羅老婆子的。

本來一條巷子就沒多長,住著十來戶人家,裴家跟羅家之間也就隔著幾戶人家,在院子里喊話都能聽見,更別說羅老婆子這凄慘的嚎

這聲嚎給芫姐兒和哥兒都嚇了一跳,許沁玉忙拍了拍兩人的背,“別怕別怕。”

想來下午羅大跟羅老婆子去衙門報沒瞅見羅老漢,羅老漢定是不在家。

現在羅老漢回了家,知曉家里銀錢都被兒子要娶的新婦給卷走,自然不住,就打了羅老婆子。

羅家況也的確如許沁玉猜測這般。

羅老漢今日回來的有些晚,也沒注意到家里了個人,廚房還留得有飯菜,他盛了碗豆飯。

豆飯夾生,煮的菜也丁點鹽味都沒有,難以下咽。

羅老漢吃得眉頭直皺。

自打兒子要娶的新婦來了家里,都是那個孤做飯,味道還,比羅老婆子做的好吃,沒想到今日竟做的如此難吃,羅老漢不好喊孤過來,就喊了羅老婆子出來,但羅老婆子本不敢出來,知老漢要是知道孤卷了家里所有銀錢跑了,會打死的。

羅老漢喊了半晌沒瞧見人,氣得不,這飯菜實在咽不下去,丟下碗筷進了房。

房中昏暗,他一時看不清羅老婆子的臉,只皺眉問道:“丹娘呢?丹娘今日做的飯是怎麼回事,豆飯還是夾生,菜也一點鹽都沒加,本吃不了。”

羅老婆子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羅老漢眉頭皺得更了些,“問你話,丹娘今日怎麼做的飯食?”

“今,今日是我做的飯食。”

“那丹娘怎麼不做?難不病了?”羅老漢想著要是病了也就作罷。

羅老婆子不敢回話,還是隔壁羅大實在不住,過來道:“爹,丹娘卷了咱家的銀錢跑路了。”

“啥,你說啥?”羅老漢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羅大又重復了一遍,氣說,“丹娘把咱家的銀錢都卷走了,我跟爹你的箱子都被打開,里頭的錢全沒了。”

羅老漢眼前發黑,強撐著走到箱籠前,發現的確是打開的,再一翻找,銀子一文錢都沒留下。

羅老漢只覺得天都塌了,他存了一輩子的銀錢就這樣沒了。

這些年,除去家用,他就存了二十兩銀子,現在什麼都沒了,想到要不是老婆子教唆兒子,讓他把那孤哄回家,懷上孕的話,連聘禮都能省掉,結果卻引狼室。

“報沒?”羅老漢忍著心中恨意問兒子。

但目前他心里還抱著一,說不定能找到丹娘把銀錢要回來。

羅大滿臉絕,“報了,也去丹娘住的村子找過,丹娘沒回去,又跟附近村民打聽了下,他們也都沒瞧見丹娘回去,還,還說丹娘本來不是他們村里的,是去年時候搬來的,說家里遭了難,都死了,就剩一人,就在村尾的破屋子里住著了。”

也就是說丹娘都不是本地人,卷了錢肯定也不會留在這里,早跑了,跑到哪里無人得知,反正不會留在原來的村子,也不會留在源寶鎮,衙門想追都追不回。

羅老漢也懂了,他二話不說,轉就拖著羅老婆子朝外走。

羅老婆子被拖在地上,驚慌失措問,“老頭子,你,你做什麼啊。”

羅老漢把人拖到院子里,抄起旁邊的木就朝著羅老婆子的頭上錘了過去,羅老婆子被砸的哀嚎一聲,頭破流。

是這樣,羅老漢本發泄不完心底的憤怒,罵道:“要不是你給兒子出餿主意,也不會把這個騙子引到咱家來,那可是四十多兩銀子啊,咱家現在什麼都沒了啊。”說著又一朝著羅老婆子上揮了下去,還不解氣,一腳踹在羅老婆子的上,只聽見咔嚓一聲,羅老婆子的腳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曲著,羅老婆子已經躺在那不彈了。

羅老漢還沒有收手,還在打著。

還是羅大遲疑下,“爹,別打了,娘好像不了。”

羅老漢這才住了手,已經累得不行,把子扔在一邊,準備進屋。

羅大道:“爹,娘好像不了,頭在流好像也斷了,要不要請郎中來?”

“請什麼郎中?”羅老漢回頭罵道,“家里可還剩得有一文錢?拿什麼請?都怪個蠢貨,都說娶妻要娶賢,果然不假,瞧瞧娶了,把咱家敗什麼模樣,你原先的媳婦多好,溫溫順順,就是不能生兒子,不能生你納個妾不就好了,非要聽這個蠢貨的話休了林氏,現在可好,人家林氏多能干,還教唆你哄了個騙子回家,咱家現在完了啊。”

說完羅老漢抹著眼淚進了屋子。

羅大看著地上生死不明的老娘,也不敢把抱回老爹屋子,就抱去了之前丹娘住的屋子,他上也沒銀錢,的確沒法辦給老娘請郎中,只能先這樣了。

……

許沁玉聽見羅老婆子的慘,也只是搖搖頭就進了屋。

知道羅老婆子這次肯定要被打的很慘,畢竟一家人的積蓄全沒了。

幸好林氏早離了這樣的人家。

許沁玉不再管羅家人,領著芫姐兒和哥兒回屋,剛進院子,就見墨玉趴窩在廚房門口,聽見腳步聲,回頭看們,瞧見許沁玉后的裴危玄楞了楞。

墨玉昨兒夜里就跟白玉班,不過它沒回桂花巷,而是去了山里頭捕獵,填飽肚子才回來。

它已經一年多沒見著裴危玄,但顯然也記得這個男主人,遲疑下,過去繞著裴危玄走了圈,聞見悉的氣味,就蹭了蹭人,沖著裴危玄喵嗷了聲。

裴危玄揚了下,微微俯墨玉,喊道:“墨玉。”

墨玉開始蹭他的手心,喵嗷喵嗷的起來。

許沁玉看著直笑。

寧姐兒忍不住有些慨,墨玉對一家人,除了最親近四嫂,整日圍著四嫂打轉,對其他人都是馬馬虎虎,但現在見到一年多沒見面的四哥,墨玉也是如此粘著。

但也不稀奇,四哥似乎很得這些寵們的喜歡。

許沁玉進廚房燒水,過了會兒裴危玄也進了廚房幫忙,寧姐兒在堂屋帶著兩個孩子,墨玉也進廚房趴在旁邊,一會兒看看許沁玉,一會兒看看裴危玄。

燒了熱水,洗漱過后,一家子早早睡下。

次日,許沁玉跟聞氏過去食肆那邊。

裴危玄跟寧姐兒過去來溪巷的新宅子看了看,把哥兒和芫姐兒送到祝家那邊讓祝氏幫忙帶著,兩人則去挑選家

沒挑太貴的。

但裴危玄跟寧姐兒都不約而同給許沁玉住的房間挑了張拔步床,哪怕只是用的普通的木頭打制而,拔步床的價格都得三十多兩銀子,因為拔步床的工藝是最繁瑣,是一種比較大型的床,不談床架上的雕花,整張床更像是個小房間,床周圍還有個廊子,廊子兩邊可以擺放一些箱籠柜子這樣的小家,廊下還有個踏板,富裕人家的姑娘睡得基本都是拔步床,踏板上就是個小丫鬟守夜睡的。

拔步床配上一頂大的紗帳,私跟都很好。

這還只是普通的梨木,價格都已經很貴。

除了許沁玉房間的拔步床,裴危玄也給寧姐兒的房間也配了張拔步床,其他房間都是普通的架子床,另外許沁玉房間的豎柜,洗漱臺,梳妝臺,妝奩,全都給置辦齊全了。

兩個姑娘家可以用好些的,他就不必了。

也就兩日的功夫,新宅子那邊的家置辦齊全,灑掃又給做了一遍。

趁著許沁玉忙食肆,裴危玄則把桂花巷這邊剩余的東西都給搬到新宅子那邊,晚上就能直接過去住下。

新宅子要暖房,但許沁玉忙,就聞氏跟林氏和大妞回來在新宅子這邊做了兩桌飯菜,請的人也都是裴家三房哥兒他們一家,還有祝老太太,另外就是跑堂的袁氏陳氏,還有風調雨順四個哥兒。

許沁玉晚上也提前半個時辰關了食肆,領著大家過去來溪巷暖房。

暖房也是熱熱鬧鬧,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就了。

等到暖完房大家都回家了,許沁玉被寧姐兒推著來到的房間,全家都把正房那邊最大的一間房給了許沁玉。

進到房間里頭,門是一座四扇屏風,繞過屏風就是拔步床,上面已經掛著紗帳,是那種普通的白紗帳,已經用鉤子勾起,出里面拔步床的模樣。

的一些小柜子還有裝錢的箱籠都被搬到拔步床里頭的廊子上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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