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第一軍校毫無意外被淘汰了, 在絕對的實力制下,他們毫無反擊之力, 也讓觀眾們心有戚戚。
不可否認, 聯邦第一軍校這一屆的軍校生要比往屆優秀太多了,放在以前必然是爭奪前四的熱門軍校,有資格和聯四較量一番。
奈何他們生不逢時, 遇上了更強的時蘊等人, 只能為陪襯,憾輸掉比賽。
此次軍校排名賽中聯四參賽者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讓許多未參賽者熱沸騰。
特別是機甲師們, 每天除了學習和固定觀看比賽的時間外, 基本都泡在機甲制造師中,吸收了時蘊在比賽中展現出來的諸多奇思妙想后,制造機甲的能力也突飛猛進。
各大軍校在上半年的各等級機甲師職業資格證考試中, 通過率創了二十來年的新高,比上一次考試真正高了百分之二十,千里星還特意為此發表了慶賀信息, 并宣布在下半年進行新一的機甲師選拔, 為千里星研究所吸納新鮮。
正在積極參與比賽的軍校生們尚且不知道聯邦發生的這些事, 時蘊帶人收取戰利品后, 馬不停蹄撤退。
東青軍校這兩三天被北玄軍校圍追堵截, 況著實說不上好, 隊伍資源消耗很大, 也因為南朱軍校盯得, 他們本沒有機會進積分兌換。
今早, 小胖子讓人盤算過隊伍所剩資源后,告知核心員,如果東青軍校再和北玄軍校遇上, 會因為補給跟不上而落下風,而北玄軍校因為可以任意出積分兌換,并不缺武資源。
正巧這時,偵查小隊發現了聯邦第一軍校的蹤跡,小胖子果斷制定了以戰養戰的策略,利用東青軍校尖端戰力遠勝聯邦第一軍校的優勢,將他們淘汰,并奪取武資源。
如此大規模的行必然躲不過南朱軍校的眼睛,想來東青軍校的位置已經暴,要不了多久北玄軍校的主力部隊就會堵上門來。
況再糟糕一點,南朱軍校可能一起來。或許更糟糕一些,西白軍校也將參與對東青軍校的圍剿。他們也有爭奪第一的野心,但此時東青軍校的優勢已經遠超其他軍校,唯有把頭部的時蘊淘汰出局,才能維持后續的平衡。
所以,時蘊一定是各大軍校針對的對象。
謝寒朔駕駛超S級機甲就能和打得不分上下,若是加上其他人,時蘊在劫難逃。曾經在六號積分兌換戲言群毆謝寒朔的況并未出現,反而是時蘊自己落了眾人針對的境地。
這兩天因為東青軍校不斷避戰而稍有萎靡的觀眾們意識到接下來的沖突不可避免,紛紛興起來,迫不及待想知道是接近彈盡糧絕的東青軍校更勝一籌,還是有各方補給的北玄軍校能獨占鰲頭。
十分鐘后,北玄軍校的主力小隊抵達聯邦第一軍校被淘汰的地點,周文擎看著戰后留下的痕跡,眉頭堆起,說道:“他們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了。”
意識到這一點,謝寒朔也皺起了眉。
特殊磁場覆蓋區域,通訊到強干擾不能使用,雷達和熱源探測也會失效。這里對逃追捕的人而言是絕佳的場所,對追逐的人來說,不確定卻太大了。
危秋敘了過來,連忙說道:“自從知道這賽場有大量的特殊磁場后,我就在你們的機甲安裝了信號彈,如果發現什麼況,通過信號彈聯系。”
他還特意設置了不同的信號彈,代表不同的意思。
這一舉措無疑降低了北玄軍校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的風險,周文擎難得給不太靠譜的危秋敘豎起大拇指。
危秋敘嘿嘿笑了兩聲,大言不慚道:“這次一定要把時蘊那個老六淘汰出局!”
謝寒朔點點頭,說道:“你帶人留在這里負責接應,我和老周進去,通知南明巳作快點,這次要是敢磨磨蹭蹭算計我們,回頭第一個宰的就是他。”
這威脅不見得有用,但至態度擺在那兒,南朱軍校沒有超S級機甲,注定在尖端戰力上遜一籌,要麼東青軍校擺布,要麼北玄軍校威脅,簡直慘得一批。
危秋敘比了個OK的手勢,目送主力部隊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而后展開治療聯系南明巳和白慕銀。今天這場圍剿,的的確確是三所軍校聯合一起對付東青軍校,不過聯合的主要圍剿對象是時蘊,南朱軍校和西白軍校只出部分尖端戰力。
這兩天,除了在外游離不能進積分兌換的東青軍校之外,其余軍校都在瘋狂制造機甲,想要趁東青軍校無法發育時,制造足夠多的機甲,在數量上獲取倒的優勢。
特殊磁場覆蓋區域是一較深的盆地,盆地里有片茂的雨林。正常來講這里聚居著相當多的異種生,從比賽開始到現在的況看,異種生的等級怕是也不會低。
不過,大量機甲行即便是脾氣不好的異種生也不會貿然發起進攻。
雨林中高大樹木的枝葉拍打在機甲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時蘊和江諧開著機甲駕駛艙貓在一深坑里。
江諧小聲道:“文謙那貨到底能不能按時趕來?”
“別這麼急,他們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我們,耐心等著。”時蘊見不得他瞎著急的模樣,從口袋里出兩顆不久前摘的野果,自己咔嚓一聲咬下,又把另一顆遞給江諧。
“吃顆果子調整一下心態,等下要是打起來,估計你要得肚子咕咕。”越是高強度的戰斗對能消耗越大,東青軍校補給不多,這兩天沒人是真正吃飽的。
時蘊毫沒有被圍追堵截的迫,如此悠哉的心態,說是出來旅游的都有人相信。江諧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稍稍松了松,嘆出一口氣來。
誰想得到其他三所軍校會聯合起來擾東青軍校,讓他們有積分兌換不能回。
時蘊咬著野果,突然說道:“我有一點想不通。”
江諧豎起耳朵看。
“西白軍校和南朱軍校與北玄軍校合作完全是與虎謀皮,我們被淘汰了無法對他們造威脅,相對的也沒有人制約北玄軍校了,到時候謝寒朔簡直殺。”時蘊若有所思道。
清楚另外三所軍校想要淘汰自己是因為能制造SS級機甲,一架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讓制造一架出來,這場比賽的勝者幾乎毫無懸念。
可北玄軍校手上有兩架超S級機甲,危秋敘更是擁有能夠將力粒子系統運用在超S級機甲上的能力,簡單來說,北玄軍校相當于擁有了兩架戰力稍次的SS級機甲,一旦東青軍校被淘汰,西白軍校和南朱軍校就算聯合起來也不可能是北玄軍校的對手。
除非他們能把危秋敘淘汰掉,使得北玄軍校的超S級機甲在戰后得不到維修,又或是這兩所目前只能制造出S級機甲的軍校還另有底牌。
將自己的疑說完就見江諧茫然的看著自己,一時間有些沉默,不該找江諧探討這麼有深度的問題。
江諧似乎察覺了的鄙視,氣得翻了個白眼,“沒準西白軍校還有能夠制造出超S級機甲的人嘍!”
他開始胡說八道。
時蘊本來已經否定了這個猜想,聽江諧這麼一說,眉頭皺了起來,細數西白軍校幾個能力不差的機甲師。
莊玉茜、西星初……
莊玉茜有西白軍校西元嘉之下第一人稱,但比起聯四第一梯隊的機甲師,還要稍遜一籌,特別是西星初出現后,的地位稍有回降。
西星初在西白軍校被稱為機甲師天才,明明只是大一,制造機甲的能力卻直追西元嘉和莊玉茜兩位前輩,已經能夠制造S級機甲了。
時蘊念叨著這兩個名字,然后看了一眼已經快把野果吃完的的江諧,猜測道:“你說西星初有沒有可能已經會制造超S級機甲了。”
只聽噗一聲,江諧把咬在里的果核吐了出來,果核掉出了機甲駕駛艙,乒乒乓乓一路往下落。
他抹了把,出‘你踏馬是在開玩笑’的眼神,道:“危秋敘都沒能制造出超S級機甲,西星初今年才大一!”
不可否認,西星初是難得的機甲天才,西元嘉自己也承認過是占了年齡的便宜,才比他厲害一些,位于同一個年齡時期他不如西星初。
西星初也是此次軍校排名賽中唯一一個以大一新生份參加比賽的機甲師,也在此次比賽中累積了大量。
時蘊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退回駕駛艙中,順帶道:“警惕點,別讓人發現了。”
他們比北玄軍校先進這盆地,在雷達和熱源探測無法使用的況下,偵查也變得相當麻煩,S級及其以上等級的機甲都有模擬生態環境的能力,這也使得北玄軍校的偵察難度更上一層樓。
不過南朱軍校自有一套偵查系,一個個比狗鼻子還能找,如果他們已經抵達此,時蘊還真不好說自己能藏多久。
正當兩人都不再說話,準備一藏到底,等文謙前來匯合時,一枚信號彈突然在遠的天空炸開。
東青軍校的機甲也有配備信號彈,可顯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用,那麼發信號彈的是什麼人便不言而喻了。
時蘊的心陡然往下沉,東青軍校有人被北玄軍校他們發現了!
那個方向極其有可能是小胖子所帶領的隊伍。
去還是不去?
糾結的念頭在時蘊腦子里來回跳,此時庇護東青軍校的特殊磁場覆蓋區域反倒了制約他們行的枷鎖。
江諧也忍不住道:“可能是小胖子他們被人發現了,我們現在怎麼辦?繼續等在這兒還是去支援?”
這是再糟糕不過的兩難抉擇了,去的話將意味著和謝寒朔等人正面對上,沖突不可避免,能否勝利無法預測。
不去的話,憑借和江諧,沒那麼容易被人發現,能躲藏不短一段時間。可一旦小胖子他們被人淘汰,剩下的小隊被人找到也是遲早的事,和江諧即便能夠躲過對方的掃,也不可能獲取最后的勝利。
太快了,暴的太快了,本等不到支援和補給的到來。
“走!”時蘊果斷道。
“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我,只要我出現就會把注意力全部放到我上,你去我們進來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他們的部隊駐扎,有的話直接襲,迫使他們回援,自己小心點不要被逮了。”
這是目前最佳的方案,時蘊去前面頂著,江諧制造混,圍魏救趙,盡可能拖延時間,等支援前來,否則東青軍校就要在這片雨林中被打殘了。
話音落下,時蘊駕駛著機甲出了這個蔽的深坑,江諧也沒愣著,按照的話果斷朝隊伍進的方向沖去。
從時間上計算,進此的追兵應該只有機甲,各所軍校的剩余部隊還來不及趕到,江諧這一去有超過九的幾率能攔截到北玄軍校的后續支援。
屆時謝寒朔會陷和時蘊一樣的兩難境地,強勢猛攻或者回援救人。
暗紅的SS級機甲在低空中著樹梢飛掠而過,拉出一條難以用眼捕捉的殘影。
雷達無法探測到地面況,熱源探測也掃描不了敵方的戰力況,東青軍校拋給北玄軍校的難題又被對方原模原樣的扔了回來。
時蘊抿著,眼中沒有著急更沒有不知所措,冷靜的通過模擬沙盤的像判斷附近況,聽著遠此起彼伏的炸,心底升起一怪異之。
炮彈炸開的聲音雜無章,完全蓋下了武撞發出的嗡鳴聲,模擬沙盤中呈現出的森林冒出滾滾的硝煙,意外的是樹木并沒有大面積倒塌。
突然,時蘊來了個急剎車,控制機甲停在近樹梢的地方,同時聽見了腔里撲通撲通強烈的心跳聲。
陷阱!
是陷阱!
東青軍校的隊伍并沒有被發現,這是北玄軍校為了釣魚設下的陷阱!
意識到這一點后,時蘊立刻準備撤退,但是已經太晚了。北玄軍校既然已經布置好了陷阱等往里面跳,當然也在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在的機甲接近時,早已等候多時的謝寒朔微微一笑,鎖定時蘊,殺了過來!
觀眾們看得目不暇接,直播間的彈幕也瘋狂流。
【我一度以為時蘊是這場比賽中最老謀深算的獵手,現在看來還是我淺薄了,聯四這些人沒一個簡單的,一個賽一個】
【淘汰西元嘉的時候真的看得我皮疙瘩都起來了,別說參加比賽的人沒想到,我們這些占據上帝視角的觀眾都沒想到是駕駛SS級機甲前置支援,然后留下江諧混水魚】
【我有預,這片雨林應該是聯四最后的對決了,只要時蘊不被淘汰,其余三所軍校絕對不可能允許進積分兌換,把比賽拖到后期】
【我真是死朔朔淡定一笑的模樣了!怎麼會有他這麼迷人的男人!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前面的兄弟姐妹們關注點是不是不對,這時候難道不該擔心時蘊要被群毆至淘汰嗎?一想到會憾出局,我的心都好像空了個】
【唉很久沒看過這麼彩的軍校排名賽了,不管哪所軍校沒有拿到第一我都會傷心的,就不能并列第一嗎?】
【哈哈哈哈我也想他們并列第一,可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看他們這卷生卷死的模樣,怎麼都不可能和平結束比賽】
【誰說不能的?這是積分制比賽,只要最后大家的積分一樣可不就是并列第一了(狗頭)】
【想這些七八糟的不如好好看比賽,我覺得對于現在的聯四而言,比賽第一已經不是最終追求了,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里,每個人都以眼可見的速度進步,機甲師更是實現了大越,我有種強烈的預,聯邦的機甲師隊伍將迎來前所未有的壯大】
【前面的姐們說的對,我剛剛去看千里星研究所公布的頂級機甲師數量了,從一年前的十位增長到了三十幾位,這簡直是過去二十年我難以想象的盛世,而且這些軍校生畢業后也會進千里星研究所,到時候我們的頂級機甲師數量說不定能突破五十位】
【對對對千里星研究所的機甲師先不提,聯四的頂級機甲師個個如此年輕,未來前途無量啊!時蘊現在就能夠制造SS級機甲,說不定未來能夠制造SSS級機甲,天吶我只是想一想就開始興了】
【好激好激好激!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蒼玄聯邦擁有SSS級機甲的一幕了,什麼綠獨立洲,看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囂張】
【先別歪樓快看比賽,時蘊和謝寒朔打起來了!我賭一包辣條,時蘊這次要完】
【前面的不要屁歪,我賭兩包辣條他們平手】
【什麼屁歪?時蘊明顯于劣勢,謝寒朔帶了人來群毆,要是這樣還能贏,我直播吃鍵盤好吧?】
直播間里歡樂不斷,下方的評論區更是有關注點不同的觀眾們熱烈討論接下來的比賽走向。
如觀眾們所言,時蘊已經和謝寒朔杠上了,經過兩天多的時間,雙方的機甲都有更深程度的完善,兩柄束劍撞時,燦銀的火花噴薄而出,如同天際乍現的點點碎銀,不勝收。
兩架機甲的雙膝撞后又極速分開,時蘊開了機甲擴音功能,說道:“你可是越來越險了。”
知道在這雷達和熱源探測都不能食用的地方,找幾百個悄悄躲起來的軍校生無異于大海撈針,索將劣勢轉為優勢,利用此地無法通訊的弊端,挖了個坑,等著東青軍校往下跳。
恐怕不只是時蘊,其他躲起來的人也到了北玄軍校的信號彈迷,正猶豫著要不要來看況。
而對方的信號彈不僅可以起到迷對手的作用,還能召集己方人手,如此一來,誰冒了頭誰將為甕中之鱉。
謝寒朔生生扛下時蘊重而來的束劍,眼中里帶了點笑意道:“和你學的,兵不厭詐。”
此前時蘊參加的兩場比賽可謂是把其他軍校給坑慘了,南明巳和南離辰那兩大心機都不免中招,其余人經過后兩場比賽的歷練,可不得向時蘊看齊,否則怎麼好說自己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時蘊知道他又在瞎謙虛,這家伙從小到大到非常嚴格的軍事化培訓,厲害的不僅僅是能還有腦子,以往參加比賽他一個人一騎絕塵,各大軍校都挖空心思要先把他淘汰了再進行后續比賽,是以眾人只看到了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又或許他上肩負的責任要求他必須藏實力,單兵作戰能力出眾已經很可怕了,如果別的方面還遠超他人,他無疑會為克羅希爾帝國等人的眼中釘中刺。
過去,謝寒朔的強大只現在軍校生中,沒有人知道他是聯邦唯一一架SS級機甲【蒼戟】的駕駛者,有心之人即便帶著審視的目看他,也會局限在一眾軍校生中。
現在,時蘊橫空出世,蒼玄聯邦已然擁有SSS級機甲,克羅希爾帝國與圖亞聯邦深陷混星域泥沼,蒼玄聯邦也不必再像以前一樣夾著尾做人,生怕沒長起來的好苗子一不小心夭折。
“那今天我可就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更勝一籌。”時蘊眼中異彩連連。
與此同時,所有觀看他們戰的觀眾們都發現時蘊所駕駛的SS級機甲速度竟然遠超兩天前。
謝寒朔作為與對戰的人,更是相當直觀,眼底流出一抹輕微的詫異,腦子里則劃過一個相當離譜的猜測。
時蘊不僅制造機甲的能力提升了,能等級也有了質的飛躍!
之前是SS級能,再往上拔升——
那是SSS級!
謝寒朔下頜微抬,短暫的驚訝過后是前所未有的興,他側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躲開了時蘊砍到機甲頭部的一劍,同時甩出另一把束劍,筆直刺向暗紅機甲的駕駛艙。
束劍被暗紅機甲握起的機械臂擋下,時蘊在觀眾們堪稱驚駭的目中反手握住了近在咫尺的束劍,腳下一個回旋踢,對準謝寒朔的駕駛艙!
恰恰趕來的周文擎出難以置信的目,越是等級高的機甲配備的束劍越強,能夠擋下超S級機甲凝聚的粒子束,時蘊機甲的機械臂恐怕不僅是SS級材料,還添加了其他東西。
比如最擅長的能量盾!
【臥槽!烏殼流再現賽場啊!離譜了啊兄弟們!兩天多制造出SS級機甲就算了,竟然還有時間在機甲表面不知能量盾】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能量盾是在這幾天時間里后續補上去的】
【補上的+1,看直播的時候我就好奇沒事蹲在機甲上干嘛,原來是在搗鼓烏殼!怎麼在賽場上惡心對手屬實給整明白了!】
越是等級高的機甲,材料自的防屬就很高,也因為高等級機甲很難制造,想要在其表面添加能量盾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搞不好就會弄巧拙導致機甲部結構崩潰,真要添加能量盾往往需要長時間的打磨。
可時蘊呢?
兩天多的時間里造出SS級機甲也就算了,后面還能一邊逃跑一邊完善機甲,簡直離譜。
觀眾們將機甲突然提速都歸功于時蘊改造的機甲,并沒有往能等級提升的方向考慮。
謝寒朔仗著時蘊牢牢將束劍束縛住,竟然順勢側旋機甲從直立的姿勢變倒立的姿勢,險險避開了那能讓他完全吃不消的一。
兩人你來我往,周文擎扛著粒子重炮,卻愣是不敢開槍。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周文擎驚恐的發現憑借自己的戰斗素養完全跟不上他們的戰斗變化,貿然開槍不僅起不到幫襯的作用,沒準還會痛擊我方隊友。
他還是第一次在戰斗中知自己如此沒用,又在意識到自己幫不上忙后,果斷將目標對準了陸續暴在森林里的其他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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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諧很張,在這場比賽中,他在多數況下是以奇兵的方式出現,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這一次同樣如此。
但有西元嘉被干掉的前提在,他想要功襲危秋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別是與戰斗力不怎麼高的西元嘉相比,危秋敘本還是個實力出眾的單兵,自保能力不落,如果沒有一擊得手,他很難再將他淘汰。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特殊磁場覆蓋區域的口,果真看到有人在此布防,小心翼翼一觀察過后發現只有兩架S級機甲,剩下的十余架都是超A級機甲,守在這里的人也不算多。
江諧無法判斷危秋敘有沒有在這里面,但僅有兩家S級機甲無法對他造威脅,只要他襲的時機足夠巧妙,對面很難形攻勢。
比較棘手的是他們都是北玄軍校的人,北玄軍校的單兵總素養普遍高于其他三所軍校,江諧無法確定自己的襲能不能把握在最佳時機。
他放緩了呼吸,稍微加速的心跳也漸漸慢了下來。
不能急……不能急……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得住氣。
江諧悄悄架好狙/擊/槍,他的準頭雖然沒有時蘊那麼可怕,卻也是聯四一等一的好手,在目標不夠警覺的況下,完全能做到百發百中。
他如同原野上的雄獅,不聲盯的獵,只等獵放松警惕的瞬間,飛撲上前咬斷其脖頸。
兩架S級機甲相對而立,駕駛者控制的機甲偶爾會調轉方向,查看接應的人是否前來。
再等等……
江諧瞇起了眼,額前也冒出了麻麻的汗珠,終于他眼中一閃,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
配備了消音裝置的狙/擊/槍輕微震一下,恰巧一陣風順著狙/擊方向吹了過去,發出輕微的呼呼聲,也順便將槍口的震遮蓋住。
一千米!
八百米!
五百米!
一百米!
命中!
在冷風遮掩下飛竄而出的狙/擊子彈準確無誤盯在了其中一架S級機甲的駕駛艙上!
銀的電弧迸濺開,江諧聽到了個不太悉的名字的淘汰公告。
他機甲上的狙/擊子彈被時蘊特別改良過,利用的是隕星石,極穿的SS級材料破開了S級機甲駕駛艙的防,使他襲功。
而在這之前,陸續兩枚狙/擊子彈從槍口竄出,筆直釘向另一架S級機甲!
危秋敘看到隊友的駕駛艙被銀電弧覆蓋,霎時間涌起一強烈的危機,毫不猶豫朝地上趴去,機甲趴下的剎那他聽到尖銳之破開風聲發出的輕微震,立即展開機甲上的能量盾,并朝后方的戰壕滾了下去。
聽到子彈穿機甲發出的撞聲以及隊友陸陸續續被淘汰的公告,他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道:“謝寒朔踏馬干什麼去了?怎麼還讓人折返回來?”
不久前升空的信號彈他看見了,以為進搜索的主力部隊已經遇見了東青軍校的人,正在展開激斗,他有些擔憂,但清楚自己在這場比賽中的重要,記住自己的職責,固守在此等待南明巳。
可那家伙威脅是聽了,臉上也笑得夠真誠,卻愣是半個小時了還沒趕過來,擺明了是想讓北玄軍校和東青軍校互相消耗,最好在趕來后看到時蘊和謝寒朔雙雙淘汰,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他五分鐘前剛結束一次催促,哪想到南明巳沒有等來,反而等到了東青軍校的襲。
危秋敘來了好幾句禮貌發言,見同伴們都已經躲進了戰壕,襲的人也沒有靜,開了隊伍頻道道:“從火力上看,來人應該不多,但戰斗素養應該很高,能夠一槍打穿S級機甲駕駛艙,判定參賽者淘汰,至也是超S級別的材料,要麼是時蘊要麼是江諧。”
他的判斷極為準,有人回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只有一架S級機甲的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管是時蘊還是江諧,戰斗力都強的可怕,他們要是這時候沖出去,多半是去送積分。
危秋敘也糾結萬分,短暫的權衡后,立即道:“開火制住他,拖延時間!”
謝寒朔等人已經和東青軍校鋒了,他們的資儲備有限,一旦被消耗就是甕中之鱉,不管來此的人是江諧還是時蘊,那邊只剩一個人的話,是扛不住謝寒朔的。
盡管危秋敘等人的反擊很快,江諧也不蠢,第二次襲失敗后立刻換了位置。
比較麻煩的是他無法從這麼遠的距離直接接近危秋敘等人,否則會像靶子一樣被他們集火。
既然要圍魏救趙,那靜夠大就好了!
江諧沉下眉眼,啟機甲上裝載的粒子重炮,準備對遠的戰壕進行轟炸,制造大靜吸引正在雨林中對東青軍校圍追堵截的北玄軍校眾人的注意力。
正當他準備啟粒子重炮時,一枚亮銀的炮彈陡然出現在空中,并垂直墜向危秋敘等人所在的戰壕。
江諧不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空中又出現了十余枚炮彈,全部對準北玄軍校的戰壕。
轟隆轟隆的炸聲響徹云霄,靜直接傳到了正在戰的謝寒朔和時蘊耳中。
兩人同時回一眼炸的方向,謝寒朔眉眼稍沉,時蘊則毫不客氣吹了口哨子,故作驚訝道:“哎呀呀,這是后方著火了不?”
幸災樂禍的語調過于明顯,謝寒朔螺旋式回踢,兩架機甲再次撞后退開,他說道:“你讓江諧去了?”
“我沒有,你不要污蔑我。”時蘊毫不猶豫否認,聽輕快的語氣就知道沒說實話。
謝寒朔卻并不張,“我后方著火了,也不見你的后方有多安全。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文謙這個時候應該帶了不資在趕來的路上吧。”
這下到時蘊神稍變,又一劍砍下,兩人在空中對峙,兩架機甲后的力粒子雙翼猶如蝴蝶華麗的語氣,煽的同時撒下星星點點的輝。
“文謙要是能支援,我們還用得著對聯邦第一軍校手?”時蘊真真假假的反問,又驟然抬朝謝寒朔的駕駛艙踢去。
謝寒朔抬手扣住了暗紅機甲的機械,手臂的繃得實,道:“能在獲得積分的同時拾起一部分資源和機甲作為戰力補充,還能把我們引到這麻煩的地方拖延時間,難道不是好的計劃嗎?”
時蘊被他扣住的幾乎不了,果斷收了束劍讓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落空,同時回旋機甲主,高抬另一條對準謝寒朔的機甲頭部重重踢了下去!
謝寒朔毫不猶豫松了手,同時下腰向后果斷反客為主,宛若一張繃的霸王弓,踢向時蘊的駕駛艙。
又是一次沒有分出勝負的鋒,時蘊連額前的汗水都來不及,再次提劍殺了過去,并說道:“那你不如猜一猜我們把你們引到這地方,究竟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有其他目的?”
蠱人心的本事堪稱一絕,謝寒朔聽到這話時心里猛地掉一拍。
是啊,如果東青軍校真到了絕境,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躲藏好尋找翻的機會,那現在的發展況是正常的。
可如果東青軍校有支援,進這里并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是想要甕中捉鱉,那麼落陷阱的將是北玄軍校。
想到南明巳那張很好說話的臉,謝寒朔心里涌起一個可怕的猜測。
果然,時蘊過來,還得意洋洋道:“南明巳與你們合作的條件是什麼?”
南離辰被江諧淘汰后,南明巳主找上北玄軍校尋求合作,要把時蘊淘汰出局,理由是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的合作關系已經破裂,目前賽場上時蘊的存在無法維持比賽的平衡,把淘汰后,各所軍校在相互競爭。
謝寒朔也是這麼認為的,時蘊能夠制造SS級機甲,是這場比賽最大的bug,對其余軍校的威脅已經遠遠超過自己。
“他是不是告訴你,要和你聯合把我淘汰。你們多半覺得南朱軍校已經被淘汰了一個狙/擊能力極強的南離辰,即便南明巳心里另有小九九,在絕對實力的制下,也無法對你們造威脅。”
時蘊一字一句推測出了北玄軍校的心理,謝寒朔也陡然發覺前兩場比賽的絕對優勢讓北玄軍校產生了一種西白軍校和南朱軍校在尖端戰力不夠的況下,本不足為懼的輕敵心理。
“你可不要忘了,那家伙無利不起早,跟你們合作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淘汰我?淘汰了我之后,北玄軍校絕對第一時間將矛頭對準他們,他又不傻。”
“那家伙,可擅長玩碟中諜了。”時蘊意有所指的評價。
所有人都覺得南明巳擺了東青軍校一道,南離辰又被江諧淘汰,這兩所軍校的合作關系鐵定玩完。
可大家好像都忽略了一點,這是比賽,淘汰不可避免。即便是在戰場上,只要給出足夠的利益,互為敵手的兩個陣營也有能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時候。
好巧不巧的是,南明巳便是這麼通的人。
恰在此時,危秋敘被淘汰的公告傳進正在戰的兩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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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秋敘面無表爬出駕駛艙,看著周遭幾十架南朱軍校的機甲,把目放在清點戰利品的遲心越上,“你們真是好圖謀。”
趁著謝寒朔被東青軍校牽制,果斷襲北玄軍校,淘汰北玄軍校這場比賽的最關鍵籌碼危秋敘。
遲心越對他出個溫和的笑容,“兵不厭詐。”
危秋敘呵呵了兩聲,就地坐下,想了一會兒之后發現事不對勁,猛地抬頭道:“你們一開始就和東青軍校穿一條子?”
南朱軍校的偵查手段的確厲害,但東青軍校也沒有蠢到時時刻刻被人報點位,有兩所軍校掰了的觀念陷為主,北玄軍校竟沒有察覺出異樣。
遲心越繳獲了一架損較輕的S級機甲和一架替換駕駛艙后可以正常使用的S級機甲,心十分不錯,也樂意解答他的疑。
“你們不是一早就知道嗎?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合作了。”笑瞇瞇的,說出的話沒由來令人心里氣悶。
“我們可不敢得罪時蘊。”遲心越假惺惺道。
危秋敘角了,“我都被淘汰了,還這麼守口如瓶有意思嗎?直接告訴我唄,東青軍校開了什麼條件讓你們和他們重歸于好?”
話到這份上,再裝模作樣也沒什麼意思,遲心越豎起兩手指,說道:“你們的賽旗和西白軍校的賽旗。”
危秋敘目瞪口呆,當即一句臥槽,嘟囔道:“東青可真踏馬舍得下本!兩柄賽旗給了你們,你們的積分可就超過他們了!”
幾天前的混戰南朱軍校神來一筆總積分直追北玄軍校,后來被奪走了一柄賽旗,又掉下不,但如果加上北玄軍校和西白軍校的賽旗,再加上近段時間獲得的一些小積分,將直接超過東青軍校。
遲心越笑得眉目生輝,“還是時蘊大氣。”
危秋敘看那得意的模樣,再次呵呵了兩聲,嘀咕道:“要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跑完了之后就要卸磨殺驢嘍。”
道理是這個道理,被他說出來總有幾分怪氣之。
不過危秋敘環視了周遭一圈都沒見到南明巳的影,知道那家伙大概率是躲在某個地方悄悄指揮,免得出了意外被淘汰。
不得不說,這家伙簡直小心謹慎到離譜。
北玄軍校被東青軍校和南朱軍校擺了一道,危秋敘對這場比賽已經有一不祥的預了,趁著教們還沒來接人,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果真還是前兩場比賽太過順風順水,以至于他們完全忽視了南明巳和時蘊湊在一起能發生的可怕化學反應。
還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南朱軍校固然有謀算,可一旦北玄軍校被淘汰,南明巳能不能玩得過時蘊還是兩說。
都是富貴險中求的狠人。
危秋敘自愧不如。
正當他唉聲嘆氣,又在心里瘋狂吶喊學到了學到了的時候,四面八方忽然傳來炮彈轟出炮口的強烈震聲。
危秋敘嚇了一跳。
剛剛還心不錯的遲心越猛然變了臉,智腦彈出急通訊,是南朱軍校的偵查員,他急忙道:“有敵襲!是西白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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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發生炸了?”謝寒朔含笑的聲音傳時蘊耳中,聽著有些欠扁。
距離炸停歇過去了五分鐘,兩人之間的戰斗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兩架機甲上也布滿了不同程度的傷痕。
時蘊用力將束劍往前去,聲調里沒了剛才的愜意,“你知道南朱軍校不老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之前可都被南明巳那家伙給坑了,保不齊他會趁我們戰斗時悄悄做些不該做的事,就多做了點準備,可惜來的有點晚。”
危秋敘已經被淘汰了。
也可能這點晚是故意的,西白軍校也有爭雄的心思,即便與北玄軍校是合作關系,能夠消耗他們的戰力又為什麼要出手相救?等危秋敘被南朱軍校淘汰,再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你們這一個個的,真的好壞。”最有小心機的人反咬一口。
“你是打算在這兒和我拼到最后?”反咬一口之后,時蘊開始循循善。
“你的意思是……”謝寒朔微微瞇起了眼。
兩人默契的收了攻勢,時蘊彈了下舌,乖巧的笑起來,“要不要和我去當一回黃雀,咱們各憑本事獲取積分。”
謝寒朔聽著遠此起彼伏傳來的炸,意味深長道:“是個不錯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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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秋敘作為一個被淘汰的小可憐,在轟炸開始之后連忙跳進一架普通機甲連滾帶爬逃離了戰斗區域。
確定自己不會被波及之后,他打開駕駛艙,悠哉悠哉看著遠火沖天,嘖嘖嘆,“離譜啊離譜,這一個兩個都瘋了不,比賽才進行第幾天?竟然打得這麼狠。”
“打得狠點才好。”突兀一句話在他耳邊響起,危秋敘三魂七魄差點被嚇去了一半,等隊上江諧幸災樂禍的目,他嚨一哽,“剛才就是你襲我們?害我沒有發現南朱軍校的人已經來了!”
江諧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菜就是菜,不要給自己找借口。”
危秋敘:“……”
心口中了一刀,怎麼也不能讓捅刀子的人暢快,危秋敘嘻嘻笑了兩聲,“我猜肯定是時蘊讓你來的。”
江諧遞給他一個你怎麼知道的眼神?
危秋敘樂了,開開心心道:“因為你沒有腦子,想不到我們會留人在這里。”
江諧:“……”
“哦,你有腦子,可你怎麼被淘汰了啊?就沒想到時蘊會讓人過來襲?”他擺爛接了危秋敘的挑釁,并且十分有水平的挑釁了回去。
危秋敘:“……”
以前怎麼沒發現江諧給人心口捅刀子的水平這麼高?果真是和聰明人混久了,豬腦子都發育猴腦子了嗎?
危秋敘哼了一聲別過頭,決定不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一般見識。
遲心越現在的況堪稱糟糕,帶來了近百人,可西白軍校的襲毫無征兆,且他們發的不僅僅是炮彈,而是在炮彈里夾雜了厚重的泥灰。
起初遲心越還奇怪這些泥灰又無法混淆機甲雷達,混進炮彈里干嘛,很快就知道了這些泥灰的作用。
全是星塵石被碎后的巖土!
出產隕星石的石灘上漂浮著大量的星辰石,這種礦石易碎,遇到的環境又會變得極其粘稠,如果沒有附著在某種東西上,會重新變石頭。可一旦附著在機甲上,隕星石的巖土就會干擾機甲運轉。
西白軍校竟然把那些巖土全都收集了起來做炮彈。
繼開始的幾十枚炮彈之后,西白軍校開始發水彈,鋪天蓋地的水彈被后續來的狙/擊子彈打破后,猶如傾盆大雨澆灌而下。
附著在南朱軍校機甲上的星塵石巖土吸收了水分后,變得極為粘稠,滲機甲隙中,導致機甲行變得極為艱難,還堵塞炮口。
遲心越本來不怕和西白軍校正面對抗,可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有這麼令人惡心的手段,S級機甲啟困難,一眾超A級機甲和A級機甲也都喪失了行力,剛剛還在危秋敘面前威風八面的南朱軍校,此時像極了甕中之鱉,跑也跑不掉逃也逃不開。
西白軍校出其不意的襲大獲全勝,一架架機甲從山林中冒頭,危秋敘看得嘆為觀止,料想自己就算躲過了南朱軍校的襲,多半也要被西白軍校干掉。
果然,四所軍校能位列聯邦四大頂級軍校,沒有一位指揮是無辜的。
江諧也看得心生忌憚,本來還想著能不能在雙方拼的你死我活之際,樂顛顛出去撿,但現在戰況一邊倒,他出去只有送人頭的份。
對他比較有利的是,南朱軍校知道他悄悄潛伏在附近,西白軍校卻不清楚,按照淘汰者即為‘死亡’的規矩,淘汰者能和參賽者聊天卻不能比賽相關的容。
正當他糾結要不要放一手冷槍時,一架超S級機甲出現在西白軍校的隊列中,別說是他了就連被淘汰的危秋敘也睜大了眼。
眾所周知,西元嘉被淘汰后,擁有超S級機甲的軍校只剩下東青軍校和北玄軍校,西白軍校是不可能有超S級機甲的。
可現在,不可能的一幕發生在兩人眼前,危秋敘和江諧下意識對視一眼,口而出道:“西星初!”
江諧心頭砰砰直跳,想到了來之前時蘊的猜測,危秋敘的目卻有些怪異,接到江諧‘你干嘛這麼看著我’的眼神之后,他嘆道:“看來你跟時蘊混久了,腦子的確有點長進,這麼快就猜到了西星初。”
江諧:“……”
不會說話就閉!
他難得沒有反駁危秋敘,用手背了臉,第一次陷自我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真的不太夠用?
被這麼一打岔,他沒來得及架起狙/擊/槍,剛剛出現的超S級機甲又被其余機甲圍了起來,他襲的想法不太現實。
正當江諧考慮撤退的時候,一銀一紅兩抹奪目的芒沖破天際,宛若離弦的箭矢,筆直的釘向位于重重機甲中的超S級機甲!
江諧猛然睜大了眼,聽到西白軍校隊伍中拉響了警報,以及云戰被淘汰的公告。
危秋敘最能一驚一乍,一句臥槽直接把他喊回了神,在那星辰漫天的夜幕下,兩架機甲化作兩道,糾纏著飛進。
等模擬沙盤呈現出兩架機甲的模樣,即便是江諧也進了短暫懷疑人生的狀態。
其中一架機甲赫然是時蘊的SS級機甲,另一架機甲則是謝寒朔駕駛的超S級機甲。
力粒子雙翼在兩架機甲后輕緩的扇著,像極了九天之上高傲的神祇,他們相對而立,又在頃刻間甩出手中的束劍,朝西白軍校的隊伍殺了過去!
危秋敘勉強把張大的合上,且用力在江諧大上擰了一把,聽他一聲痛呼,下意識道:“草!我沒在做夢!他們倆到底怎麼搞到一塊去的?”
江諧被他掐得臉紅脖子,差點就大出聲了,當即毫不客氣的領了回去,在危秋敘出來之前塞了一團不知打哪來的布到他的里,退回駕駛艙中,“我干活去了,再見,被淘汰的小可憐。”
危秋敘:“……”
我他媽……剛剛就該掐死你!
“比一比誰拿的積分多怎麼樣?”時蘊笑嘻嘻提議道。
達共識后,兩人不管雨林中站的你死我活的東青軍校和北玄軍校參賽者,直接趕到了這里,要當一回黃雀。
謝寒朔乖巧點了點頭,“我會很認真的。”
他平時和時蘊對戰,也沒放過水,而且要和比別人對仗更認真。
時蘊嘖嘖道:“認真也沒用,我比你厲害。”
這話虧得是說,但凡換個人在這兒,都得被觀看直播的觀眾噴死。
足足看他倆打了半個小時都沒分出勝負的觀眾們已經徹底麻木了,沒有人糾結是時蘊的機甲能更好,因為這家伙本質上是個機甲師啊!
哪個國家的頂級機甲師有這麼離譜的戰斗力,國家元首做夢都得笑醒!
“比一比才知道,你輸了的話,出去請我吃布丁。”謝寒朔無比認真的。
時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還沒吃夠?”
這場比賽開始前,他盯上了酒店里的布丁,每天飯后都要去吃上一杯到兩杯,時蘊背著教吃夜宵時每次都能撞上他。
“很好吃。”謝寒朔狙下一架機甲,語氣比剛才還要認真。
時蘊算是服了他了,“你輸了我請你吃,你贏了我不請。”
謝寒朔偏頭看,機甲的頭部也跟著偏了偏,莫名多了幾分可,他不想做這個兩難的決定,于是換了個吃布丁的方式道:“那我請你吃?你輸了我請你吃。”
將一切收眼中的觀眾以及聽著他倆外放聲音流的其余參賽者:“……”
這兩個人稍微有點離譜,這是在戰斗啊戰斗!能不能稍微認真點?這麼不尊重對手比賽結束后是要被教懲罰的!
準備出去的江諧臉上的表幾乎要皺小籠包,他多覺得這兩混蛋在公費那啥……
算了,再觀一下。
謝寒朔那家伙是個大心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和時蘊達了共識一起對西白軍校出手,但他藏在暗總比出去更有用。
聽著兩人對話正角猛的危秋敘見江諧還沒有沖出去,神間多了幾分納悶。
按照江諧的格,這時候應該加戰局,順便痛貶謝寒朔才對,難不時蘊又給他下達了險的命令?
是哦,等兩人結束戰局,江諧和時蘊加在一塊兒,謝寒朔哪會是他們的對手!
時蘊可真是險!
這場軍校排名賽人人都有小心思,各大軍校全在藏實力。危秋敘已經無法預測最后會獲得比賽勝利的將是哪所軍校了,連大比分落后的南朱軍校都能翻到現在這地步,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
不過,就現在的況而言,好像東青軍校的境地最糟糕,主力部隊都被到了這片雨林里,等其他軍校全都包圍過來,逃不過被淘汰的結局。
想到這,危秋敘又格外憤恨自己被淘汰了,沒辦法和西白軍校的總指揮聯系,也不清楚支援什麼時候能趕到。
偏偏教們看這里打得酣暢淋漓,也不著急把他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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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巳聽到一連串的淘汰聲,本來還稍顯輕快的神已經完全變了。他與遲心越一直保持通訊,就在剛才對方傳來了一條被西白軍校襲的信息之后,便沒了音訊,由于淘汰公告播放的十分集,他聽不出遲心越是不是已經出局了。
本來南朱軍校相較于另外三所軍校實力保存還算完整,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遲心越帶領的一百多人會在短短十分鐘之全部被淘汰,北玄軍校的機甲戰力幾乎全在里面了!
更糟糕的是遲心越是南朱軍校唯一一位會制造S級機甲的機甲師!
南明巳的心跳得極快,且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祥的預,在無法得知現場戰況的十分鐘后,這種不祥的預達到了頂峰。
恰在此時,急通訊便從他的智腦中彈了出來,“總指揮!我們去攔截東青軍校的隊伍撲了個空,遇上北玄軍校的總指揮了!”
南明巳眉心一跳。
轟隆!
炸聲突兀傳進他的耳中,南明巳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又一則急通訊了進來,“總指揮!是敵襲!西白軍校的人!”
怎麼會這樣?西白軍校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人呢!附近的偵查員呢?怎麼沒有提前示警?
與此同時,南朱軍校營地外某個山坳里,文謙嘿嘿笑了兩聲,“南明巳這下傻眼了吧。”
早就悄悄離大部隊和他匯合的燕祁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還得是你。”
文謙并沒有按照提前說好的計策與前去與主力部隊會合,而是在發現了南朱軍校的偵查員之后,有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南朱軍校最厲害的便是偵查手段,這是他們的眼睛,習慣了看什麼都依賴眼睛的人,也會下意識相信別人刻意呈現在這雙眼睛下的東西。
文謙將計就計將隊伍一分為二,讓一部分人帶著南朱軍校的人去找北玄軍校,等他們杠上之后,另外一支隊伍也去偶遇了西白軍校。
這不,又把人引到了這里。
三個地方同時發生多所軍校混戰,這場比賽鹿死誰手,就看今天晚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惹來惹orz本來以為今天能把這場比賽結束的,結果還差一點點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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