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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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主演請假了,劇組的很多戲份便無法照常進行。

馮一帆倒是沒有怨怪裴,只是很擔心地問道:“裴哥沒問題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探他?”

寧楚楚:“……不用了。”

除了這個知道裴已經結婚的人,裴對其他人所說的理由都是自己不舒服。但這群人要是到醫院去看到裴那一臉傷……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

“你留下來拍其他的戲份,即便裴不來,也不能拖慢了進度,知道嗎?”寧楚楚很有投資商的范兒,細細叮囑道。

馮一帆連忙點頭,“放心,我會的。”

于是,寧楚楚就悄然離開劇組,往裴所在的醫院走去。

為了防止去探病裴一事被拍到,然后兩人又傳出什麼七八糟的緋聞,這一次寧楚楚極度小心,繞路很長時間,才地去了醫院。

沒辦法,裴的助理說,他家裴哥被老婆打破相了。

破相這個事一聽就很嚴重,寧楚楚必須得去看一下裴

當然,主要是怕他的傷耽誤了拍攝進度……

折騰了一段時間后,寧楚楚順利瞞天過海地進醫院,也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裴

始一看到裴如今的模樣,寧楚楚著實被嚇了一跳。

頭上纏著一圈紗布,額頭的地方還有鮮紅的跡滲出來,傷勢一看就很嚴重。

他英俊的臉上也滿是抓痕和傷,鼻梁更是青了一塊,看起來有點腫。而且,他的右手臂上居然還打了石膏!

總而言之,這位溫潤儒雅的影帝簡直狼狽到了極點,毫看不出他曾經矜傲優雅的模樣。

寧楚楚秀微蹙,滿臉揪心地問道:“裴哥,你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寧楚楚無比心痛,這飛來橫禍……得耽誤《狩獵者》多拍攝進度啊!拍攝本增加一天,這個投資商可就要虧一天的錢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抱歉,楚楚,給你添麻煩了。”

雖然寧楚楚的確有些痛心被耽誤的時間,但裴這段時間以來對幫助良多,當然不至于沒良心地抱怨他。

于是寧楚楚主道:“沒事,你就好好養傷,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反正我手里錢多得很,耗得起!”

聽到寧楚楚故意開的小玩笑,裴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角一反而扯到了臉上的傷,頓時疼得輕輕了口氣。

寧楚楚有些慌,“要不要醫生?”

哭笑不得地喊住,“不用。”

寧楚楚坐在裴床邊的椅子上,簡單問候了兩句他的后,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由于裴已婚,他們倆之前又傳過緋聞,所以兩人一直以來都十分避嫌,除了探討電影劇本和演技,私底下并不經常聊天。像這樣私下獨的時間更是幾乎沒有過。

就在寧楚楚琢磨著是不是該先行告辭的時候,裴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說:“楚楚,你都知道了吧?”

寧楚楚微微一愣,隨即就意識到裴究竟想說什麼,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就只能淡笑著沉默。

“我上的傷是我太太打的,我全程沒有還手,但我實在沒有想到,居然如此狠心。”裴眉眼中凝著揮之不去的郁氣。

知道他已婚的人不多,能聽他傾吐心聲的人更

而由于寧楚楚曾治好他的失眠,似乎是位來頭很大的玄學大師,所以裴有種莫名的信任和依賴,遇到煩心事時就很想跟傾訴。

接下來,裴斷斷續續地說起他跟舒雅的過往,“我跟我太太是商業聯姻,但我之前從未有過經歷,對也一直很尊敬。”

“一開始我們相得很好,還討論過什麼時候要孩子。但后來我失眠癥加重,我們之間的分歧就越來越大。等到我們無奈只能分房睡的時候,更是幾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頹喪地垂著頭,“治好失眠之后,我滿心歡喜地想跟恢復從前的親,可是卻對我很冷淡。”

看著裴這心灰意冷的模樣,又回想起舒雅提起自己丈夫時的滿臉厭惡,寧楚楚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告訴裴一個殘忍的真相。

“裴哥,之前我見過你夫人,已經……不你了。”寧楚楚說得很委婉,也是不想打擊裴太過。

舒雅何止是不他了,簡直是很討厭他了。

寧楚楚本想獨善其,不去手別人的家事,免得沾染一腥。但是……看著裴如此凄慘的模樣,再想到平日他在片場對自己的傾囊相授,寧楚楚還是不忍心瞞著他。

聞言,裴微微一怔,眼神茫然地著前方,久久沒有說話。

寧楚楚斟酌一會兒,繼續“補刀”:“你知道的,我說的都是真話。”

寧楚楚在裴面前立的是神莫測的玄學大師人設,所以的話對裴來說,還是很有分量的。

果然,聽到寧楚楚斬釘截鐵的話語,裴苦笑一聲,低頭聲道:“其實我早就有所覺了,只是不太想接這個現實而已。”

“是我這幾年忽略了。”裴嗓音沉重,“也難怪對我心生芥。”

寧楚楚看著裴消沉的模樣,突然問道:“為什麼打你?”

見裴沉默了,寧楚楚連忙補充道:“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回答。”

緩緩地搖頭,“沒什麼不方便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哪里惹了。”裴努力回想道,“昨天我難得回家跟一起吃飯,席間說起自己正在拍的《狩獵者》,我說我很喜歡男主陳鋒這個角,然后……就突然生氣了。”

好像說什麼這個角不該屬于我,應該留給真正需要的人,發揮最大的作用。”裴皺眉說,“我不理解是什麼意思,就沒有接話。”

“然而,見我沉默,就更生氣了,開始翻以前我因為失眠而冷落的舊賬,最后更是直接手了。”

頭疼地額,“我當然不可能還手,又沒想到會突然間下那麼重的手,一時不察就被用紅酒瓶砸了腦袋,趁著我被砸得暈乎乎的空檔,又用別的手段攻擊了我。”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

聽完裴的敘述后,寧楚楚也沉默了。

真沒看出來啊,舒雅看著小溫和,實際上卻這麼暴躁彪悍?

居然能將裴這樣……雖說有裴不設防和不還手的因素在,但也足以的狠心了。

寧楚楚一直覺得舒雅上有哪里不對勁,的行為不太符合邏輯。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寧楚楚忽略了。

索到真話系統可以探尋許多的用后,寧楚楚并沒有肆意濫用這個功能。事時有著自己的一套原則,從不會隨意去查驗無關人員的私。當然,跟自己的切利益相關的事除外。

之所以不去隨意用這個功能,一是因為每天都很忙,確實沒那麼多多余好奇心;二是因為也是有底線的,不想刻意窺探他人的私

但現在,寧楚楚真的蠢蠢想要用系統驗證一下,裴和舒雅這兩夫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畢竟裴花大價錢請來的男主角,如今他和舒雅的矛盾,已經嚴重影響到的電影拍攝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裴哥,你報警了嗎?驗傷了嗎?”寧楚楚一本正經地問道。

愣愣地搖頭,“沒有。”

“報警吧。”寧楚楚果斷道,“這不是件小事。就算你決定原諒出手打人的舒雅,不追究的責任。但是你最好還是報警留個記錄,作為證據來以防萬一。”

寧楚楚總覺得舒雅這人著古怪,下意識地想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的表有些抗拒,“不用了吧,這畢竟是我的家事……”

寧楚楚耿直反問:“把你打這樣,已經不是家事,而是刑事了。”

:“……”

噎了一下,遲疑反問:“我怕被人拍到后傳……”

萬眾矚目的明星就是會時時刻刻被人盯著,尤其是裴這種級別的影帝。

寧楚楚想了想,故技重施,“現在就報警,然后醫生來驗傷。你放心,不會被人發現的。”

寧楚楚愉悅地挑了挑眉頭,看來之后的事會很順利呢。系統的預測功能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用!

不知道寧楚楚為什麼能如此肯定,后來,他還是半信半疑地聽從了寧楚楚的安排。

寧楚楚雷厲風行地一頓作,直接報警,警察便對裴和舒雅兩個人都做了筆錄。

舒雅似乎是沒想到裴會報警,很是慌,被警察們嚴肅地一問,就立刻承認了,裴上的傷的確是打的。

只是在問及傷人的緣由是,舒雅有些支吾,“就是當時氣沖上頭了……”

圍觀的寧楚楚聞言,眸微閃。之后去了趟廁所,在確定四周無人后,開始試著用系統探尋真相:“舒雅之所以會打裴,是因為……當時氣到失去理智了。”

寧楚楚:“……”

又來了。這又像是之前用系統探究云舒的時,由于掌握的線索太,所以系統會將答案拐到無關要的細枝末節上,讓無法到真正的事實。

寧楚楚磨了磨牙,哼聲道:“統,你跟我說實話,你最近是不是搞了什麼bug修復?”

系統:“呵呵,沒錯,我已經重生了!我現在是鈕鈷祿·統!”

“乖乖地靠自己努力吧,宿主!”

“嘖。”寧楚楚不爽地挑了挑眉,倒也沒什麼不滿。

不能直接挖出真相就算了,還可以自己查,無非是多花點時間罷了。

某種意義上,系統說的是對的。

無法保證往后余生都有系統的陪伴,所以最重要的是要自己長起來,不能總是依靠外力。

在經歷了筆錄、驗傷等流程后,警方將這起發生在知名影帝上的“家暴事件”記錄在案。確定裴暫時不想追究妻子的過錯后,只嚴肅警告了舒雅,便離開了。

舒雅面蒼白,狠狠地瞪了一眼裴和寧楚楚,踩著高跟鞋怒氣沖沖地走遠了。

看著舒雅離去的背影,裴的表很是落寞。寧楚楚也不好安他,畢竟他們一個已婚,一個有未婚夫,于于理都不該走得太近。

想了想,寧楚楚干地說:“裴哥,那你好好養傷,適當放松下心,劇組那邊不著急。”

強打起神,笑道:“沒事,我明天就回去拍攝。”

說著他自嘲地勾了勾角,“我這一傷,正好能直接拍電影后期陳鋒帶傷救人的節,都省了化戰損妝了。”

寧楚楚眉頭微挑,面上出喜,“真的?那太好了,辛苦你了!”

:“……”

雖說帶傷拍攝是他主提起的,但寧楚楚這番迫不及待且喜上眉梢的表……莫名讓他有種被萬惡資本家榨的覺。

角,“楚楚,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寧楚楚微微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小心思,“你愿意帶傷拍戲,是在給我這個投資商省錢呢,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看著寧楚楚自在隨意的笑容,裴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混娛樂圈這麼多年,從沒見過寧楚楚這樣的人。或者說,他活了快三十年,不僅是娛樂圈里,連日常生活中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人。

直言快語,瀟灑肆意,從來不會藏自己的心思,也從來不會屈從于虛偽的環境。

就像是太一般炙熱又耀眼。

其實很羨慕寧楚楚。他在娛樂圈侵多年,地位比起寧楚楚來只高不低,人追捧和尊敬。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隨心所地做自己,很多時候也不能暢所言,不能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早就習慣了帶著假面生活,甚至覺得這是正常的,可直到認識了寧楚楚,他才慢慢反應過來,他所認為的習以為常、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其實是很畸形的。

寧楚楚這樣坦真誠的人,在其中反倒了異類。

最難得的是,的耿直坦白一點都不招人討厭,也不會讓人覺得很沒商。總之,寧楚楚實在是很神奇的一個人。

眼神復雜地著寧楚楚,良久幽幽地嘆了口氣,“楚楚,今天謝謝你了。麻煩你在這兒幫我那麼多忙,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寧楚楚簡直將耿直隨貫徹到底,當下毫不拖泥帶水地起,“我也確實有點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果然他還是不太習慣寧楚楚的直白。

臨走前,寧楚楚特意轉頭叮囑,“明天你確定自己沒問題嗎?”

心中一松,看來比起錢財,寧楚楚還是更關心他的。他心中熨帖,正要笑著回話。

寧楚楚卻若有所思地,“要不我派司機來接你去片場吧?”

:“……謝謝,不用了。”

自作多是他的錯。:)

告別裴之后,寧楚楚腳步輕快地打算回片場,想趕把今天因事耽誤的戲份給補上,然而,卻在醫院的走廊里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王阿姨?”寧楚楚驚訝地喊道。眼前的人,正是先前幫將云舒引到后花園保姆王阿姨。

“楚楚!”王阿姨欣喜地上前拉住的手臂,低聲追問道,“你是來看你爸爸的吧?我就知道你這孩子心,怎麼可能在知道你爸住院后還無于衷呢?”

寧楚楚:“……”還真不是來看寧廣忠的。

寧楚楚懶得在這種小事上遮掩什麼,也不避諱被王阿姨知曉對寧廣忠的態度,便直白道:“王阿姨,我不是來看他的,我來醫院有別的事,現在要走了。”

王阿姨聞言頓時急了,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寧楚楚的手臂,還一直將往不遠的一間病房里拉。絮絮叨叨地說:“那怎麼行呢?你人都來醫院了,不進去看一眼你生病的爸爸,那怎麼說得過去呢?萬一這事被人知道了,要在背后編排你的……”

王阿姨在寧楚楚家里工作了二十多年,完全是看著長大的,在最無助的那段時間里,只有王阿姨會,給出主意。

知道,王阿姨只是一片好心,想要讓趁著云舒倒霉,趕跟寧廣忠修復關系,也好將寧家的一切地攥在手里。

王阿姨一直很清楚寧楚楚的野心和目標。所以,當覺得機會到來時,就迫不及待地想讓寧楚楚表現一番。

看著王阿姨樸實的影,寧楚楚一時間沉默了。

不知道該怎樣跟這位善良淳樸的保姆阿姨解釋,現在已經變了。曾經心心念念的一切,如今對而言也不過如此。

已經從以往的泥淖中掙出來了,從此的眼前只有廣闊明的新天地。

寧楚楚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求父到小心翼翼的孩子了。

已經不在乎那些了。

但是寧楚楚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想法解釋給王阿姨聽,就已經被王阿姨拉進一間病房

“先生,楚楚來看你了!”王阿姨激地喊道。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原本正看著天花板發呆,聽到王阿姨的聲音后,瞬間掙扎著從病床上起,滿臉激兒,“楚楚,你來了!”

看著寧廣忠蒼白憔悴的臉,寧楚楚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王阿姨正不斷給使眼,讓跟寧廣忠聊一聊,而寧廣忠也滿眼殷切地

寧楚楚想了想,還是在他邊坐下了。有些話盡早說開也好。

“楚楚,爸爸真的知道錯了,你……你能原諒我嗎?”寧廣忠眼含淚,哽咽著問道。

此時,王阿姨已經很有眼地離開,還關上了房門,安靜的病房里只有這父兩個人。

“不能。”寧楚楚沒有毫猶豫,用平靜的面孔,說出最絕的話。

寧廣忠形一晃,似乎大打擊。他急切傾兒說:“楚楚,爸爸是被云舒那個人騙了!現在我已經看清了的真面目,絕對不會再被了!”

“以后爸爸都只關心你,好嗎?我們這個家里再也不會有外人了。”寧廣忠激地哽咽道,滿臉懇求之

寧楚楚輕巧地勾了勾角,眸中卻沒有毫笑意,嗓音平淡:“你打算將責任全部推到云舒的頭上?”

“的確,云舒耍手段騙了你,但你后來對那麼好……可不止是因為愧疚吧?”寧楚楚一字一句地問道。

寧廣忠形微僵,不自在地避開寧楚楚凌厲的目

雖然云舒的確是耍了手段才引得寧廣忠對心、在意,但不得不說,在籠絡人心上還是很有手段的。慣會裝弱,平日里也對寧廣忠噓寒問暖、百般順從。

如此十幾年下來,縱然寧廣忠一開始娶是因為愧疚,但他的心又不是鐵做的,怎麼會毫無容呢?當然是有幾分真在的。

寧楚楚雙臂環,懶散道:“你覺得……我是因為云舒才跟你有了隔閡?”

“不是嗎?”寧廣忠不解。

寧楚楚嗤笑一聲,“讓我對你徹底失的,始終是你自己。”

“你還記得嗎?自從云舒嫁給你,我在家里了多委屈?而這些委屈,大部分都是你施加給我的。”

“因為你總是讓我忍耐、謙讓,不管誰對誰錯,永遠只站在云舒母那邊!”

“但凡你拎得清一些,不要用委屈自己親生兒的方式,來表現自己對云舒母的寬容和護,我們父都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究底,寧楚楚是對這個耳、總是一碗水端不平的父親失了。

寧廣忠面上浮現出濃濃的愧疚,繼續解釋道:“楚楚,是爸爸太愚蠢了。我將你當做最親近、最重要的人,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們的父是永遠不會變的,所以平日里便總是委屈你……”

“可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一直都是你!”寧廣忠誠懇道。

“你知道嗎?從你出生之后,我和你媽媽就約定過,從此只要你一個孩子。”

寧楚楚眸,默默地凝視著他。

兒似乎有所容,寧廣忠神一震,繼續道:“我不想你媽媽再承生育之苦,而且這輩子只想寵你這一個兒,所以,你出生沒多久之后,我就去做了結扎。”

“楚楚,爸爸永遠都只會有你一個親生的孩子,我怎麼會不你呢?”寧廣忠痛苦地說,“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才……”

寧廣忠眼兒:“楚楚,你原諒爸爸吧!”

寧楚楚眼神莫測地著他,“你說你做結扎了?還說這輩子只想有我這一個孩子?”

寧廣忠忙不迭點頭,“對!”

說著,他有些難過地問道:“你不相信爸爸嗎?”

寧楚楚雙臂環,緩緩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信不信無所謂。”

“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寧廣忠:“……?”的只是一時糊涂,才……”

寧廣忠眼兒:“楚楚,你原諒爸爸吧!”

寧楚楚眼神莫測地著他,“你說你做結扎了?還說這輩子只想有我這一個孩子?”

寧廣忠忙不迭點頭,“對!”

說著,他有些難過地問道:“你不相信爸爸嗎?”

寧楚楚雙臂環,緩緩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信不信無所謂。”

“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寧廣忠:“……?”的只是一時糊涂,才……”

寧廣忠眼兒:“楚楚,你原諒爸爸吧!”

寧楚楚眼神莫測地著他,“你說你做結扎了?還說這輩子只想有我這一個孩子?”

寧廣忠忙不迭點頭,“對!”

說著,他有些難過地問道:“你不相信爸爸嗎?”

寧楚楚雙臂環,緩緩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信不信無所謂。”

“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寧廣忠:“……?”的只是一時糊涂,才……”

寧廣忠眼兒:“楚楚,你原諒爸爸吧!”

寧楚楚眼神莫測地著他,“你說你做結扎了?還說這輩子只想有我這一個孩子?”

寧廣忠忙不迭點頭,“對!”

說著,他有些難過地問道:“你不相信爸爸嗎?”

寧楚楚雙臂環,緩緩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信不信無所謂。”

“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寧廣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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