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司白醒過來,發現他的小妻跟個掛件兒似的,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
分明已經醒了,卻還在賴床。”
他便任由抱著,側躺著看了半個小時票,溫瓷還抱著他,用鼻子蹭他的背。
“機人,你要抱著我睡到什麼時候。”
“嗶~機人已休眠。
傅司白無奈地放下手機,輕輕推了推:“我了,去做飯。”
溫瓷不爽地坐起來,悶聲說:“你真拿我當你使喚的小跟班了!”
“我拿你當什麼,你都給我著,廢話。”
撇撇,去了開放式廚房,打開冰箱拿了蛋出來清洗:“傅司白,蛋要幾分?”
“誰允許機人直呼其名?”
溫瓷探了個小腦袋進屋:“請主人輸我可以使用的稱呼。”
傅司白拎了床柜上的一本書,漫不經心道:“司白,老公,親的…”
“嘔~”
傅司白抓起拖鞋砸過去,小姑娘驚一聲,趕跑開。
“司白,蛋要幾分?”
“老公這兩個字燙?”
“……”
溫瓷終于還是別別扭扭地喊了聲:“老公,請問蛋要幾分?”
“七分。”
“那七分要煎幾分鐘呀?”
“你自己不會一邊煎,一邊覺?”
“好嘛。”
幾分鐘后,孩尖聲傳來:“呀!”
“又怎麼了?”
“油炸了,好嚇人哦。”
傅司白的耐心終于耗盡了,走出臥室,接過了溫瓷手里的鍋鏟,親自煎蛋:“打蛋的時候,把水干。”
“哦…”
“我不信你以前沒做過飯,你媽媽說你做飯比都練。”
“我就是不會做。”
傅司白是看出來了:“你是在等老子給你做飯。”
溫瓷笑了起來,抱著他的腰撒道:“你看出來了,還要上當啊。”
傅司白懶得理,仍舊掛在傅司白的腰上不肯撒手:“司白,我以后會對你很好的。”
“你對我好的方式,就是給我機會,讓我伺候你。”
“才不是呢。”
傅司白將做好的煎蛋放進碗里,又開始切片吐司、放進面包機里炙烤。
溫瓷仍舊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司白,話說你什麼時候跟我離婚啊?”
他無語地回頭:“你一定要在新婚期問我這個?”
“就隨便問問嘛,讓我心里有數。”
傅司白沒好氣地說:“等我厭倦你的時候,就不要你了。”
溫瓷抱他更了些,見臉蛋著他的背:“我聽喬汐汐說,夫妻相都有七年之,可每個人對關系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