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連》相親節目開始播出了。
秦跟著仔細看了看, 發現節目組的人很有才，現在這個相親節目被他們弄得花樣百出，哪怕是秦都看了迷。
而且……
八十年代的文青男超級多！！！
愿意去相親節目展示自己的文藝青年就更多了, 有一展歌的，有即興創作詩歌的……還有在臺上說相聲的……
更有耍雜技變魔表演氣功的。
秦：“……都是人才！”
“當然得是人才。”顧老頭拍了下大, “就我兒子那樣，他上去都找不到對象。”
“半天打不出個屁來。”
“要是當年能有這樣的電視節目就好咯。”顧老頭試圖手往顧承上一拍，顧承閃躲過。
“你這個狗崽子你還敢躲？”
“你給我認真看看, 好好跟著這幾個男人多學學！”
顧承冷漠道：“無聊的電視。”
“沒意思。”
“說不通你, 一個老男人家, 跟不上時代。”顧老頭唏噓了一聲, 心想自己也算是個時髦的小老頭, 怎麼他養出來的兒子就如此古板呢，“我跟你媽還去舞廳跳舞，你呢？老古板。”
“我怕是在首都城里撈古董的時候撈出來的你, 你這個老古董。”
“多虧了小楚有一雙非同尋常的眼睛。”
楚鴿：“……”
顧老頭看著眼前的電視慨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想出這樣的相親節目？”
陸維澤道：“顧爺爺，這節目是我媽想出來的。”
秦：“？？！！”
秦心想你這個小餃子為什麼喜歡主餡呢？
老陸和老顧都驚嚇到了：“你媽想出來的？小秦？”
秦無奈道：“算是吧，我以前在廣播電臺當過播音員, 后來瓊州島立了地方電視臺, 那天巧遇見了之前的人，就給他們出了個主意。”
豆豆道：“媽媽是為了紀念當初跟爸爸相親。”
蓉蓉接口道：“爸爸說那是媽媽最好的回憶。”
秦：“……”你們都是媽媽的風小棉襖吧？！！！
“真的啊？”老陸往自家老伴姜萍的臉上看了一眼, 又轉過頭去看自己的親兒子陸琰。
陸琰這會兒就跟沒聽見自家孩子的話一樣，臉上無波無瀾，那張張揚俊的臉龐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肆意尖銳，變得更加英俊, 如同心細釀出來的酒。
他旁坐著的秦臉上出了些許窘迫的神, 轉過頭去看他, 似乎在用自己的眼神催促自家男人：你快管管你孩子吧。
陸琰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溫抓住自家媳婦兒的手。
“你們說真的就是真的吧。”秦破罐子破摔，大拇指和食指在陸琰的手心里輕輕地掐了一下。
“當然是真的，你們爸爸我也總會做夢，夢見當年跟你媽媽相親初見的時候。”
陸琰抓了秦的手，臉上的笑容更加溫。
“哇！”
“爸，如果你再回到當年，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立刻跟你媽結婚。”
陸維澤道：“那我和我哥是不是能更早點出生了？”
若是能再來一次，指不定他餃子都能翻當哥哥。
他哥也不過是比他先爬出去幾分鐘，重來一回，給他餃子一個競爭哥哥的機會。
陸琰：“……你們的出生是——”其實是個意外，陸哥才不想那麼早擁有孩子。
秦抬手捂住他的，沒讓他繼續把話說出去：“你們爸爸媽媽剛結婚認識沒幾個月就懷上了你們，你們倆還想要多早啊？”
陸琰挪開的手，笑道：“若是你們爸媽再談幾個月對象，你們還得再晚點出生。”
陸維澤道：“你們還是早點結婚，別耽擱時間談對象。”
豆豆和蓉蓉也道：“對，爸爸媽媽要早點結婚！”
陸琰笑：“你們可真是爸爸的好兒子和好兒。”
豆豆道：“我爸爸和媽媽。”
蓉蓉不甘示弱，立刻表白：“蓉蓉也爸爸媽媽！”
……
天天什麼不的，聽著可真牙酸。
一旁的陸宗頤心中泛出一陣酸意。
這個從小就喜歡跟他對著來的倒霉小兒子，如今竟然幸福的令他爹都嫉妒。
當初他跟姜萍一共生了五個孩子，老大沒了，剩下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這四個倒霉孩子，老二，老二作為次子吧，稍微讓他省點心，只不過當初他結婚的事……
也不是個令人省心的孩子。
好了，到了老三這，他家的孩子就開始歪了，老三，老四，老五，這三個完全變了他上的跳蚤，一個比一個跳，不僅讓他恨得牙，還氣得他天天跳腳。
陸琰跟他親爸一樣，目前四個孩子，只不過是兩個兒子，兩個兒。
——這兩個兒子兩個兒一個比一個省心！！！
大兒子陸維洲就不用說了，小兒子陸維澤，皮是皮了點，卻不跟他爹對著來，他哥陸維洲擅長哄弟弟。
陸宗頤：“……”
老陸同志心想自己為什麼當初就沒生出一個舟舟這樣的大兒子呢？
這兩個兒子就先不說了，他家琰崽還坐擁兩個暖心小棉襖兒。
豆豆蓉蓉小姐妹雖然是豆蓉，卻比人老王家里甜甜要甜多了，長得又可又乖巧，喜歡穿漂亮子，聲音還好聽，繼承了媽媽的好歌，不僅唱歌好聽，說話也喜歡說甜言語。
老陸同志轉頭看看自己的兒陸璇，心口宛如一把刀子扎了進來。
陸璇一挑眉：“爸，你看我做什麼？”
“誰看你了？”陸宗頤深吸一口氣，抿著，他仰著頭，絕不低頭。
這倒霉兒。
陸琰在一旁道：“爸，你找個時候，打電話再幫我謝一下蔣叔叔。”
他口中的蔣叔叔正是當年幫忙在濱城牽線搭橋的人。
“王叔叔你也幫我謝謝他，我能這麼早結婚，多虧了王叔叔。”
“對了，最應該謝爸爸，謝謝爸！”
“來，您兒子給您夾個核桃孝敬您。”
老陸磨牙：“……”
這小子這得意勁兒，為什麼他這個做老子的怎麼看都不順眼呢？
咋啥好事都讓你給攤上了。
“我后悔了。”陸宗頤跟姜萍說道。
“當初我就不該催婚，就該讓這家伙打！！！”這家伙實在太欠揍了！
占了便宜還賣乖。
姜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就上說說吧，琰崽不結婚，你跳的比誰都高。”
顧老頭在一旁道：“老陸啊，我當初就應該跟你學學跳高。”
陸宗頤：“……”跳個屁啊，還跟他學跳高。
*
良辰吉日，宜遷居。
一盆燒旺的柴火搬進了新屋，這屋子戶型方正，南北通，大白天的時候日正好，火紅火紅的柴火躥出些許火星子。
秦一家人正式遷廣城新居。
三個房間，夫妻倆一個房子，兄弟倆一個房間，睡上下床，姐妹倆同樣一個房間，一架上下床。
孩子們才剛搬進去，就鬧著誰上誰下了，“我要睡上面！”
“我也想睡上面！”
哥哥陸維洲道：“那你睡上面。”
陸維洲倒是不介意睡上鋪還是下鋪，夜里安安心心睡覺就是了，睡哪里都一個樣。
“謝謝哥！”陸維澤將自己的枕頭扔上床，嗖嗖嗖兩下跳上了床。
坐在床下的陸維洲覺到了地震一樣的晃：“……”
“小餃子，你能不能像汪念念家的貓學習，哥哥希你姿態輕盈，不要一舉一跟個狗熊一樣。”
汪念念家最近養了一只可的小橘貓，陸維洲偶爾會去喂喂貓。
陸維澤翻過，從上面往下一：“哥，餃子我長這麼俊，怎麼能是狗熊呢？”
“我是狗熊，你還不也是一模一樣的狗熊。”
哥倆這邊在分床位的時候還算好，那邊的甜豆蓉姐妹倆已經吵起來了。
“豆姐，我要睡上面！”
“蓉妹，我也想睡上面！”
“姐姐要讓妹妹。”
“蓉蓉就不能學孔融讓梨嗎？虧你還蓉蓉。”
……
“讓大哥來評評理。”
“哥，到底是蓉蓉睡上面還是豆豆睡上面？”
陸維澤抱著站在門口，不請自來評理道：“就你倆這小板，你們一起睡上面不就得了。”
豆豆和蓉蓉互看了一眼，發現這主意也還行。
“那就一起睡吧。”
“咱們又不是餃子哥那熊樣。”
陸維澤挑眉：“喂喂喂，你們說什麼呢？你們才熊樣！”
蓉蓉道：“豆豆姐跟媽媽一樣材窈窕漂亮麗大方。”
豆豆道：“蓉蓉妹也跟媽媽一樣天仙下凡，比天上的仙還漂亮。”
陸維澤：“……走，你倆就該去粵劇院里唱大戲。”
搬進新家，把廣城里的親朋好友過來吃了一頓飯，熱熱鬧鬧暖了屋子，一家人開始做過年的準備。
燒燒鵝燒鴨通通都來一份，白切，白灼蝦，花甲……漂亮的蝦餃、蛋餃、魚丸、蟹丸做了一大堆，他們還從瓊州島帶了不曬好的腌鲅魚，在米飯上蒸格外好吃。
廣城這會兒已經有了燈夜市，一街的燈火，照得晚上燈火通明，花燈如晝，熱熱鬧鬧的燈夜市行人如同水一般涌。
秦給四個孩子買了花燈，一同逛夜市，整條夜市差不多都是賣服鞋子還有各種小配飾的，此時還有不過年需要的年貨，比如春聯和紅燈籠。
豆豆看著人在擺攤提筆研墨寫春聯的，忍不住跟陸維澤道：“哥，你以后考不上大學，你就來賣春聯吧。”
陸維澤：“媽，你快來管管你的兒。”
秦笑了：“你們二哥怎麼會考不上大學，媽媽的兩兒子全都這麼聰明，不用媽媽心學習，尤其是你們二哥，一定會認認真真把所有寒假作業都寫完，做妹妹的學習榜樣。”
“維澤，你說對不對？”
陸琰摟住自家媳婦兒的腰，接口道：“媽媽說得對，你們二哥學習。”
陸維澤：“……”這一家子可真會給他戴高帽。
陸維洲攬住弟弟的肩膀，忍俊不。
他們這一大家子走過之后，一個穿藍服的人從夜市攤上走了出來，看著秦的背影，神復雜。
十多年沒見面了，秦還是那樣漂亮妖艷，旁高大英俊的丈夫雖然已經年過三十，材卻保持的極好，跟個架子似的走在的旁。
夫妻倆邊還跟著四個孩子，兩個長得像爸爸，兩個長得像媽媽。
薛婷婷在廣城的夜市攤里賣服，七七年之后，原本考上了大學，卻險些被人換錄取通知書，但知自己所寫的劇，撥反正搶回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上了大學后，同學校的極品接踵而來。
薛婷婷一邊讀書，一邊艱難打臉極品同學，還在學校里試圖找對象，可是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令滿意的條件。
心里總惦念著秦嫁了陸軍，據說那路人甲軍年紀輕輕早就是團長了；還惦記著唐蕊白嫁了林長彥，林長彥現今去了軍藝正打算留校教書，他跟唐蕊白有了一兒一；至于另外的顧承，顧承還是一個老，但他去了南海……
讀書的同時，薛婷婷還在北方創業，騎著單車跑路邊攤，攢錢開店開工廠，倒是賺到了不錢，只不過總有極品來找茬，更是想辦法半夜來毀壞的工廠，雖然最后人被抓了，薛婷婷卻沒有報復的快樂，只覺到疲力盡。
為了避開這堆極品，薛婷婷南下來了廣城，只不過在廣城開工廠，難度比北邊大太多，這邊港資和外資老板無數還有地方家族產業，競爭力大。
……
若是要問薛婷婷最后悔的事，莫過于當年沒跟林長彥在一起，是小說的主角，林長彥是男主角，如果他們當年在一起，才能一路順遂。
秦如今開了珍珠養廠，還了南島珍珠商會的會長，肯定都是靠的男人。
今天見到秦夫妻倆，薛婷婷于見到十年前的老人，越是看著秦，反而回想起了很多在大學時候發生的事，林明暉的臉出現在的腦海里。
兜兜轉轉，可真是一個長的人，現在賺了不錢，薛婷婷打算收拾好東西離開廣城，想要去找林長彥，希能和他再續前緣。
*
年三十夜里，秦一家人吃著火鍋，坐在電視機前看春節聯歡晚會。
這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格外彩，節目容多樣，有小品有相聲，還有氣功表演和雜技表演，不得不提，這個時候很流行氣功，大早上的，廣城不地方都有人早起練氣功，舞劍。
家里四個小家伙還嚷嚷說想要買幾把木劍回來練練。
秦就給買了幾把木劍回來，一個孩子分一把，陸維洲和陸維澤的兩把木劍，沒多久就被“餃子熊”給折斷了，豆豆和蓉蓉倒是拿著木劍玩耍，找繩子勒在腰上，假裝自己是武俠電視劇里仗劍走天涯的俠。
雖然豆豆蓉蓉沒養雕，但是倆養了三只雄鴿子，倆離開島上后，現在鴿子們拜托劉跳跳姐姐照顧著。
離開島上之前，們三個人分別手臂上站了只鴿子，拍了一張合照。
當時秦見到這一幕，心險些給笑傻了，但還是表面波瀾不驚地給們拍合照。
面對這樣的場景，是專業的，不笑。
“媽，你想上電視嗎？”豆豆和蓉蓉看見晚會里有不小演員，不羨慕道。
“媽媽不想上電視。”回想起上回名字出現在電視中的尷尬場面，秦拒絕，“你們倆努努力，以后上春晚跳舞。”
“念念姐姐考上了藝團，能去春晚跳舞。”
陸維洲道：“你們求你們念念姐帶著你們一起去春晚跳舞。”
陸維澤：“妹妹能去春晚表演個魔，比如生吞鴿子什麼的。”
“臭餃子哥哥！”
“參加吃餃子大賽。”
……
晚會節目中唱著《請到天涯海角來》，秦撈了個魚丸放在隔壁陸琰的碗里，沖著他眨了下眼睛：“來，陸同志，如此歡聚節日，來對你媳婦兒唱一首請到天涯海角來。”
四個孩子一起捂耳朵，爸爸唱歌好難聽的哦。
陸琰懶洋洋道：“不唱。”
“你不唱我就不跟你去天涯海角。”
“你早就跟我去過了，口是心非。”
……
一家人吵吵鬧鬧的，新年的鐘聲敲響，外面一片煙花竹的聲響，站在窗戶邊能看見不遠天上綻放的煙火，夜已經深了，電視機里傳出來了一首難忘今宵。
年后們還在廣城待了幾天，豆豆和蓉蓉在小區里認識了好幾個同齡玩伴，湊在一起玩炮仗，尤其是這些小家伙們，喜歡用鞭炮來炸香煙盒。
豆豆和蓉蓉還不太敢玩鞭炮，都是讓兩個親哥來，自己在一旁歡快捂耳朵。
比起玩炮仗，倆更喜歡舞劍，一家人去粵劇院看了新春活，臺上的演員舞劍舞得非常漂亮，尤其是舞雙劍，手腕疊旋轉，就像是風車一樣轉出了圓形的劍影。
去年港島臺播了幾部武俠電視劇，如今還熱門的很，小孩子們中也廣為流傳。
蓉蓉甚至還跟親媽說：“媽媽，我可以改名黃蓉嗎？”
秦心想，你要不要翻開你的作業本看看你的大名什麼？陸思寧小朋友。
“你問你爸爸意見。”
陸琰笑道：“你要是改名陸蓉，爸爸倒是沒什麼意見，秦蓉也行。”
鹿茸什麼的，也太奇怪了，秦蓉，聽起來倒是很漂亮的樣子。
陸思寧按住自己的頭上漂亮的辮子，去把哥哥和姐姐喊過來，戴上個紅星帽子，意正言辭道：“陸維洲陸維澤陸思瑤全都有！”
“請我陸司令！”
陸思寧小朋友早就發現了，哪怕不什麼黃蓉俠，陸司令也很帥的！
幾個哥哥姐姐不想給眼神，陸司令什麼的，也太異想天開了。
“蓉蓉，你還是等著將來喊爸爸陸司令吧，這還靠譜一點。”
“我想讓爸爸當陸校長！”
“爸爸，我想當校長的兒，就像娟娟姐姐一樣。”
“你是陸參謀長的兒。”
……
雖然改不了名字，但是豆豆和蓉蓉每天拿著木劍跑到樓下去練劍，用來冒充武林俠，當然，們心中也期待能練出點什麼輕功來，比如啥啥啥的輕功水上漂，就這麼在岸邊上腳一蹬，跳去人家船里喝艇仔粥。
想想就覺得威風帥氣！
小區里住了個曾經唱粵劇的老大爺，見到倆好玩，給們倆表演舞槍甩槍，也指點們倆舞劍，豆豆和蓉蓉都有跳舞的底子，兩個還能拿著劍配合打斗，嗒嗒嗒砰——
“看劍！看劍！看劍！看劍！”
蓉蓉比姐姐豆豆更喜歡舞劍，姐姐陸思瑤每天要學一段時間小提琴，蓉蓉不喜歡拉小提琴，因為覺得爸爸和姐姐拉的小提琴都太難聽了！！！
比切木頭彈棉花的聲音還難聽！
待蓉蓉的耳朵！
更可怕的是，教小提琴的老師還覺得姐姐陸思瑤拉小提琴很有天賦，但是……陸思寧想著爸爸陸琰拉小提琴的水平，很懷疑，要是繼續跟姐姐一起學小提琴，還要聽那可怕的噪音多長時間？
長達幾年的噪音折磨。
“我不學小提琴！”
陸思寧自己拿著木劍在空地里玩耍，想象自己是個俠，擺出了很多帥氣的姿勢，姐姐的木劍也落在了手上，手握著雙劍，輕飄飄的疊旋轉，但是的作還不練，經常會出現失誤。
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從旁經過，有些好奇地盯著看，這個男孩穿著襯衫和馬甲，目不轉睛盯著舞劍。
陸思寧：“……”
也不是沒被人圍觀過，但是從來沒被這樣的人圍觀過，這人怎麼這樣呢？只是盯著看，卻不跟那些大人們一樣夸獎。
陸思寧本來想在他面前顯擺一下自己舞雙劍，但是……可能是剛才練太久，現在手腕太累了，越想顯擺的時候越是頻頻失誤。
舞得一點都不好看，簡直敗壞了俠的名聲，還不如跟姐姐一起去拉小提琴。
男孩仍然盯著看，也不說話。
陸思寧有些臉紅，心想太丟人了，趕溜了溜了。
往樓上看了看，陸維洲哥哥正好在窗戶邊向招手，陸思寧就想著回家算了，于是收了手中的劍，小跑著往家里去。
誰知道后面的男孩也跟著。
進了樓道，他們一起上了樓，爬到了五樓，陸思寧終于忍不住問他：“你干嘛跟著我？”
要不是快到家了，再加上這小區里管理嚴格，都要找警察抓壞人了。
男孩指了指一旁的門：“我住這。”
他指的正好是陸家的對門。
男孩也十分驚訝地發現他們竟然住在同一層。
陸思寧開口問他：“你是咱們家隔壁的鄰居嗎？”
“新搬過來的？”
陸思寧記得隔壁似乎并沒有住人。
男孩點了點頭，道：“以后可以一起玩。”
誰要跟你這奇奇怪怪的人玩，還看見了舞劍時候的丑丑模樣……
雖然心里是這麼想的，但是陸思寧也不拒絕，畢竟是人家的禮貌邀請，再加上明天就要跟爸爸媽媽回島上了，也沒機會在一起玩，于是好心道：“喏，送一把木劍給你。”
因為要走了，木劍最近被摔了很多回，已經裂開了，把丑丑的那把木劍送人算了，畢竟回島上再買新的。
男孩接過手中的劍，禮貌說了聲：“謝謝你。”
“不用謝。”
蓉蓉俠敲門回家啦。
*
第二天，男孩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久，終于敲了敲門。
敲了半天也沒有人。
不僅今天沒有人，很長一段時間里，隔壁家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