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天白日你想要做什麽?”
蕭重不語,抱著大步往房中走。
裴宜笑嚇了一跳,掙紮了下,滴滴的聲音道:“將軍,有客人在,還是白天,你快些放我下去!”
蕭重一腳踹開房間的門,沉沉說:“不會如何的。”
他走進去,把裴宜笑放在床邊,他直接就抱了上去,細細親吻著的耳垂,不開心地說:“笑笑,我可當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裴宜笑躲了躲,覺得他咬得自己渾發,“嗯?”
蕭重伏在耳邊歎氣,“今日你隻與吳氏說話,正眼都不曾給我一眼,笑笑,我不開心。”
“啊?”後知後覺,眼中的笑意溢了出來,“將軍,怎麽連侄媳婦兒的醋也要吃。”
蕭重沉默了,親了親的臉頰。
裴宜笑捧著他的臉頰,手指拂過他的下,胡茬有些紮手,照著瓣親了一下,溫笑著,“將軍不要不開心了,晚上再補償你好不好?”
蕭重心髒劇烈跳著,“好。”他隻覺得耳背都有些發燙,晚上他又能為所為。
晚上,一家人一同用了晚飯,蕭老夫人又與吳灩說了會兒話,才覺到困頓,讓淑怡扶著回房歇下。
蕭重也想要和裴宜笑回房去了,沒想蕭序拉著他一起去說話。
花園中的亭子裏,燒著炭火,並不太冷,桌上擺著些宵夜與躺好的酒,清淡的酒香彌漫在旁。
蕭序替蕭重斟了一杯酒,蕭重淡淡看了眼,又看向裴宜笑,輕輕點了點頭,許他喝一點了。
吳灩幫蕭序夾菜,夫妻倆和和的,蕭重看了,委屈看向裴宜笑,裴宜笑無奈一笑,也幫他夾了一筷菜過去,蕭重才心滿意足喝下一杯酒來。
蕭序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話也多了些,“之前四叔在寧江府時,侄兒忙於婚事,也不曾好生招待,今日以酒賠罪了。”
蕭重淡淡點了點頭,又喝了一杯。
吳灩有了孕,不能飲酒,隻能眼看著兩個男人喝,瞅了眼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裴宜笑,便替倒了一杯熱酒,遞過去說:“天冷,四嬸也飲些許,冬日裏喝一杯溫熱好酒,可比烤火暖和多了。”
“真的?”裴宜笑看向吳灩笑盈盈的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