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什麼用？”趙老爺似笑非笑：“我是個生意人, 不做虧本的買賣，也并沒有你說的那麼善良，平白幫人的事我可不干。”
一邊說，一邊起靠近。
游雙涵心頭害怕, 可還是強撐著沒有后退。心里盤算了一番, 確定那兩個男人都不可能娶, 再沒有退路之后，鼓起勇氣抬頭：“那麼，跟了您之后, 我還會被人欺負嗎？”
“當然不會。”趙老爺呵呵笑了：“就那羅家，得在我面前客客氣氣規規矩矩，回頭我讓他們來給你道歉。”
說著, 已經手將人攬懷中。
游雙涵渾僵，到底沒有將人推開。
當天夜里，游雙涵沒有回家。
關于游雙涵另跟了一個男人，楚云梨第二天就聽說了。
不是刻意找人盯著，是有人將話遞到了蔣發禮面前，說是趙老爺要請他們夫妻吃飯。
“游雙涵跟了他？”
蔣發禮了眉心：“是，這趙老爺手頭著大批料子，全都是京城那邊出的新貨，剛有消息傳出, 已經有不老客在問，拿到一轉手就能賺大筆銀子。所以, 咱們去一趟吧, 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跟銀子過不去。”
楚云梨若有所思：“羅家人會去嗎？”
“好像是一起。”蔣發禮也不太清楚：“聽說包的是新月樓最大的房。”
說到這里，他又解釋：“那個屋子能同時容納四五十人, 屋子一開，至也是幾百兩的花銷。”
楚云梨好奇：“那這場席面誰付賬？”
蔣發禮無奈：“應該是我們和羅家一起。”
想要賺那筆銀子，就得去這一趟。
林妙琪對于生意上的事從不參言，都是蔣發禮讓怎麼做，就聽話照辦。
楚云梨表了一下自己對此都抵，蔣發禮沒心思哄，找理由躲了。
到了約好的日子，蔣發禮大抵是怕妻子不樂意，頭一夜就回房住，翌日起時，還特意提醒：“記得今日要出門赴宴，稍后我派人來接你。”
楚云梨隨口答應了一聲。
蔣發禮勸道：“我知你心不愉，可人一輩子起起伏伏，并非能一直居高。那游雙涵現在是得意，可得意不了多久。到時咱們再找算賬。”
事實上，蔣家從來不會刻意與誰為難，哪怕被游雙涵騙這樣，也沒有找游家麻煩。說找后賬的話不過是隨口一說。
“知道了。”楚云梨應付了一句。
蔣發禮看著背影，言又止。夫妻二人多年以來相敬如賓，近幾年已經很圓房，哪怕他夜里回了，也多是單純睡覺。最近也是如此……可蔣發禮就是覺得，妻子對待自己態度雖和以前一樣，但總歸是有哪里不同，似乎沒有以前那麼親近。
不過，兩人都已經快要抱孫子的年紀，再膩歪在一起也不合適。
午后，蔣發禮特意回來了一趟，去的路上，試探著說讓忍一忍。
楚云梨好奇問：“羅家到了麼？”
“到了。”蔣發禮語氣嘲諷：“他們對這批料子勢在必得，當然跑得快。”
楚云梨看他一眼。
蔣發禮了鼻子：“若不是回來接你，我也到了的。”他不覺得有哪里不對，振振有詞：“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銀子，有好拿，跑快點本也應該。我和羅老爺之前短暫見過一面，今日的花銷一人一半，料子也一人一半。”
二人進了新月樓，立刻被帶到了樓上，屋中羅家人已經在坐，只看一家子各異的神，楚云梨就覺沒來錯。
主位上坐著趙老爺，游雙涵一華服陪坐在側，正吃著點心，看見楚云梨進來，笑了笑道：“我還以為蔣夫人不來呢。”
“這有好吃的，又有好戲看。怎麼能缺了我？”楚云梨笑意盈盈：“還未恭喜趙老爺又得佳人。”
羅夫人心頭不爽快，此刻接話：“都說趙老爺人厚道，前些日子陪著趙老爺的玉姑娘現如今已經拿著銀子回了家鄉。城里的人都知道，只要跟了趙老爺，一定有不好拿。游姑娘，你眼不錯，挑中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會疼人。”
就是故意的。
游雙涵臉有一瞬間的扭曲，卻克制住了，笑看向側男人：“慶郎？”
趙老爺回過神來，端起了一杯酒：“我也是才知道你們幾家之間有些恩怨。雙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