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萬萬沒想到前一刻還活蹦快跳的貓兒竟然一下子就沒了氣息。
太后也是傻了眼,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凄厲的悲聲大喊:「貓兒!我的貓兒!」
只是這貓兒再次是真的壽終正寢,無力回天了。
雖然早有和貓兒分開的準備,但是突變故,太后仍舊一時間還無法接。
「母后……」皇后安的給太后拍著背,卻不知道如何出聲安。
太后悲痛一番之後,站起來,怒瞪霍凌:「你竟在葯里下毒,若不是我家貓兒喝了,那死的就是皇上,你竟想圖謀堵死皇上,該當何罪?」
霍凌不咸不淡道:「太后請腦子,若是我自己想要毒死皇上,何必自己手,讓矛頭直指自己呢?」
說著,用簪子沾了點打潑在地的葯,查看一番之後,立即下結論:「我的葯碗裏被人加了東西。」
太后這才清醒過來,雙拳握:「到底是誰要害哀家的皇兒?」
霍凌站起,走到賈醫面前,彷彿看穿一切般:「賈醫,要不你來回答太后的這問題?」
賈醫眼睛正不可思議的盯著那隻死了的貓兒,此刻見霍凌直接找上他,頓時抖如篩糠,額頭冒汗。
皇上看出他的不對勁,立即問道:「賈醫,你這是怎麼了?」
賈醫彷彿驚弓之鳥,突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不是卑職!卑職、卑職沒想過要害皇上啊!」
霍凌卻從賈醫的懷裏掏出裝著藥的包裝紙,冷冷一笑:「賈醫,同樣的方法你用兩次,不覺得太愚蠢了嗎?」
「我、我……」賈醫頓覺百口莫辯:「這個,這個只是……可他並不能要了人的命啊!」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往裏面放東西了吧?」霍凌目如電。
「我……」賈醫頓時無話可說。
太后見他這個反應,也差不多買了,立即號濤大怒:「賈醫!哀家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你要害皇上!」
賈醫子一僵,連忙匍匐磕頭,大聲喊冤:「太后!皇上!冤枉啊!卑職並不是想要害皇上!卑職只是想讓霍醫熬的藥效減輕,所以才加了其他的藥,可是這藥並不能致命啊!」
「不能致命?」太后指著自己已死的貓兒,恨聲道:「那這是什麼?若是不能致命,為什麼我的貓兒吃了會死?」
「我、我……」賈醫頓時啞口無言。
話到此,真相似乎已經十分明了,太后當機立斷:「來人!給我把賈醫抓進大牢,擇日問斬!」
賈醫一聽,頓時整個人都癱下來,勉力強撐著,不斷求饒:「太后!求太后開恩啊!」見太后臉冷,轉而向皇上哀求:「皇上,求你饒了卑職!不要把卑職斬了啊!」
「你還有臉求饒!」太后聲俱厲:「你差點讓皇上死於非命,要是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誅你九族都不夠為你贖罪!」
「冤枉啊!卑職是冤枉的!」賈醫都喊聲越發凄厲:「卑職沒有想要下毒害死皇上啊!」
「還在死不承認!更加該死!」太后越發惱怒,直接催促道:「還不快把人拉下去!」
很快,賈醫就被拉進了大牢。
太後接著才心痛的把的貓兒抱了起來,哀慟一番后,帶著貓兒的離開了。
一切歸於平靜,霍凌和皇上卻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賈醫被打大牢,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明明只是在霍凌的葯碗裏放的是減輕功效的藥,怎麼那碗葯轉眼就了致命的毒呢?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如果不是霍凌的話,那會是誰假借他的手要害死皇上?
賈醫想了一天一夜,最後終於靈一閃:「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著,他激的站起,朝外面大喊:「快帶我去見皇上!我知道是誰要害皇上了!快放我出去!我要見皇上!」
喊了半天,才終於喊進來一個獄卒。
那獄卒頭低低的,看不清臉,也不說話,默默的給賈醫開鎖。
賈醫見這人有些奇怪,越看越看得眼,不由多看了兩眼,最後終於瞪大了眼睛,結結的指著他:「你、你是李藥師!」
李藥師見自己被他認出,也不藏,直接抬起頭來,出自己的臉。「賈醫,果然是老朋友了,一下子就被你給認了出來。」
賈醫惱恨的指著他的鼻子:「你、你為何要陷害我?」
李藥師森笑著,答非所問:「可惜了你這枚棋子,往我在你面前出馬腳,你卻沒能功讓皇上把那碗葯給喝下去,不然當場定會被賜死,也就不必勞煩我跑這一趟了。」
「你……果然是你!」賈醫氣得渾抖:「你假借我的手要害死皇上,到底意何為?」
見李藥師把門打開后,賈醫立即想要跑出去:「你讓開!我要去皇上面前,揭發你的罪行!」
「賈醫,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覺得我冒險前來,會讓你有機會見到皇上嗎?」李藥師擋在門口,突然掏出一個藥瓶,嘣的把瓶蓋打開,一步步向賈醫近。
「你、你想要做什麼?」賈醫頓時害怕,步步後退。
「當然是封住你的,不讓你去見皇上了!」李藥師拿著藥瓶,對賈醫道:「你放心,這毒藥無無味,過程不會很痛苦,大家只會認為你是猝死,不會以為你是被毒死的……」
「你、你不要過來!」賈醫頓時害怕,連連退讓躲避。
然而李藥師顯然是個練家子,很快就把賈醫鉗制住,拉起他的頭髮迫使他的頭往後仰,也不由自主的的張開。
「賈醫,由我親自送你一程,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了!」李藥師說著,就要拿起藥瓶往賈醫裏灌。
卻在這個時候,一顆石子突然橫空飛來,一下子將李藥師手裏的藥瓶打飛。
只見霍凌和皇上等人,突然出現在牢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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