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別拍了。」霍凌抬手阻止三王爺的拍,語氣有些不耐。
三王爺立即收手,然後到霍凌邊:「凌兒,你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霍凌面無表。
這時候,突然覺一陣涼,只見謝恆拿著一把傘移到的頭頂上,為擋住了太。
「謝謝恆哥哥。」他沖謝恆甜甜的笑了一下。
不得不說謝恆這個男人確實細心,正好一直在太底下曬著有些熱了,這把傘來的正好。
見霍凌沖謝恆笑的那般甜,三王爺有些吃味了。
他連忙撐開自己的摺扇,殷勤的給霍凌扇著涼風:「凌兒,你是熱了吧?我來給你扇扇。」
霍凌臉上的笑立即收斂,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三王爺:「現在不是夏天,我不需要那麼大的風,謝謝。」
三王爺頓時不滿:「這謝公子給你擋太,你就沖他笑,我給你扇涼你就冷著臉對我,凌兒你這樣對我實在太不公平!」
霍凌冷著眼瞥了他一下。
這男人是怎麼滴?到這來跟爭風吃醋?
「三王爺若是覺得不愉快,那就另尋快活的地方,何必再此氣呢?」淡淡的開口。
看來他真是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了,讓他當做不認識,他倒好,還纏上了!
「哼!走就走!」三王爺難得的氣了一回,站在船頭上,作勢要往下跳。
「三王爺,務必小心!」謝恆連忙出聲阻攔。
「哼!」三王爺大聲哼了一下,企圖引起霍凌的注意。
霍凌卻懶得看他,側著臉看往別。
就不信這三王爺還真敢往下跳。
才剛如此想著,就聽撲通一聲,三王爺便沒了影。
「三王爺!」
只見謝恆趴在船頭上,朝著湖面大喊。
霍凌這才正臉看了過來,眉一擰。
這三王爺是沒事找事呢?
這寒冬臘月的,他就直接往湖裏跳,是不想要命了?
「救、救命……」三王爺好不容易才掙扎著把出湖面,用儘力氣喊了這一聲后,便冒著泡泡布魯魯的又沉了下去。
因為服穿得多,所以本就游不起來。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傢伙!
霍凌心裏暗啐,一手指微微一挑,便將三王爺沉在水裏的托出湖面。
謝恆見三王爺浮了上來,也沒多想,連忙手,與船家一同用力的把三王爺給拉上船。
三王爺瑟瑟發抖,躺在船上,也不看救命恩人謝恆,反倒扭臉看向霍凌,臉上含笑:「我就知道,凌兒一定、一定不會不管我的……」
顯然,他是覺到了方才在水裏,是霍凌用靈力把他托上來的。
霍凌卻白他一眼,要不是因為謝恆在,真相再胖揍他一頓,再順便把的腦子敲開來看看,裏面裝的是豆腐還是土渣!
「船家,靠岸。」霍凌對劃船的船夫揚聲道。
三王爺也不知道是因為得了霍凌的搭救,還是覺得自己功的打擾了兩人的約會,儘管冷得發抖,但臉上卻掛著心滿意足的笑。
船很快就靠岸了,在岸邊的僕人看見三王爺渾,連忙跑了過來,張的把自己的主子給抱進他們自己的船隻。
「我們回去吧!」見三王爺進了自己的船艙,霍凌抬眼對謝恆道。
謝恆若有所思,點點頭:「好。」
原本的倆人約會,被三王爺這麼一破壞,頓時沒了再遊玩的興緻。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謝恆幾次看著霍凌,都言又止。
霍凌心裏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也故意裝作不懂。
直到進了謝府,兩人即將各自回屋時,謝恆突然住霍凌:「凌妹妹……」
霍凌也同時住謝恆:「恆哥哥!」
謝恆愣了一下,到了邊的話只得又咽了回去。他抬了抬手,微微一笑:「你先說吧!」
「這幾天謝謝恆哥哥的收留,我打算明日一早就回去了。」霍凌道。
「什麼?」謝恆頓時著急起來,也顧不上含蓄了,心裏醞釀的問題一腦的問了出來:「怎麼會那麼突然?是因為三王爺嗎?他是不是給你力了?我看他對你的態度很不一般,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霍凌笑著搖頭:「當然不是,如今看我妹妹過得很好,我自然可以放心離開了,沒有理由還一直帶在這裏。」
「可是……」謝恆開口想要挽留,但是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
這時候,有人前來稟報:「爺,老爺來信,說明晚到府。」
謝恆聞言,揮了揮手:「我知道了。」
隨即突然想到什麼,期盼的看著霍凌:「凌妹妹,不然你再留一晚,你好歹在府里住了些日子,總要見我父親一面吧?」
「這……」霍凌故作沉思。
謝恆又接著道:「凌妹妹不會連這點請求都不答應吧?」
「好吧!」霍凌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點頭答應:「那我就再繼續打擾一天吧。」
一早就打聽到學政大人回來,這才故意提出離開,知道謝恆一定會用這個理由挽留,一切可不就是如所料麼?
謝恆見答應,立時眉開眼笑:「怎麼會是打擾呢!」
第二天,謝恆便命人將府里安排好,迎接學政大人的歸來。
傍晚時分,學政大人果然如約而至。
謝恆帶著霍凌一起到門口迎接。
學政大人面相嚴謹,不茍言笑,看到謝恆前來迎接,也只是淡淡的頷首。
然而,在看到霍凌的時候,腳步不由停了下來:「這位是?」
謝恆立即回答:「回父親,是孩兒最重要的朋友,借宿在我們府里的。」
霍凌也適時的回以微微一笑:「民見過學政大人。」
學政大人幾不可聞的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霍凌一眼,沒再說話,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府。
謝恆已經準備好了家宴。
等學政大人和其他夫人座后,謝恆拉著霍凌,讓座。
「凌妹妹,你也坐吧!」
見狀,學政大人突然乾咳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霍凌。
霍凌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讓自覺一點,這是家宴,不是一個外人可以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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