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恒雙眸微虛，細細打量了謝一番。
豆大的眼珠子轉轉悠悠，一直往上看。
謝只覺得別扭。
“這怡春院也不大，我又常來，許是與趙公子打過幾次照面，趙公子不知不覺將我這副容貌給記住了吧。”
謝聽蕭世衍的話，嗓子低，聲音自然比原來的獷。
“應該是。”
趙志恒點頭，“不過小兄弟這板，可不像是常常會來怡春院的人。”
說著，他出狡黠笑容。
謝渾不適，只恨自己不能一掌拍在趙志恒那張橫堆的臉上。
“不說他了。今日我你來，是有個生意想要和你談。”
蕭世衍怕時間久了謝餡，再加上他也懶得和趙志恒周旋，索開門見山，說出此行目的。
“做生意？”趙志恒吃驚。
“蕭公子友甚廣，怎麼想到找我做生意的？”
談論到正事，謝沒了的余地。
一邊聽二人說，一邊觀察趙志恒。
雖然蕭世衍提到和他做生意時，趙志恒神驚詫得很。
但他目發亮，子朝前微傾，明顯對此事很興趣。
“我雖然認識的人多，但也不是誰都適合拉來一起做生意。太悉的人安排事和后面分紅容易發生爭執，完全陌生的人我又不信任。思來想去，趙公子最為合適。”
蕭世衍臉上掛著笑意，應付起趙志恒來也是游刃有余，全然看不出演戲的痕跡。
不得不說，蕭世衍雖然平日里吊兒郎當，但做起正事倒也是靠得住的。
想來這也是他能與沈承淵相的原因之一吧。
謝繼續聽著。
“蕭公子說的有道理。”
趙志恒朗笑，子又朝前傾了傾，“那你打算做什麼生意？”
“自己開一個青樓。”
蕭世衍回話時，謝正喝茶，聽到他說的，頓時發笑，被茶水嗆得接連咳嗽了好幾聲。
再開個青樓都能想的出來，不愧是蕭世衍。
“怡春院雖然在上京開了許久，但也不是一點缺陷也沒有。我觀察過了，怡春院的姑娘大抵沒什麼文化，且只要給夠銀子，誰都能進來。里面常常魚龍混雜，不知趙公子如何想的，反正我玩著不舒服……”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蕭世衍高談闊論，把自己的想法盡數告訴了趙志恒。
謝都是當作笑話聽，趙志恒卻格外認真。
“如何？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做？”
蕭世衍說罷，朝趙志恒出橄欖枝。
“蕭公子頭腦聰明，這想法也新奇，倘若我能與你一起把生意做大，自然是最好。只是……”趙志恒面猶豫之。
“我現在手頭暫且不寬裕，一時半會拿不出大錢來。”
做生意自然要先砸錢，趙志恒這意思莫非是想白嫖？
謝饒有興致看向蕭世衍，好奇他如何回復。
“趙公子這樣說可就有點看不起我了。我堂堂國公府大爺，還能拿不出建棟樓房的錢來？”
蕭世衍微微仰頭，神頗為得意。
聽罷此話，趙志恒松了口氣。
“不過，我雖不用你一開始便錢給我，但好歹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要不然我這生意做一半，你半路跑了怎麼辦？我找誰哭去。”
（本章完）